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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理解了吗?”
雁夜疑惑地看向自己的伪娘英灵,就连脏砚也是同样。似乎是因为受到职阶是狂战士的影响,脏砚觉得恩奇都的思维最近有越来越电波化的倾向。
“完全了解啊,”恩奇都拉开啤酒罐,呷了两三口,然后又意味深长地递给的雁夜,“反正都是时臣的错嘛。”
…………
再次踏出柳洞寺山门的时候。脏砚的手机响了,是远坂葵的电话。
“玛奇里?是我。”
“怎么啦,葵?”
脏砚不解地问道。实际上远坂葵是极少给他打电话的。
“凛不见了。放学后就没回家。”听得出来,远坂葵的声音很焦虑。
“不见了?你通知你先生了吗?”
“还没。我不想让他分心。”
“会不会是往冬木市找她父亲了?”
“如果这样的话,时臣会告诉我的。”
“很棘手啊。总之,我会帮你去找凛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好吧……拜托你了。”
“有事随时跟我联络。”
“……谢谢。”
脏砚放下手机。他仔细回忆了下,元帅最近安分守己地待在柳洞寺构筑阵地,似乎没有到外边猎取小女孩的行为啊。
正想着,虫子使魔传来消息,已经发现凯奈斯与索拉的行踪了。
※※※※※
冬木综合医院的某间单人病房。
“怎么了?布,很没精神呢。”
索拉转动眼睛看向自己中意的英灵,少女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手和头上都扎着绷带,身上接满了各种仪器设备和点滴的管线。
“索拉,对不起。说好要保护你的。”
lance
坐在索拉的病床旁边,握着她的手,温柔地看着那张苍白而憔悴的脸。索拉的情况很糟糕:全身的魔术回路瘫痪,脏器也因为魔术攻击而损坏,就连肌肉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损伤。虽然是暂时是保住了性命,但只是苟延残喘,难保什么时候情况突然恶化。
“布,没有什么好抱歉的。决定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不、应该是从成为魔术师的那天开始我就有死亡的觉悟了……”
少女笑了笑,又用有些困扰的表情继续说道:
“但是,我现在好害怕、害怕再也不能看见你了。我啊,喜欢你,喜欢得不可救药,对我而言、能呆在你身边就是无上的幸福了。”
lance
专注地倾听。
少女注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平淡地叙述起自己的故事:
她从小就被告知、自己的存在价值,仅仅源于体内被精炼的名为索菲亚莉的魔道之血。也就是说,在她初到人间时,就注定了只是被用于缔结政治婚姻的工具。
她没有委屈,没有疑惑,因为她的生涯中没有让她选择的权利。所以她只能唯唯诺诺地听从父母为她安排下的婚事。少女的心早以被冰霜冻结,在她冰冷的心里,对于自己要称呼凯奈斯为丈夫一事从未有过任何感慨。
直到遇见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发现整个世界都改变了。她的心已被解冻,她知道自己陷入了炽热的爱恋之中不可自拔,她才真正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索拉,我也爱你。所以、会好起来的,很快的,等我们得到圣杯就可以救你了。”
lance
对着在床上的少女展颜而笑。
他很清楚对方是自己maste
的未婚妻,在初次见面时就知道了。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喜欢上她。她的茫然、她的哀伤、她的痛苦、她的坚强,与他妻子的影像重叠在了一起,紧紧抓著他的心不放,教他欢喜、教他在战斗时充满了力量。
少女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
“布,我很幸福。知道你那么地在乎我。”
“傻瓜,你哪里幸福了。”
带著一脸苦笑,lance
轻声说道。
…………
病房外的走廊里,靠墙站立着的是凯奈斯。
索拉是自己所爱的女人,但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只有lance
是最好的止痛剂。正是因为爱她,他才深深的知道,未婚妻是不愿意让自己见到她现在的模样的:不能再使用魔术的名门贵女,伤不起啊。
他要复仇。
凯奈斯很清楚,凶手除了那个爱因兹贝伦请来的魔术师杀手不会有别人了。
——上次圣杯战争作弊的事揭过不提,现在找枪手下黑手都开始做了。难道两千年的魔道名门爱因兹贝伦一族已经彻底堕落了吗?
凯奈斯已经有了觉悟,他将和lance
潜入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无论爱因兹贝伦做了怎样的防备,凯奈斯都有赌上罗德-艾卢美罗伊之名将其打破的觉悟。对凯奈斯来说,将未婚妻所受到的痛苦十倍奉还于爱因兹贝伦才是现在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