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道“如此说来,你俩倒还真是对冤家,偏你瞧不上眼的,她可都喜欢着呢,想必你崇拜的那些,她反而还未放在心上。”“云烟说的不错,在锦州时,你便不常与她接触,我又时常让你出去打探消息,故此你不了解她也是正常的,我只给你说一件事,你猜猜她是如何办到的。小时候,你和夏荷最合不来了,她嘴尖,你总说不过她,便私下里偷偷欺负她,她还到我跟前又是哭诉又是义正言辞的闹过几回呢,不能不说夏荷的嘴算是利索的了吧,她又爱憎分明,你以为她一开始就看的惯我花心思关注非影?她私下里没少找非影麻烦,但是非影就是有这个本事,从未让夏荷在我面前提过一句她的不是。你猜猜她怎么做的?”小姐问道。
“无谓就是那些小丫头讨好大丫头的伎俩呗,还能有什么?况且这也不难做到。”云岫不屑道。“云岫,你错了,如果只是这样,那么当年夏荷早向我推荐她作二等丫鬟了。”“那她就是真傻,夏荷刁难她,她就忍了,无谓就是一个耐糟践的人罢了。”云岫还是不服。
“你又错了,夏荷的确刁难了她几天,不过也就几天,夏荷就和她好的成了一个人似的。即便这样,直到进京前,夏荷都没劝过一句要我带她进京的话。”小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感觉出不对了吗?非影,也算是大智若愚,夏荷刁难她,让她看出来了不对劲,她知道定要做一件让夏荷感激的事情,依夏荷的性子,才不会再为难她,可她又不想让夏荷提携她,于是被刁难的那两天她打听到了夏荷的祖母一到冬日就咳喘不止的老毛病,虽然燕窝润肺止咳,可怎么也不是夏荷一家承受的起的。碰巧那两天秋菊也伤寒,咳嗽的厉害,她就给了秋菊一个偏方,果然很快就好了,夏荷自然是听说了,急匆匆地朝秋菊要了偏方,一听只是些萝卜、陈皮等易得的东西,立马求了我,给她写封信送到家里。秋菊老实,直接告诉了夏荷是非影给她的药方,夏荷爱憎分明,自然感激非影,不好意思再欺负她了,过了几日又得知她从春桃那里打听自己祖母的消息,才恍然大悟,非影这么做是为了刁难她的事,又怕卖了好,让夏荷不得不欠她人情,遂借了秋菊那张老实巴交的嘴,也让夏荷知她无心讨好卖乖,只求偏安一隅,那年非影才十一岁啊!那之后和她交好的秋菊、冬梅都顺利升了二等丫鬟,我依旧没听过一句她的闲话,想必春桃她们都受过她巧妙给的好处,又深知她无心其它,所以一起都三缄其口,从不向我提她的好与坏,也算保她住在别院平安。这些还都是我让云烟留意才知道的,不然还真被她瞒了去,如此聪慧的丫头,你觉得不该用于那件大事吗?她见微知著、眼光敏锐,不正是我们此刻最需要的吗?”。
只见云岫愣在那里,好像是震惊了,隔了一会她才道:“我才不懂她们那些弯弯绕呢!她也是奇怪,明明聪明的很,却还装糊涂,不过她竟然会些食补的方子,我倒是要好好讨教一下她的医术!”说完就乐呵呵地出去找人了。“哎~她俩还真是对冤家,但愿非影也能安抚好云岫吧,她俩可缺一不可啊!”小姐无奈地道。“奴婢相信非影一定可以的。”云烟答道。“你果真也向着她了,还好她心智未熟,牵绊又少,也不曾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然还真怕留不了她几年了。”小姐说完叹了口气。“扶我去睡会吧,云岫闹过了,想必能安生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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