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将,也自问不是郡土地的心腹之人。既然郡土地想要这个脸面,怎么会想到了自己呢?
莫非其后还有什么玄虚不成?韦光正现在也是学得精了,对着马蚤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一蹦一跳地出了洞去。
童子对韦光正私下的小动作恍若未见,韦光正自然也不能干晾着这位大爷,当下便问道:“韦某人有一点不甚清楚,既然这妖精乃是在西秦郡中,自然是我们西秦郡来捉,关那长安城隍庙何事啊?”
童子闻言道:“韦山神有所不知,这妖精长年流窜在西秦郡和长安城之间,以前两郡人马皆是各自为政,但是这妖精惹下的祸事越来越烈,所以今次里便协同一心,希望能将其绳之于法。”
“不知这妖精犯下了何等滔天大罪呢?”
童子一向风轻云淡的脸上也是露出一丝不忍:“说起这妖精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做的是最有损人和的采阴补阳之事,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女子身受其害,而且...而且这些女子的姿色听说都是不错。”
什么?专门为祸美女的妖精,韦光正也是燃起了怒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君子爱美,求之有道,这般浓情蜜意,你情我愿的事情,却是被这些不长进的妖精搞成了这般模样,真是岂有此理!
韦光正方自愤怒,那厢的马蚤也是去而复返,本是空空的手里却是多了一株几十年份的何首乌,马蚤也不用韦光正吩咐,便是小意地双手将何首乌奉上道:“仙童往来奔波,不甚劳苦,些许土产,还望笑纳海涵。”
“这多不好意思啊!”童子的脸上多了一丝暖意,韦光正适时地劝了几句,童子终于看似千般不愿,百般不肯的情况下,将那何首乌收入了囊中。
韦光正见童子收了东西,胆子也是大了几分,试探着问道:“韦某人虽然也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或忘郡土地交付下来的重责,但是韦某人自问老成不及高土地,修为不必高大全,不知为何郡土地会对韦某青眼有加,将这般重责大任交到我的肩上呢?”
“原来此事乃是郡土地的私心,不过我看韦山神也是一个实诚人,告诉你实情倒也无妨。”童子说到这里,又是压低声音道,“韦山神想来也应该风闻郡土地谋了一个名山山神之位,但是有些人却是自恃功高,以为此位便是其的囊中之物,所以郡土地也是有些不喜,若是此刻有人能够挺身而出,立下大功伟业,正好敲打这些目空一切,目无尊长之人。”
嘶——韦光正咀嚼了一下这童子的话中之意,这自恃功劳、目空一切者,指的莫不就是高大全不成?郡土地对高大全有看法?那岂不是代表自己的机会来了吗?
童子察言观色,也是呵呵一笑:“看韦山神的表情,想是也应该明白了,如此便好。小可在这里就预祝韦山神马到成功,凯旋而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