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武现在有点急攻心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人赞助自己这么多钱,那自己就必须尽快做出一定的成绩让投资的人们看到欣慰才行,不能让他们评价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东西。*他不仅要做给别人看,同时也要做给自己看,看看他龙武经过不懈努力究竟能爬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
胡紫瑶这些天一直跟着龙武东奔西跑,见过很多人,且都有所不同,不过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平凡。而她因为家庭缘故,每天见到的要么是政客要么就是军将。虽然她这两天正好身上来例假,长时间地坐车走路让她很不舒服,但想到龙武后背有那么严重的枪伤都不吭不响,自己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去哪?”从龙英家里出来之后,胡紫瑶问道,这两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么一句了。
“如果不是保护你的话,我可能早就去澳门办事了,另外还想去鲁国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其次就是索马里,海盗们肆无忌惮地劫持过往船只,受损失的都是我们这些苦逼的航运公司,一日不除就一日不能安宁。但有你在,这些事情还是等过段时间再去处理吧,现在我们就呆在上海吧。香姐下午要去牺牲的船员家里慰问,我这个董事长于情于理都要到场的,后天还要参加葬礼。购置货轮的事情不用**心,香姐一个人就能办的妥善,龙武肴方面,我姐一个人不行,还需要找人帮忙,我还要给慕容浩天和王东亮沟通一下。另外还有北京的传媒公司,我也要拿过去10亿当作支配,从而壮大公司规模。”龙武徐徐说道,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你果然是日理万机啊,但你是不是有点太过于热衷武力解决一切了?”胡紫瑶试探性地问道。
“这个社会,有些事情必须要用武力解决,就像那些个贪官污吏,你给他讲道理能行么?去法院告他,就算判他行,但依旧能潇洒地走出来。还有那些罪大恶极的组织分子们,抓住他们又能怎样,治标不治本,我们国家是一个神奇的国度,很多方面都需要更进一步的完善,其实那些发达国家的很多政策都需要我们借鉴汲取。当然了,也是因为我们国家人口太多的缘故,这是一个最大的弊端,无法与国际接轨。”龙武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也不全对!”胡紫瑶评价道。
“我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我从农村来到上海,这个看我不顺眼,那个想要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你说我能怎么办?去找他们妥协?低三下四地说好话?就因为我穿的不好,别人就骂我是臭要饭的,因为没身份,别人就把我当成狗屎。”龙武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只是轻狂地笑了起来。
胡紫瑶听后心里生出一番悸动,感觉自己错看了龙武,他现在之所以这么霸气凛然,似乎都是必然。
一个饥饿交加的人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去偷吃的。
一个受尽压迫的少年为了奋发图强而不得不去以暴制暴。
这或许就是龙武的生存法则。
龙武连续抽了几口烟然后将烟头丢在车窗外说道:“以前我狗屁都不是,别人欺负我就只能卑躬屈膝地装孙子,因为家里穷,不敢跟他们斗,怕他们找麻烦,让我父母伤心。在学校,我给那些痞子混混们洗袜子端洗脚水,别人去餐厅吃饭,我就在教室里啃馒头吃从家里带的咸菜,人人都笑话我,嘲讽我,鄙视我。可我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因为我始终坚信一句话,是金子总有一天会发光。血红那句话说的很好,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以前的龙武,现在的龙爷,谁还敢笑话我?谁还敢嘲讽我?谁还敢鄙视我?不服气我的人,我就打得你直到服气为止,或许我也不会动手打他,我吓死他,我让他无地自容,拿我声名赫赫的身份压死他。”龙武猖狂地说道,这又何尝不是他的内心独白?
胡紫瑶沉默了,深情无比地望着龙武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以前看到的只是他风光无限的表面,却不知道他还有这般坎坷的遭遇和积怨的内心。在胡紫瑶看来,龙武确实是一个雄才韬略的男人,如果放在古代的话,很有可能成为一方诸侯。但是在现代社会则有很多的拘束,容不得他随心所欲。
“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