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自治外还可以在府中从政,甚至可以在军中任职,这看似扩大了部族的地盘儿,可是实际上他们被后来的宁州府给节制了,潜移默化的归入了宁州府的领导。
我前脚刚刚离去,柴拉木的人就已经迁涉到了临兆,那些俘虏兵要被用来做苦力,我现在当然没时间管别的事,留信告诉他们要和汉人和平共处后我便带军队离开了临兆,蒙古人依托渭水在河两岸修建了两座大营,我也驻在渭水的上游头,因为蒙古人守备森严,我们一时间一筹莫展,便相持了起来,之后陆陆续续的开来了不少蒙古人的援兵,探查后估计约有十万人,而且没有汉人在里面。
时间一晃过去快两个月了,期间蒙古人曾试过借道平凉绕到我的背面,但是柴拉木部族的迁徙使蒙古兵无功而返,而几次交战和相互劫营后干脆是真的转入了对峙,我是担心继续打的话损兵折将,而蒙古人是却在等后续兵马的到来,形成绝对的压倒性优势后将敌人一举消灭。
战局明显是不利于我们,李莫愁建议在河里下毒,反正我们是在上游,但是这个法子贻害太大,毕竟会影响渭水两岸的居民,况且细作回报说蒙古人每次取水前都会检查一番,所以这样取得战果也有限。但我又不敢发动什么大规模的进攻,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看就要开春了,而我除了每天坐在河面上外便只能一筹莫展。今天又是例行的讨论,但是依然没有什么可行性建议,这时候参军进来汇报,“几位大人,眼看春汛就要涨水,我军营地地势低洼,可否移营?”“那就移一下吧。”我叹声说道:“八成蒙古人也会移营吧,说不定可以抓住什么可趁之机。”独自的回到营帐,两女见我收拾行装,便上前询问,我回答春汛涨水时慕容昭雪不知为何呆了呆,然后跑出了营帐去,没一会跑进来喊我道:“夫君,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大理的皇城经过一阵突然爆发的厮杀后又一次的恢复了平静,但是蒙古军中任谁都感到惶恐不安,因为那些高手在撤离时扬言要刺杀每一个蒙古官员,而从那些能救走一灯的夜袭者的身手看,绝对是一流的高手,所以留在大理主事的蒙古高层开始惶惶不可终日,大批的蒙古武士和西藏番僧开始在皇城内加强警戒。
于此同时南诏侯府倒成了被忽视的单位,尤其武氏兄弟在收到一灯被救走的消息后脸都吓白了,他们隐隐意识到了救走一灯的人是谁,于是苦求着蒙古人保护,或者叫他们搬到皇城里暂住一段时间,开始两兄弟的求告没有什么人理会,不过在被两人告知来人是郭靖后,有些军中的智囊人士想了一个主意,即利用武氏兄弟引郭靖出来,然后……
黄蓉留下刺杀蒙古官僚的讯信不过是转意一下蒙古人的注意力,现在他们正忙着帮参与行动的伤者处理伤势,而获救者一灯的情况尤为严重,因为南帝的名头太响了,蒙古人怕他反抗,竟然残忍的用钩子锁住了这位得道高僧的琵琶骨,当郭靖黄蓉在密牢深处发现他时,夫妇二人都惊呆了,现在天龙寺的众僧和不少的武林人士都被激怒了,尤其蒙古人放出了消息,那些都是武氏兄弟的杰作,众人的复仇情绪高涨起来,而郭靖也想除掉两个逆徒给天下一个交待,所以于公于私他都没有拒绝的借口,黄蓉寻思一番后也觉得虽然担些风险,但如果能够除掉两个人未尝不能振奋士气,于是一场猎杀和反猎杀的较量便这么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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