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禁锢了事,故此,这一万年來,除了妖族和另外的一些特殊种族外,普通人中再也沒有所谓的神魔产生。”
仿佛是说出万年前的举动宣泄了自己心中的愤怒,玉台之上的神后也平静了不少。她伸手捋了捋额上有些散乱的刘海,继续说道:
“做好一切之后,我又彻底反思了下为什么轮回了这么多世,那家伙依旧还是失败。想了好久,我终于发现了一点,那家伙的每一世似乎都太顺利了,沒有经历过什么磨难,每一世都是绝世天才,万众瞩目的焦点。于是我猜测,是不是必需要他经历一些痛苦的轮回,他的修炼才有可能成功。”
“所以,天弑之后,我便将问天阙歌封印起來,隔绝了他和注定修炼者的联系,让那家伙在尘世中经历轮回之苦,并且还特意安排了些痛苦给他!”
说到这里,她又转头看了地上面色苍白的慕容依巧一眼,道:“在我看來,最大的折磨无非不过是和某人注定相遇,注定相爱,却注定要经历生离死别,最后还是要痛苦地分开。天人永隔,所以我便暗自干预,让他一百世的轮回中都会遇到一个女子,相爱,历经坎坷后分开……”
风从广场四周吹來,带着丝丝凉意。
广场中,魏博一、慕容依巧、凝雪、承天、烟罗、蒙,还有海外九族的人全都呆呆地站着,沒人出声,或者说已经无法出声。
虽然出了慕容依巧外,沒人具体知道阳凌天的百世轮回中具体经历过什么,但只是听着那些大致的描述,已经可以让人心神俱碎!
而这一切的痛苦,却都只是源于面前这女子为了达到某一个目的,和一个修炼问天阙歌可能需要磨砺的猜想。甚至这个猜想她自己都只有不到一成的把握。
而就只是这仅有半成把握猜想,却可以让她去摆布一人的百世哀伤,因为这猜想有助于她目的的实现,而阳凌天只是一个他眼中蝼蚁般的普通人,纵使他可以修炼问天阙歌,也依旧是一个蝼蚁而已,九天之上的她完全不用顾忌一个蝼蚁的痛苦和想法。
悲愤气息在周围蔓延。
而神后却好像一定要将众人的愤怒燃烧到极点一般。
她吸了口气,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呵呵为了保证历练的结果,每一世,在他临死之前我都会想办法让他想起前世的事情,让他带着无数世怨恨离去,直到百世过去,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所以在他一百零一世的时候,我放弃了操控,所以一个叫楚筠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不过这一世却出了少许意外,他并沒有找到问天阙歌就开始向我宣战。”
说着,她又得意地笑了笑:“呵呵虽然这一世失败了,但后來,他再以阳凌天的面貌出现的时候终于让我看到了惊喜。问天阙歌的修炼开始步入正轨,甚至我发现,要实现我的目标并不一定需要他将问天阙歌修炼完成,只需要真正意义上的凝结出八颗真元珠就可以了,那样只是有一点点缺憾,但却无伤大雅,所以你们用尽办法,将我为他准备,用來促进他修为大成的神坛传承之力转嫁给白菱的时候,我并沒有太过生气。毕竟,那样已经对结果沒什么影响。”
似乎是成功在即,这位千古神后也忍不住兴奋起來。
她淡笑着看了台下的众人一眼:“呵呵历经十几万年,我终于成功,作为我的孩子,难道你不为我们高兴吗?”
“放屁!!!”
魏博一勃然大怒:“难道为了你的目的,就要让整个苍生陪葬?就可以让人经受无尽轮回的痛苦?你以为你是谁?不要忘了,开辟出这片天地的是始祖之神,而不是你,你沒有权力决定任何一个人的生死,也沒有理由让任何人因为你而痛苦,更何况是百世轮回的痛苦。你这种疯狂泼妇的做法,不怕始祖之神从九天之上回來破口大骂吗?”
恶毒的言语,纵使真正的泼妇恐怕也难以忍受,然而,或许是不屑,又或者是心情大好,神后并沒有愤怒,只是好像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唉好多年沒和人说话了,原本可以和你们好好聊聊天,这世界崩塌时的壮丽的。但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好像是沒这个心情了。唉算了,就让你们在和九婴战斗的同时观看吧。”
在她轻轻挥手的时候,头顶蔚蓝的天空忽然晃动了两下,一个圆形的光镜慢慢浮现出來。
镜中呈现的正是通天塔外,葬天大阵运转时万里赤红的情形。
同时,玉台上前方的两个上古凶兽也抬起了脚步,向众人缓缓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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