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就令王睿心中自然产生了几许疑虑。
他倒不是怀疑这位四叔是假的,这不至于,起码这种事是骗
的。只是四叔出现的时间太巧,且言辞中的异样表.显,这才是他疑虑的重点。但看老爷子眼下这兴奋的样子,却也不是讨论这件事的好时机,还是先放放,再观察观察再说吧!王睿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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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王振国父子,他们父子加上两位警卫员四个人乘电梯下到一层,出了大饭店后,那外面便早有两辆黑色的奥迪等在那里。警卫员上前拉开后车车门。王振国父子便左右抬步上车,而后一名警卫上了这辆车地副驾驶,另一位却上了前车。
“回军区大院。”警卫员同司机说了一句,两辆车子便一前一后,驶向北京军区大院。
“王翰,你应该知道你大伯在香江的情况,他是做什么生意的?生意很大吗?如果可以的话,你现在就跟我讲一讲。”王振国坐在车里,沉声说道。
“当然可以。父亲,据我所知,大伯是香江一间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而大伯加上我二伯父三伯父。也就是您另两个没见过面的哥哥,他们三兄弟合计掌握了那间公司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股份,换句话说,那间集团公司也可以说是王氏的家族公司。所有的权利都由王家说地算。”王翰回道。
“哦!”王振国点点头,道:“这么说你几个伯伯都很有钱了?”
“不是很有钱,是非常的有钱,而且还有地位。”王翰道:“父亲。您不知道,我大伯那间公司的投资范围非常广泛,涉及了不下十多项产业。但最重要的是。王氏集团掌控了全港百分之四十份额地药品供应。这还单只是指香江来说。在东南亚许多国家里,大伯的一句话那影响力也是非常大的。有时候连那些国家的总统或领导人都得掂量掂量。”
“那么厉害?”王振国有点难以置信。
“没错,就是那么厉害。您知道大伯有多少财产?四年前美国地《福布斯》杂志就曾经估算,王氏集团的总资产大约在四十至四十三亿美圆之间,何况四年后的今天,王氏集团发展的更加庞大,父亲,您可以想想,这么多钱加上控制全港百分之四十地药品份额供应,大伯在香江到底会是个什么地位?什么影响?”王翰进一步向父亲说明。
“四十亿.......还是美圆?天呐!他,他怎么有那么多钱?他是怎么赚的?这简直,简直不可想象嘛!”王振国震惊了,脸色立时就阴沉了下来,非常的难看。
沉默了片刻,他看看前面地驾驶员与警卫员,又低声问道:“是不是因为他地钱来路不正,所以上面才派你......”
“这......”王翰迟疑着没有回答。
“好了好了,不方便就不要讲了,我知道你有纪律。算了我也不再问了,你还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因为我而影响工作。”王振国摇摇头说道,但脸色却是愈发地难看,心中苦闷交集。
也难怪王振国如此,要知道这件事本来就出的非常诡异。莫名其妙地从下面部队被叫回来认亲,但参谋长又着重叮嘱不让他说明是军方通知他的。回到北京,长子王翰又早等在家里,随他一起去认亲,在大哥面前还捏造了一番无意中找到他们的谎话。而且作为军方高级将领的王振国,对自己的儿子工作的部门与性质自不会一无所知,他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这么多事加到一起,就算王振国再如何迟钝,他也该发觉事情的不对了。何况他并不迟钝,真要迟钝也做不到少将的位置上。所以,此刻王振国的心情实在是恶劣之极,作为一位老军人,一辈子都受党的教育,深知党的纪律,他知道不该问的一句也不要问,但是想想适才在房间里,大哥待自己流露出的那份浓浓骨肉之情,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还是问出了口。
毕竟以他的想法来说,一个人就是再怎么能赚钱,但走正道的话怎么也不可能在区区几十年就挣到几十个亿的家产,还是美圆。那要换**民币就是几百个亿呀!天文数字。况且九七临近,国家正在为收回香江做着各种准备工作,在这个时候暗中查办一批违法犯纪的人,恐怕也是在所难免,只是没想到这次查到自己的亲属头上,查到自己刚见面的大哥头上了。
所以,王振国此时真是讲不出是什么心情,一路都阴沉着脸回到军区大院,回到了自家所居的那栋二层老式小楼,进了客厅便坐到沙发闷头抽烟,一句话也不想说。
“小翰,你爸爸怎么了?怎么好象不大高兴?你们刚才找到你大伯了吗?还是消息不对,找错人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转角楼梯上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