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面拼命要打开缺口。
很多人都打红了眼,毫无理智地扑向自已的敌人,毫无章法的打斗,增添了战斗的残酷性,也增加上很多令人无奈的伤亡,就算精锐的宣抚处置司卫队,也出现大量伤亡。
乌延蒲卢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王秀的卫队凭借强悍的战斗力,成功牵制了他的撤退。
平心而论,他的战术不可谓不精确,每次进退都非常有章法,奈何事与愿违,当他即将瓦解宋军右翼,取得成功的时候,却遭到王秀迎头痛击,就像是阵法一样,人家玩的是精确打击,把你的阵眼逐个消弱,让困顿的吏士给你破了,你还真没有脾气。
“都统,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我们必须要全力突围。”一名猛安脸色疲惫,甲胃上血迹斑斑,几乎在大吼对喊叫乌延蒲卢浑吼叫,他的部队伤亡了五成,再打下去铁定全军覆没,那可都是来自本族的儿郎,看着心头滴血。
乌延蒲卢浑又岂能看不出当前局势,已经是相当的危机,搞不好真的会全军覆没,撤和不撤根本就不用想,战场上哪里还讲脸面,被宋军死死的拖住,丧失机动性是绝不可想象的,真的集中部分力量突围,还是大有希望的。
换句话说,他已经到了强驽之末,丧失了和宋军作战的最后本钱,再不抛弃部分人马,后果只能是全军覆没,连翻本的机会也没有了。
“都统。”猛安见乌延蒲卢浑犹豫不决,战场上最忌讳主帅犹豫,瞬间就会造成全军被动或覆没,他可不想交代了。
“唉。”乌延蒲卢浑长长一叹,脸上充满了沮丧,步卒是绝对保不住了,马军能冲出去多少还是未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秀目睹金军不断汇集,显然要困兽犹斗,他也做出了抉择,采取放开些许口子,让金军看到生的希望,不会被逼的走投无路,避免宋军重大伤亡。
这也是兵家策略,在没有十倍力量的情况下,决不能把敌人后路完全断了,那只能引起对方必死的拼杀。
反正,他两军汇合的话,骁骑军两千人依旧相当强大,还能够追击金军,取得不小的战果。
既然决定,那就飞快地行动,把奔逃的道路让给金军,却在两翼肆意射杀从突破口狼狈窜逃骑兵,大家都是相当的快意。
金军看到了生的希望,就是剽悍的狂徒也丧失顽强作战的意志,乌延蒲卢浑做出正确的抉择,却没想到遇到的是王秀,主动给他让出道路,没有经过苦战有了逃生机会,绝对是一场噩梦,连他也控制不了各部的奔逃。
“不要迫近,用弓弩射杀他们。”王秀选择脱离接触,尽可能利用弓马打击敌人,金军步卒自然有步军收拾,烦劳不到马军亲力亲为。
由此,右翼的战场开始收尾,乌延蒲卢浑也就破罐破摔,能逃出去的尽量逃,逃不出去的也不能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