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烈火,口中亦是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口平吞了曹昂,只可惜,他连对方的味还没闻到,对方就转马一溜烟的跑了......
“将士们!随我追!”烧戈这次是动了真火,杀什么也不可能放过曹昂,大手一挥,领着众军向南奔杀,越吉元帅见烧戈出战,自己也不好阻拦,只得催促着铁车阵跟随烧戈追了上去.
如此又追了一段时间,行至一处谷口,曹军轻骑尽皆而入,羌兵随后赶上,越吉元帅喝令全军止步,他沉稳的看了看两旁的山谷,犹豫道:“此中若有伏兵,又该如何?”
却见那边的烧戈急的像是猴子一般,言道:“元帅何必忧虑!我军有无敌天下的铁车,纵有伏兵又能奈我何,何足惧哉!此时不抓住那敌军的主帅,更待何时!”
越吉元帅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高声言道:“铁车阵,前进!”
铁车阵随即追至谷中,凭良心说,这处山谷之中地势平坦,草木全无,根本就不适合埋伏,越吉元帅越走越宽心,心道:“看样子,今日似乎真的可以立下不世之功了!”
大军正紧追前,却见前方的土坡之上,曹昂和甘宁驻马而立,遥遥的看着他们,烧戈双目放光,高举着狼牙棒点着曹昂言道:“姓曹的汉人,是勇士你就别走,看我烧戈不把你大卸八块~!”
曹昂这次并没有逃,而是仰天长笑了一会,接着低头笑眯眯的看着烧戈,言道:“蠢夫,你放心吧,这次我不逃了,曹某今日就要送你上路!”
烧戈大喝一声,当先侧马而出,身后的铁车战阵也是急忙出动,行至离曹昂约有三百步之地,突听一阵声响,大地恍如山崩地陷,羌兵的铁战车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落入了坑堑之中,数不清的急行铁车急难收止,并拥而来,自相践踏,但见骆驼和马匹嘶鸣高啸,纷纷随着战车的倾斜而栽倒。
由于铁车制作巨大,所以下盘的重量必须平稳,区区的几个坑堑对于人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铁车的平稳却是有致命的作用,更可怕的是,此时正值冬日,坑堑当中皆是被雪水凝腻的泥土污沉,车轮陷入当中,恍如掉进了沼泽,动也动不了,拔也拔不出,一时之间,羌兵的战车竟然成了待宰的羔羊,只等曹军前来收割他们的生命!
曹昂拍了拍手,高声言道:“放箭!”
只见山路两旁林中顿时涌出成百上千的弓弩手,望着黑压压的一大片,手中的连弩神器多人心神,让人肝胆俱碎,越吉见状心中大惊,糟糕,中了敌军的诡计了!
“撤军!快撤军!”越吉元帅高声呼叫,可惜战车四下交击,陷入泥泞之中,一时难以得脱,箭支入肉的“噗,噗”声响刺激着场内羌兵的耳膜,受伤之人的惨叫之声让人的神经软弱,直至摧垮,箭弩纷飞,血色乍现,滚烫的热血湿润了泥土和瑞雪交织的沼泽...
但见万弩齐发,随着“嗖、嗖、嗖、”的声响,羌兵,战马,骆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地,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羌军的铁车已经完全的瘫痪,步卒则是疯了一样的向着后方撤退,这时,埋伏在谷后的精锐兵马在张颌,高览,徐晃,于禁,曹洪五人的带领下蜂拥而出,这时,追了曹昂将近一夜的羌兵哪还有精神与他们作战?直被曹军撵着屁股追杀,只把这群人杀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四散奔逃,高声呼救。
曹昂站在山坡之上,笑着对甘宁言道:“吩咐探报,勿要死命追杀羌军,尽量多放些人回去,让他们将这里的战况通知给羌王彻里吉!”
甘宁闻言奇道:“让羌兵通知羌王这里的战况?羌王若知铁车阵陷入危机,必然来救啊,到时仅凭这些伏兵,可就不好对付了!”
曹昂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已经命赵云,高顺,曹纯,典韦,许褚五人领虎豹骑,虎卫军,陷阵营,背嵬军等众多精锐部队埋伏于羌军大营四周,只等羌王率军来救铁车阵,就一举攻下他的主营,断其后路,此战,无论怎么算,我都不吃亏。”
甘宁闻言恍然而悟,随即派出数骑传令兵去转达曹昂的意思,却突然望见烧戈挥舞着狼牙棒,引着一众兵马奔西尔逃,甘宁双目一闪,舔了舔嘴唇言道:“大将军,看而不战可不是老子的本性!那头逃跑的蠢猪,老子要亲自将他的头剁下来!”
曹昂也看到了烧戈突围,随即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取了这个西羌第一勇士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