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古长老怒不可遏,甩手就往外走。
饕餮笑得十分欢乐,慢悠悠的朝原路返回,整人的感觉真爽。
还没等他回到院子,就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他们住的院落方向走了过去,饕餮眼神一闪,再没有了看风景的心思,迅速回到了院子。
回到院子的时候,门外已经聚了很多人,可是却无法进入,秦钰站在院门口,双手叉腰,一脸嚣张,“有本事破了结界进来啊,你们这些垃圾。”
“我们的结界可比你们无心宫的结界牢固多了,你们打了个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坏的。”夜阑慢吞吞的走了出来,还打了个哈欠。
安严看着有恃无恐的两人,脸色漆黑的道:“你们几人挑拨本宫主和长老院的关系在先,杀掉仓长老在后,你们来无心宫到底有何目的?!”
听着安严的话,秦钰差点就仰天大笑了,“安严啊,你是不是傻,是你自己跑到皇上面前求小轶来的啊,现在居然问我们来无心宫有什么目的,我还想问你叫小轶上无心宫有什么目的呢。”
“要说心怀不轨,也是你无心宫心怀不轨吧。”夜阑冷冷的开口道。
安严被两人一唱一和堵得哑口无言,咬牙道:“一定是你们杀了仓长老。”
“仓长老?哪个仓长老?”安雅一年迷糊的走了出来。
秦钰一脸无奈的道:“就是那个花了一个多时辰布结界,被小轶一掌打碎那个老废物啊。”
“哦。”安雅打了个哈欠道:“留着有什么用啊。”
夜阑看着她迷糊的样子,轻轻笑了一下,对安严道:“不要到处咬人,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今天我一定要把蓝轶带走。”安严看着面前极为嚣张的几个年轻人,心里愈发的愤怒,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孩子都骑到他的头上了。
他算是明白了,这些人之所以这样有恃无恐,就因为蓝轶那个丫头,上次演练场的事情就让他觉得十分蹊跷,就算不知道蓝轶是怎么做到的,他也敢肯定那丫头身上有古怪。
他今天就算倾尽无心宫所有的弟子,也要把蓝轶带走。
不然,指不定还会出什么样的事情。
显然,有时候,安严还是有点脑子的,因为就在安严打算叫人强攻结界的时候,一个黑衣弟子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脸慌张,全身衣服都是湿透的。
看到这个弟子的时候,安严的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宫主,出事了。”那弟子的声音不停的颤抖,眼睛瞪得很大,显然是刚刚目睹了极为恐怖的事情。
“说。”安严双拳紧握,心跳突然加速。
那弟子看了看安严漆黑的脸,咬牙道:“密室的结界破了,所有的水全部灌进去了。”
“怎么可能?!”安严惊愕的反问道。
那弟子被他恐怖的脸色吓得冷汗直流,连忙点头,“是真的啊,所有的实验体和药物都毁于一旦了。”
安严的脑袋猛的炸开了,那水下基地的结界有多牢固他是知道的,那可是那位亲自设下的结界,这大陆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够破开,他想起了那天蓝轶那软绵绵的一掌,他惊恐的大喊起来,“蓝轶,你给我出来!”
多年的心血被毁掉,安严的心都在滴血,更恐怖的是,要是那位知道了这一切,一定会杀了他的。
就在安严已经快要奔溃的时候,却看到长老院的长老带着弟子走了过来,可是极为古怪的是,他们的动作十分的僵硬,就像是木偶一般。
安严看到古长老和云长老,仿佛是看到了救星,立马跑上前道:“长老啊,长老,密室被毁了,被毁了。”
可是那些面前的长老和那些弟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呆呆的看着前方,一丝表情也没有。
安严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连连后退,却发现他身后的弟子一个个居然也变得呆若木鸡,立在了原地,一丝反应也没有。
恐惧在安严的心里不断的蔓延,他惊恐的看着周围僵硬的人,不管他往哪里走,他的弟子都会上前挡住他,他打打倒了一个,就会有下一个替补上来,也不动手,就是上前送死。
“我是你们的宫主,你不要命了嘛。”安严还想跑,云长老一掌就把他打到了地上。
安严看着他们毫无焦距的眼神,惊慌的开口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蓝轶,蓝轶,你给我出来。”安严此时已经接近奔溃的边缘,所有的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才多久不见,安宫主就如此想念我了么?”伴随着清冷的女声,蓝影月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妖女,你这个妖女。”安严一边说着,一边飞身上前想打蓝影月,还没近身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但是那空中根本就空无一人。
安严看着蓝影月,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他颤抖着开口:“妖女,你的目的是什么?”
“妖女?”蓝影月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道:“安宫主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不是你请我上的这无心宫么?”
突然,安严的眼里绽放出来一抹奇异的色彩,他笑道:“蓝轶,等我们宫主回来,你,和你身后的这些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确定你们宫主在知道们做的这些事情,不会杀了你么?”蓝影月不但不怕,反而露出了一个轻笑。
“那些人被选中是他们的荣幸,我们要是把那个药炼制出来,很快便能称霸大陆了,宫主一定会支持我们的。”安严已经接近疯狂,快要失去理智。
“那你可就错了。”蓝影月凉凉的眼神瞟蓝一下安严,安严只觉得呼吸一紧。
紧接着,一根根绿藤破土而出,缠绕上在场的每一个无心宫弟子,只听到轻微的声响,刚刚还呆若木鸡的弟子瞬间消失,只留下淡淡的血雾在空气中飘洒。
秦钰几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在那绿腾缠绕上安严脖子的时候,他听到蓝一个慵懒又邪魅的男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天际又仿佛是在他的耳边,明明是无比轻柔的声音却冷到了骨髓里,“弄脏了我的地方,真是该死。”
-----------------------------
最近喜欢一首歌,叫《走着走着就散了》,想不想听我唱~哈哈晚安~梦里唱给你们听~(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