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远处一名砺丹堂弟子上前禀告道:“堂主,飞虎卫的雷庄主遣人来问堂主下落。”
“他倒好心还来问我,念在他和萧庆二人并未听从蚩浑围攻我锻金堂,老夫也不能太绝情,你去告诉他老夫无事,只不过从今以后锻金堂再不是神教所属,日后遇上了,少不得兵戎相见,让他不必留手。”
那前来禀告的弟子答应一声正要离去,鹞鹰王忙道:“且慢,雷庄主虽然有些迂腐,但他对姜老堂主衷心之极,若把姜老堂主实是为蚩浑所害之事告之,极有可能反目成仇。若我等再多他和萧庆之助,自保更有一分把握。”
欧堂主狐疑道:“那雷鹏被**师支来使去,都未曾有一丝怨言,只怕不是那么好说动的。”
鹞鹰王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老夫愿意亲自去见一见他,把其中利害和他说清楚,若真的无法劝动,也只能怪姜老堂主看瞎了眼,那雷鹏只是个贪图权势富贵的小人。”
“我也愿意随着鹰王前辈去见一见雷庄主。”方仲迈步而出,向欧堂主道。
“方公子也想去?”
“欧堂主不知,在下和雷庄主也算略有交情,或许可以助鹰王一旁说和。”
欧堂主见方仲和鹞鹰王都说要去劝那雷鹏,点头道:“好,那你二人就去见一见他,若是他愿意随我等离开,老夫叩地相迎。”
鹞鹰王道:“欧兄不必如此,他来则来,不来,老夫大耳刮子打得他没脸见人。”其实鹞鹰王连两手都失去了,又怎么可能打雷鹏大耳刮子,但他言辞激烈,显然对劝说雷鹏还是充满期望的。
二人即刻作别,随着那锻金堂弟子去见飞虎卫的人,好一起去见雷鹏。
欧堂主吩咐锻金堂的弟子就地驻扎,等候鹞鹰王和方仲的消息,而原本的打算是即刻离城远去的。
方仲并未骑狰狞兽,把兽留在了锻金堂那里,只和鹞鹰王二人步行,随着那前来打探的一名飞虎卫,向雷鹏和萧庆统领的人马走去。过不多时,便见远处大街之上无数人马簇拥,有飞虎卫的人,也有狂狮卫的人,围在几栋大房子周围。显然这里已经成为了驭兽堂两卫的临时驻扎之所。
外门的人接到通报,迅速进屋去禀告雷鹏和萧庆,不久后无数人涌了出来,当前两人虎背熊腰,正是雷鹏和萧庆。
鹞鹰王站在那里动也不动,雷鹏和萧庆刚出来时面上还带有狐疑之色,当看见鹞鹰王和方仲就站在不远处,特别是那鹞鹰王的消瘦面容时,再无怀疑。二人露出惊喜之色,上前躬身施礼道:“卑职参见鹰王。”二人以下属之礼参见鹰王,自然是因为鹰王的辈分比他们高,他和姜老堂主仓堂主欧堂主等称兄道弟,而雷鹏和萧庆却要晚了一辈,虽然驭兽堂四大精卫地位一般,但论资格,依旧是鹞鹰王最大。
鹞鹰王冷哼了一声,没有还礼,也说让二人起来的话,双眼望天,如同二人是空气。
雷鹏和萧庆弓着身对视一眼,那雷鹏垂头道:“一向不知鹰王已得自由,若早得知消息,定然前去拜见,也不会等到鹰王大驾亲自前来。”
鹞鹰王终于冷笑一声道:“自由?老夫差些就死了,若非方公子相救,你们二人只怕一辈子也见不到老夫了。”
雷鹏眼望方仲,他是认得方仲的,微微一笑道:“原来还是方兄弟救了鹰王,当真意想不到。”
“你意想不到的事多了去了,老夫问你,你好好的卧虎庄不待,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雷鹏尴尬回道:“在下身不由己,自姜老堂主死后,堂主之位已被那蚩浑占去,一应调令出自他手,除非我等有令不尊,否则只能听命行事。“
“那你就有令不尊好了。”
“这……如此一来,和叛逆有和区别,姜老堂主在时,就曾吩咐我等小心行事,千万不能被人捉住什么马脚,寻了差错,以致惹来祸患。”
“嘿嘿,姜老堂主如此小心,怎么也把命丢在小人之手了呢?”鹞鹰王瞥着雷鹏道。
“是那周老匹夫暗施突袭,这才让老堂主丧命,如这等小人,不也同样死在了化鬼王手上,可见冥冥之中自有报应,姜老堂主英灵不散,自会讨回公道。”
鹞鹰王瞠目怒喝道:“呸!姜堂主若真的英灵不散,为何让堂主之位落在了蚩浑手上,你二人真是迂腐,明明姜老堂主是被那蚩浑所害,他才能借此窃据高位,你们居然还以蚩浑这种小人马首是瞻,真是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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