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可是昨天晚上左纪席打电话来说,不准穿礼服出去,必须保暖,他这段时间一直喜欢摸我的额头,我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看我有没有发烧。他是我枕边人,怎么可能没发现我的这些异样,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出来,甚至可能是故意瞒着我。”
“玥玥,你别想多了……”
“我没有想多,只是大脑足够清醒。我可能生了什么怪病,也许治疗困难甚至没得治,他总是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这一次,我如他所愿,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缺席,我都想要站在一个普通女人的角度,只看到表面的事实,”年子玥一边往台尾走一边说,童鹭赶紧扶住她,“这一次,我愿意让命运来做决定,如果他能按时来,当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他不能……”
后面的话,年子玥没有说,童鹭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这样一个生性倔强的女人,不会容忍自己不健康的身体去拖累心爱的男人,也不会允许男人对自己众事隐瞒,尤其是与她有关的事情!
“加油。”童鹭把年子玥送到玻璃台阶前。
“嗯。”年子玥浅吸了一口气,**跨上台阶,艳红色的木质高跟鞋和玻璃制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女人双手交握自然放在身前,容姿绝美清冷,步伐缓慢。
各大媒体纷纷拍照,从台尾一路追逐到花型拱门前。
年子玥站到相应的位置,立刻有人发现男方的位置是空出来的,台下议论纷纷。
“咦,怎么不见左少董?”
“左少董怎么不在呀?还没到吗?”
“怎么回事啊,准新郎不在?”
……
司仪疑惑的看向年子玥,却见这位左家少夫人很平静的对他做了一个口型:继续。
这扯淡的!准新郎都不在还继续?
司仪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左氏当家人左正,人老爷子只是面容凝重,没有一丝意外的样子。
好吧好吧,继续!
司仪不管台下的人如何议论纷纷,对着独自一人的年子玥开始说着属于两个人的订婚祝词,等到一大段正式神圣的祝婚词结束,年子玥不动声色的向四周望了一下,依旧没有寻到任何左纪席的踪影。
议论声渐大:
“这仪式就差最后两个新人的互动了,少董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悔婚了吧?”
“悔婚……不太可能吧?谁不知道左少董是有多宠台上这位呀!”
“这种巨富豪门家的事情可不一定,说变就变的!”
“哎,如果是悔婚,年子玥未免太可怜了,这么多镜头,上亿双眼睛看着呢!”
“说不定是年子玥自己做了对不起少董的事情呢,前段时间不是在穿她和谁有花边新闻吗?”
……
“少夫人,继续吗?”司仪小声的问。
年子玥对所有的议论声充耳不闻,脑袋的眩晕感开始加重,手脚已经冻得有些麻木,可是身体的冰凉完全不能和心的濒临冻结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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