乱之矣。”
苏护所言,其之重,可不谓大,纣王勃然大怒“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况选汝一女为后妃乎!敢以戆言忤旨,面折朕躬,以亡国之君匹朕,大不敬孰过于此!着随侍官,拿出午门,送法司勘问正法!!”这纣王却是起了杀心。
那费仲尤浑如何会让苏护如此痛快,当即自内殿中行出,跪曰“苏护忤旨,本该勘问;但陛下因选侍其女,以致得罪;使天下闻之,道陛下轻贤重色,阻塞言路。不若赦之归国,彼感皇上不杀之恩,自然将此女进贡宫闱,以侍皇上。庶百姓知陛下宽仁大度,纳谏容流,而保护有功之臣。是一举两得之意。愿陛下准臣施行”
纣王闻后,天颜少霁“依卿所奏,即降赦,令彼还国,不得久羁朝歌”这圣旨一下,迅如烽火,催逼着苏护出城,不容停缓。苏护回到驿站,一众家将上去询问,一听此,苏护大怒骂道“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宠信谗臣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不觉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旨,拿送法司。二贼子又奏昏君,赦我归国,谅我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吾女将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众将闻言,齐曰:"吾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以保一家。”
纣王闹的这么一出,却是逼得苏护起了反心,但却是性起一时,说完便回过味来了,对诸人说道“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事。”又命左右侍卫,取出文房四宝,大挥笔墨,题诗于无门墙口“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题完诗,领着一众家将,向翼州走去。
这费仲尤浑见此计不行,又生一计,恰巧这时前去窥视苏护的下人回到了府中,将苏护在午门墙口题下的诗句告诉了二人,当即,一条毒计犹然而生。当即,二人收拾一番,进宫面圣。
费尤二人将苏护的题诗复述给了纣王,而纣王派去的人也恢复费尤二人所言不差,大发雷霆之怒“贼子如此无礼!朕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杀鼠贼,赦令归国,彼反写诗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即命:“宣殷破败、晁田、鲁雄等,统领六师,朕须亲征,必灭其国!”当驾官遂宣鲁雄等见驾。不一时,鲁雄等朝见,礼毕。
纣王曰:“苏护反商,题诗午门,甚辱朝纲,情殊可恨,法纪难容。卿等统人马二十万为先锋;朕亲率六师,以声其罪。”鲁雄听罢,低首暗思:“苏护乃忠良之士,素怀忠义,何事触忤天子,自欲亲征,冀州休矣!”鲁雄为苏护俯伏奏曰:“苏护得罪于陛下,何劳御驾亲征。况且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归国,陛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挞伐之威。何必圣驾远事其地。”
纣王听后,问“四候之内,谁可应战”费仲尤浑见机出班奏“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侯虎征伐。”纣王随即准予。鲁雄在一旁却是另有想法:“崇侯虎乃贪鄙暴横之夫,提兵远征,所经地方,必遭残害,黎庶何以得安?见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着。何不保举此人,庶几两全。”
思量妥当之后,鲁雄上去奏“侯虎虽镇北地,恩信尚未孚于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西伯姬昌,仁义素闻,陛下若假以节钺,自不劳矢石,可擒苏护,以正其罪。”纣王思量甚久,亦是准许。当即便下了圣旨,着令二候打理一番,发兵翼州。
在离朝歌不远处,一白衫老道手持拂尘缓缓的向朝歌城中走去,一旁还有一中年一青年相伴“仓颉,乐伶,此次你等师祖命为师带你的二人下界,却是要考究一番,问天下最险恶之地,最烦乱之地,最因果纠缠之地,非这红尘俗世莫属,待得吾等到了那朝歌城,为师便会封去你等法力道行,若想解除,唯有踏入准圣方可,此乃一次难得的机缘,你等二人莫要让为师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