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封择色厉内荏:“你放肆!你快从我身上——唔!”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轻盈地落在唇上,配合着男人鼻息间浅淡苦涩的中药味道,慢慢辗转又以不容拒绝的气势霸道地探进深腹脏地,撬开牙关,勾起舌尖,细密地轻舔过唇齿相接的每一处。
骤然便失了力气,唇边不受控制地轻喘一声,全身涌起的是难以抑制的陌生感觉。封择眯着眼,青涩的身体敏感至极地颤抖着,像是随时濒临着崩溃的边缘,后腰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努力靠近着身上男人火热的身躯。
燥热而又难耐。
“古越……阿越……”失神中,封择眼中映着男人略显凌厉的面容,那一双深邃眸光的深处分明是他最熟悉的霸道与温柔。
“我在。”古越低声回应着,伸手抚过他染上红晕的眼尾,眼底满是温柔。
“帮……帮我。”气息加重,封择的手不知何时勾上了男人的脖颈,亲密姿态地依靠在一起,他的眼底投射出一道浓浓的眷念与怀恋,温柔的眼色里仿佛埋着星光熠熠。
古越神色一怔,深邃的眸子黯沉了一瞬,一如星火熄灭。
“你在透过我,看着谁?”
腰间扣着一双大手,迷蒙中封择似乎听到男人低声问了一句,可还不等他回神的下一秒,愈加澎湃汹涌的热吻便如一阵涛浪席卷过全身,难以言喻的快乐感觉弥散在心头。
“我是你的。”他听到男人附在他的耳侧说。
于是,遮盖在身上的薄被被骤然掀开,男人炽热的气息消散在唇齿间,但身下昂扬着的那处却瞬间被一团温热包围,或浅或深,超乎想象的极致快感瞬间涌遍全身。
手下紧紧抓着薄被,脚趾羞耻地蜷缩在一起,就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停地痉挛起来。一如一条即将脱水的鱼,弹动着身躯,只愿将自己送入那温暖的深处,最深处……
急促地喘息一声,腿根颤动了两下,封择纤长的睫毛震颤着,眼角又氤氲起了浓密的水雾,紧紧闭起地眼睛四周泛起艳丽的红色,神情似是欢愉,又似痛苦。
古越擦过嘴角的痕迹,抬起头来。他看着青年的茫然失神的神色,低低地叹了口气。
将薄被扯过重新替封择盖好,他摸过疲累到已经昏睡过去,青年眼下艳色的痣。
“我是你的。”他低喃。
所以,你也是我的,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刻开始。
不论你心里想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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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湘枫小筑。
沈念远随在管事身后,他的身边是脸色苍白的沈老爹。
“这,管事大人……您这是要把我们父子带去哪儿?”沈父脸上全然满是担忧与惊慌,“一切罪责全是在我,可我儿绝对没有做那等偷盗之事啊!”
管事闻言,眉头皱起。因为沈父打伤的小厮与他颇有些亲戚关系,所以他现今并不想跟沈父说话。
“管事,我记得这条路不是去府上后院的?”一直抿着嘴唇不出声的沈念远突然停住了脚步,神色间有莫名复杂,“是他的吩咐?”
“他是谁?”沈父愣了一下。
管事也停了下来,冷哼一声,“自然是公子吩咐。”
“他……这是什么意思?”
恍惚了一瞬,三天的柴房禁闭让沈念远以为那人已经对他失去了兴趣,也早已做好了被赶出封府的准备。
可现在,那人又是个什么意思?是要依三日之前的目的,将他也收到后院去吗?
“还请沈公子快随小的走一趟吧,一去便知。”管事看出了沈念远的失神,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弯起了一个公式化的笑容道,“沈公子,快请吧?”
因着沈念远是个双儿,管事思虑再三还是将人安排进了其他三位双儿公子住的湘枫小筑里。
下人已经打扫好了新的卧房供沈家父子住下,由于沈念远身份特殊,不算正式的后院之人,于是小厮丫鬟也就没有了。
站在屋里,管事对着沈家父子咳嗽了一声,见两人看过了屋里的大致环境,才缓缓开口说道:“这三日前的偷盗案,我家公子也已经查明了真相,那赵三是为栽赃嫁祸的不耻之人,如今已经被赶出了封府去。沈公子作为其中无辜之人,却被委屈关了三日柴房,所以这里有五十两白银……”
沈念远看着管事,嘴唇紧抿。
“不过这白银五十却也不是白得的。沈公子,我家公子给您两个选择,您且听好——”将装着银两的钱袋放在桌子上,管事笑的和蔼,“一是您现在便可拿走这五十两补偿,只不过您双儿身份特殊,封府便是留不得您了。二是您可以继续留在府里,只不过下人间您决计是不能住了,所以现在这所屋子便会是您日后在府上的住所……”
“远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蒙在鼓里莫名其妙的沈父看看管事又看看自己沉默不语的儿子。
“爹……”干涩的嗓子喊出一声,沈念远的眸光投向管事。
管事回以礼节性地一笑,只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
所以,去还是留呐?沈公子,您可千万得想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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