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罢焕然一新的店铺,柳紫印就在安有失里买了一把上好的锁,待一切停当,车上小憩过后,转醒之时众人已然回到了丹庐。
而且云冥尤为贴心,当她发现自己身在丹庐中时候,其实已进了炼丹的院子。
这不,方一醒透,就见到尤老爷子稀罕一屋子新丹炉跟什么似的,早就没了往日先把她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的精气神儿。
“尤爷爷,今儿我淘来的这些丹炉可如得了您老的眼?”
“入得入得!咱家小王爷眼力愈发毒了。比起那些丢失的,这些可都要好上不止许多。”
一老一小后面的话她没听进耳朵里,反而是老爷子“丢失”两个字上了心。
左右思量自己一家都不是情愿窝囊的主儿,不由得扭头看看旁边站着给自己依靠的云冥。
“丫头,你又想做什么?”
“……”
什么叫“她又想干什么”?有仇不报非女子好不好?
更何况,她丢得东西又不是大风刮来的,那可是真金白银加蚁精换来的,损失得多惨重自家男人算过么?
对上她的目光,云冥无奈地探口气。
“丫头,在咱们女儿出生之前就算了吧。”
“算?饭前算饭后算?”
“……”
“儿砸!来!”
此时,柳紫印对云冥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心情,索性叫了初吉。
初吉闻声一跃到了跟前。
“娘,唤我何事?”
“你家老头子说咱们的东西丢了就算了,你觉得成么?”
“算了?凭什么?”
“云冥你瞧瞧,这才是我儿子。儿砸,你丢失的丹药,天吴可都有售卖?”
“哪能呢?老爷子说了,加上我先前炼好的那一炉才是第二炉,除此之外,满天武都找不见!”
“是嘛?这就好办了!去,取一颗来给我瞧瞧。”
“娘,你要做啥?”
“叫你去你就去。”
“得嘞!”
应声后,初吉便风风火火地去,风风火火地归。
回来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成色上佳的白玉瓷瓶,直接递到她的面前。
柳紫印接过瓷瓶不经意间在手里晃了一下,随后启盖向里面看看。
“我说儿子,你这是逗你娘呐?这么好一个药瓶,就放两颗丹药?是不是有点太厚此薄彼了?”
“小姐有所不知,这极好的丹药,就要用极好的器具固封。不但如此,就连炼药的时候,也不能像常药一般大炉烘。像您和小王爷这回买回来的一批丹炉,其中几个小的,以后就可以专门用来炼制极品丹药。”
贵精不贵多?所以这才是丹药值钱的意思?
因为是尤老爷子解释,所以她没多做纠结,只是点了点头,又仔细嗅了嗅瓶子里的丹药。
恕她愚笨,这丹药比起以往那些,除了混杂的药香味儿更清淡、清爽些,也没闻出有什么大不同?
“娘,你方才不是说要寻仇…寻失物,现在看这丹药做什么?”
“想找回东西,必然得先把贼揪出来不是?”
其实,柳紫印对小贼的疑犯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只是她虽霸道,也不是那种臆断而后就给人家定罪的主儿,凡事还是要讲真凭实据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