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几乎要被忘记掉的女主角,目前能做的也只有一个人哀声叹气,就连日出都没有心情去抬头看。
“嘛,光…无缘无故的跑到学姐的寝室来叹气…是有什么烦劳了吗?”
尤其身边的斩岛还在那里尝试表现出学姐应有的态度,但就算只用小拇指思考也知道对方才不是真的有这么关心自己。
“嗯…难道是因为诚太冷淡了,所以光你才总是…”
磅!
圆的纸扇立刻准确的命中了目标。
“痛痛痛!圆,你在…”
“…”
完全没有继续听对方在那里表演相声的心情,少女无聊中
[真无趣啊…]
[说不定真的和斩岛说的一样呢…]
因为不明原因的失落感,名为堕花光的少女也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然后手机的铃声便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人的精神稍微的振作了一些。
“诚!你…诶?”
对面的声音,在明显不过的是一名女性。
“…医,医院吗?”
――分――
清晨的阳光一如既往的刺眼。
但正因为如此,英灵才会感到不安。
因为这里的魔王最讨厌阳光了,这种天气一定会让其心情不爽。
如果让其知道自己在美食的诱惑下善做主张的话…会被怎么样的惩罚呢?
实在是不愿意想象…但一大早就打来奇怪的电话,让自己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便赶出门…这样的展不让人怀疑也是不可能的。
“…”
畏惧并不符合骑士的信条,所以saber也不能退缩…
到达目的地
在好好的深呼吸了一下之后,saber终于走进了医院的大门――嗯…就是那个充斥着手术刀,针筒,镊子,奇怪药物的危险地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无敌的魔王会在这种地方,但想必不是因为生病这种原因。
“唔…”
感觉去思考理由一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于是saber立刻决定放弃思考,快步的走进电梯。
6层。
“病房号是…”
不太记得起病房号,所以狮子立刻察看起着周围。
只是在一瞬间,就被走过身边的人影吸走了视线。
“…”
一个充满异质感的女性。
只是一瞬的视线交接,saber就不得不为对方的样子所吸引。
每一个部位都没有非常突出或特别的美丽,但组合在对方身上时却透露出一种无处其外的精致。
还有那没有任何神采,但却像是能够吸收掉所有现实的眼睛,就像是非人一半。
明明是在用极快的速度前进着,却给人一种缓慢的感觉,再加上轻微飘动着的及腰长和略微显出一些苍白的皮肤,简直如同幽魂一般――当然是最美丽和危险的那种。
“…”
不,应该是孤单的出苍白锋芒的名剑才对――如果这里的魔王是会在让主人实现愿望的同时毁掉主人的癫狂魔剑的话,对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锋锐到能夺走敌人和主人的神采,却永远背负着孤单宿命的妖刀。
“!”
摇头摇头。
注意到自己的胡思乱想,saber立刻用强制的方法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对于一个曾经的英灵来说,会被夺走注意力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意识到这点的不寻常,saber立刻重新捕捉回对方的身影,然后跟了上去。
原因什么的不清楚,只是因为单纯的感觉到不安,如果放任这样危险的东西在这里出没,一定会…
“唔,痛!”
传来了将saber从“退魔”状态恢复过来的声音。
“真实…你下手就不能轻一点吗?早知道这个身体我要用的话…”
“如果担心身体的话,就不要只住了一晚便一定要出院。”
“呃…”
面前是…刚才的女性正在教训着本地的魔王的场景。
“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要进医院来着…”
“哈…但当时的状况,怎么想都只有叫救护车吧?”
“…这伤还不是谁谁害的。”
“怎么,有不满吗?”
“…没有。”
虽然听起来是在争吵的样子,但说话的双方却都没有任何生气的神情…那名叫做真实的女性也只是靠在墙边出神的看着魔王的伤口。
胸口,腹部,从交错的绷带轨迹上看,决不是一条两条这么简单…不对,这个怪物居然会受伤,而且会进医院,会需要包扎绷带才是一件奇怪的事。
“啊…”
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saber还是努力的出声音,然后立刻就引走了两人的视线。
“是saber啊,你的速度变慢了呢。”
似乎完全不在意saber是何时来到这里的,诚只是对着saber伸出手。
表达的意思再简单不过,saber会在这个时间知晓这名魔王的位置,也只是因为对方打了电话,让其送衣服过来而已。
问题太多而不知道怎么提问,所以saber只有沉默的递过外套,然后看对方沉默的接过。
然后对方便再没有看saber一眼,用着绝对无视他人的歪曲优雅开始穿戴起来,而那个不认识的某位也毫不在意的将视线转到了窗户外面,继续扮演起孤傲的三无角色。
无所适从。
感觉整个房间里的存在都被两人举止所产生的特异夺走,完成了“运送衣服”这么一个简单行为的saber立刻就有了一种“没有继续呆在这个房间里的意义”这样的错觉。
“…”
能让不合时宜度高达5级的saber感到局促的环境,某种意义上讲的确是一种相当了不起的事情――不过这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是了。
“诚!”
毫不在意医院应该有的安静,某个少女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