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为了树立榜样、为了良好的形象与胎教,她不能说脏话,绝不能在孩子面前说脏话。
“娘,你好久都没关心过我了,可知道我都长了什么本事?”
“炼药,败家!这是最大的两样本事。”
“娘,你这么说,我好伤心。”
“呵呵,你败家的时候,就不管你娘伤不伤心么?”
“我可是在炼药的基础上,能做到东西过手就知道斤两的。”
闻言,柳紫印稍稍缓和了一下脸色。
臭小子的意思是,他在卖整株的天南枝时候,已经掂量过重量,所以不是胡乱卖出的。
可牛谁不会吹呀,要是任她说什么旁人都信,那天武还不得漫天飞牛呀?
看出她的表情,初吉就猜到她的心思,立时向她伸出一只手。
“做啥?”
“我要是用旁的东西做参照,娘一定会觉得天南枝是不同的。您不是说您那里还有天南枝么?就取出一株来,要是我估出的轻重和实重上下差出半钱,我再多赔您匣子里一倍的银子如何?”
“真这么有把握?”
“一叔叔,劳烦您出去外面摊位帮我借个称来。”
“是。”
暗一说话间就要出门,柳紫印却唤住他。
“一大哥不必去,我目测即可。”
“目测?娘,你不是耍我吧?”
“你手都测得出来,我目测有什么可稀奇?”
“父亲!~”
“你母亲没诓你,她确实能目测出来,我作证。”
“可是……”
“小子,你要是有这本事,为娘的自然高兴。当然,娘也不占你便宜,要是你估数真的准,我手里天南枝干,挑大株的,白送你十株炼药。”
“真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初吉闻听某印再三保证,当然是笑得合不拢嘴。那可是十株天南枝,远的不说,就算他往后一日不停的炼丹,也够他用上七、八年了。
说话间,柳紫印便取出一株天南枝干。
待初吉放在手里掂量时候,柳紫印和云冥的眼前也在凭感应测量这株天南枝的重量。
“三斤四两六钱。”
【三斤四两六钱一分。】
虽然初吉报出的数字比小七报出的少了一分,但这个儿子还是把她给惊、艳到了。
她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默然注视着儿子果然是冥冥的亲儿子,小小年纪,就能触类旁通,拥有诸多奇奇怪怪的小本领。
“怎么样?娘,我估的对么?”
“嗯,还好。”
“还好就是差了,到底差多少?”
她只是逗逗初吉,没想到孩子闻言有些急了。
“一分。”
听了这话,初吉先是吁了口气,而后脸上露出失望的颜色。
本来他还想着,要是母亲得到满意的答案,他还想趁着她高兴,再央求点东西。这会儿,自己都不好意思舔着脸去求了。
和初吉相处最久,某印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
“说吧,你还想要点什么?”
“可是我估得有误。”
“说好的,差半钱才算你输,你不是赢了么?”
“真的算我赢?”
“你娘何时说话不算数过?”
“那我还想问您要点赤精,行么?”
“嗯,给你二十块。”
“娘亲万岁!”
嗯,娘亲好,臭小子已经很久没叫过她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