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周感知着,没有三代老头的水晶望远镜之术偷窥,没有卯月夕颜的监视,这是何等的不可抗拒力。人内心在重复“不可抗拒”这个词时,控制和道德直线下降,然后无限接近零,我就是这种人。
雏田一双纯白色的眼睛一望见底,如干净的白纸,很可爱诱人。.
“雏田,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我缓缓伸出手,轻抚她的脸蛋,顺着脖子往下,停在一团柔软上。
“啊,鸣人。”胸部遭袭,雏田将目光从胸前看向袭击者。
雏田意识到袭击者将要什么,脸蛋红通通的轻抖,双眼对着我,不躲闪,不厌恶,只是顺从的无辜。
“鸣人想...不...”
一片波澜,我心中有怜悯之心的波澜。
“不...”
雏田想说“不要”么?
可恶,对着雏田这份近乎白云的纯洁,我一直在用无耻厚颜压制,可现在...如波纹般在全身荡漾开,下不去手了。
脑子稍微清明,差点忘了,现在雏田在日向族的情况,不适合发生这种事。既然雏田不愿意,我又怎么可以强迫这么一个天真纯洁的女孩。
这时,雏田突然提起不少力气,努力说清道:“不是不可以的,鸣人真的想要的话。我也好...好喜欢鸣人,一直...一直都在喜欢鸣人。”
我:......
拜托,不说“不要”就算了,还这样折磨我的定力,纠结,虐心…
“砰砰砰——”连续3下,在雏田惊愕的目光中,我用头撞了地面3下。
这样就彻底清醒了。
我伸手连连拍打,解开雏田身上的钢丝,解开穴道。一口新鲜的口气,随着我的深呼吸吸进肺中,头脑理智敏锐不少。我说给雏田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雏田,放学后你是要回家的,日向家有无数双白眼,在这种强度的感知下,任何事情都瞒不过。我了解你的情况,你是家族的继承人,可实力偏弱,族内有把你继承人资格换掉的呼声,连日足伯父对此也头疼。我们如果今天那个...你一定会被打入分家的。”
弄不好还会被施加“笼中鸟之术”。这是个咒印忍术,被施加后,念出咒印的咒语,被施术者会头痛得生不如死,好比孙悟空中的紧箍咒。演变到那个局面,我不得不提早向日向一族和整个木叶摊牌,继而实力暴露。结局是什么都没捞着,就剧情提早改变为不可预料,连封印之书都可能得不到。
雏田低着通红的脸蛋:“鸣人总为我着想,可是,雏田却让鸣人忍着很难受的样子。”
忍者的能力,就是忍耐的能力。心中滴着血,我嘴上却大方道:“不,雏田,我今天很开心很幸福。因为我终于知道雏田的心意了,我喜欢着雏田,雏田也喜欢着我,没有什么能比这个刚让我开心,使我全身充满幸福了!”
雏田抬起头,真正幸福的笑了:“太好了,和鸣人一样,我也是这么觉得。”
其实我全身的细胞都垂头丧气了,还要违心尽说恶心话,如果有见证的旁人,我想那人一定会呕吐......
“我会努力的,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名伟大的忍者,取得日足伯父的认可,堂堂正正的同雏田在一起。”
“我也会像鸣人一样努力,一直没有努力修炼,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成为鸣人的拖累。”
同雏田回教室交回钢丝,伊鲁卡将我留下来,放学后有事要谈。
太阳朝西边云层坠落,时间越过放学时刻流逝,偌大的教学楼现在空空如也,明天、后天、之后的一星期都会空空如也,直到毕业考试。
只有我和伊鲁卡,两个人靠着班级的走廊,默然看着天边火红的夕阳。
“鸣人。”伊鲁卡打破沉默,“你真有好好考虑我说的话么,非要娶两个平民女?”
“我不会改变主意的,明天的婚礼,你也来吧,伊鲁卡老师。平民的婚礼不隆重,简单热闹,人前式,向街坊邻居宣布,然后吃个饭。话说男方这边,我只认识伊鲁卡老师一个了。”
“对不起,鸣人。我不会去的。”伊鲁卡拒绝了,又不舍道,“我问过你为什么,你又不说,给我一个理由,我就去!”
“一定要一个理由?”
“要一个理由。”
“真的要一个理由么?”
“又想像上次一样绕舌根?说不说,不说算了,我不去。”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透露一点点吧:
“是这样想的。伊鲁卡老师,我的分身术考试一直没合格,现在也没完全把握。如果我通不过,就不能成为忍者。除了忍者,人生走其他路也要走,做厨师是个不错的选择。”
伊鲁卡定定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摇头叹气:“鸣人,知道为什么我不去,因为我知道你一定隐瞒了什么事。不想说实话就算了,明天我不会去的,下星期毕业考见。”
我没有叫住伊鲁卡。在伊鲁卡面前,我不想说谎。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