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天早晨是在编曲?”贝尔摩德很快回忆起早晨琴酒抱着平板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忙什么,当时只是惊鸿一瞥,现在越回忆越觉得……那平板上显示的不就是五线谱和琴键吗?
“嗯。”现在也没什么隐瞒的,而且琴酒压根不在意这些,贝尔摩德也不可能随便把“江默”曝出去,至于其他人,能描述出他的长相再说。
被扒了马甲的后果就是原本给完曲子就没什么事不需要再去剧组的琴酒第二天又被贝尔摩德喊起来拽过去了,今天要学的就是那首《待君归》,难度并不小,要在拍摄之前练会的话也需要花费一段功夫。
贝尔摩德弹的磕磕绊绊,等老师到时间走后直接拽着琴酒来练,还让出了位置,“你弹一遍?”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向贝尔摩德,上去表演的又不是他,为什么要他弹?
“试一下吗,这首曲子真的很难!”贝尔摩德将琴酒按在座椅上。
曲谱压根不需要再看,从头到尾都是他编的,试了几下琴,第一遍还有些磕绊,看样子真的是第一次弹,在贝尔摩德的软磨硬泡下又弹了一遍,第二次的流畅度相较第一次有了质的提升,令人惊艳的演奏。
贝尔摩德彻底服气。
这一周琴酒基本上被迫待在剧组,一直到贝尔摩德的戏份结束,“gin,你有片头曲和片尾曲的音频吧?借我听听?”
被烦了好几天的琴酒直接跑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米花町别墅,松永雪希第一百零八次被打倒在地,眼泪汪汪,她感觉阵哥就是在拿她出气!
折腾了一遍松永雪希,又去看了看现在还在恢复期的苏格兰威士忌,后者的记忆还没有恢复的迹象,然后跑到组织的训练室开始浪费子弹,成绩花样百出。
“gin,浪费子弹有意思吗?”来找波本的贝尔摩德意外地堵到了这几天都在躲她的琴酒,看着靶场上那差到离谱的成绩,金发女人嘴角微抽。
琴酒回过神,看了一眼和贝尔摩德站在一起的波本,将手中的枪放回原位,声音很淡,“你来训练场做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贝尔摩德轻点唇角,笑意盈盈,从琴酒怀里拿出那把伯莱塔m92f,眼睛看着琴酒,手指按下扳扣,子弹精准地打在移动靶的红点上,比起琴酒惨不忍睹的准星,这样的成绩简直赏心悦目。
琴酒瞥了一眼移动靶,拿出一根烟点燃,按耐下心底莫名其妙的烦躁,的确,以他的能力,就算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也不可能打出这样不忍直视的成绩,其实如果有人把琴酒打中的所有靶子并在一起就会发现,那些弹孔竟然拼成了一个字——默,江默的默,默默无闻的默。
“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贝尔摩德轻巧地将手枪放回原位,没忍住戳了戳琴酒的脸,明明是一个从来不用任何保养品的男人,皮肤却比她的还好,真的让人嫉妒。
波本看着贝尔摩德骚扰琴酒,默默耸肩,原本是贝尔摩德闲的无聊找他来调查,结果半路又去调戏琴酒了,“贝尔摩德,你的事情还要调查吗?”
琴酒看了一眼贝尔摩德,金发女人很无所谓地拢了拢头发,拿出手机找出几张照片递给琴酒,那些都是她的海报,不过无一例外都被人割掉了脑袋,“遇到这种被人威胁的事情还是要找侦探吗。”
琴酒将被切割的部分放大,看了一会儿又往后翻了翻,然后将手机还给贝尔摩德,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你还挺受人欢迎的。”
“受这种割头的欢迎?”贝尔摩德微微挑眉,琴酒没有过多解释,看了一眼新邮件,叼着烟离开了训练场。
停车场里,黑色保时捷356a停在那里,“大哥。”伏特加坐在驾驶座上,看见琴酒过来,发动了汽车。
琴酒靠在副驾驶座上,报了一个地址,以琴酒在组织的地位,普通的任务也轮不到他出场,不过伏特加不可能和他一样毫无作为,所以伏特加经常会去执行任务,琴酒作为行动指挥人也不可避免地需要参与那些琐碎的小任务中。
想要日常摸鱼,执行任务就得同时开多线,不同的任务有不同的人去调查和执行,琴酒要做的就是联络这些人顺便让人盯着执行任务的人,组织里的任务不会让一个人去完成,至少要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