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牛中文网 > 其他综合 > 北京战争 > 北京战争-第43部分

北京战争-第43部分(1/2)

    国时卧薪尝胆的故事吧。”水严双手微分,扶着会议桌侃侃而谈,“三十年前日本战败,我们的国家曾经饱受支那侵略者的蹂躏。我们的政府卑躬屈膝地接受了支那的种种苛刻条约,背负了巨额的战争赔款和战败者的屈辱,为的就是卧薪尝胆,积攒实力,有朝一日重振我们大和民族!那,便是我,以及在座的各位一直以来为之奋斗的目标。而今天,我们终于等到了这个期待以久的时刻。”说着,他向北野龙马点了点头。

    一身戎装的北野龙马身材粗矮,壮得整个军服都绷得紧紧的,随时会胀开一般。眉毛粗短,眼睛小而犀利,刮得青虚虚的下巴方得象块砖。他启动了一个按钮后,大厅内的灯光暗了下来。一系列自卫队的武器装备图象和自卫队员操练情形的三维画面在环形桌的中心闪现着。

    “各位,近十年来,我们对自卫队军费投入每年都超过三十万亿日元。经过我们多年不懈的努力。如今,我们大日本帝国共拥有三千七百辆主战飞艇、四十五艘潜飞舰、六十二艘大型水面飞舰、九百架u-18反潜飞艇、八百九十架f-47战斗飞船和一千一百架f—45战斗飞船。现在,我们的陆军拥有实力已经三倍于英国,与俄罗斯相当,海军力量则两倍于欧盟,逼近支那的海军实力,空军则拥有与美国相等数量的战机。

    也就是说,如今我们的军事实力已经超过欧盟和美国,成为继支那,俄罗斯后的世界第三大军事力量。“北野龙马傲然道,”可以说,除了陆军外,我们的实力已完全不逊于支那的军队。“

    “北野君,请问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方面,我们的情况怎么样?”肤色黝黑,气度威严,额头有着深深皱纹的相原虎之助问道。

    北野龙马对他微微躬身:“请放心,在这方面,我们也做了万全的准备。虽然名义上我们不具备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这些年来我们从未停止过这方面的研究。请看……”说着,他向空中的三维图像上点了几下,几个研究所似的机构顿时显示出来。镜头随着视角切换,深深的进入到这些机构的地下。庞大无比的地下基地内,无数科研人员忙碌地工作着。大小不同,形态各异的飞弹零件不停地从流水线上卸下,装配起来,再搬运出去。“现在我们的质子光弹已经达三百四十六枚,相当于支那军队库存的三分之二。此外,我们还拥有次波弹一百七十二枚,微夸弹三十枚,反中子弹十六枚,其爆炸当量,足以毁灭四十个支那。”

    “北野君,支那的反弹防御技术可以说是世界最先进的,你有信心将这些弹头打到支那的土地上吗?”态度端和,老成持重的总务大臣中谷正男问道。他是众人中年龄最老的一个,三天前,他刚刚过了五十七岁的生日。

    “中谷君,请看……”说着,北野龙马又点了几下,几枚小型导弹出现在立体影像中。“这是我们科研人员最新设计出来的针型飞弹。它在空中的飞行速度远远超过支那的反弹导弹。虽然携弹量小了些。可大规模发射的话,一样可以对支那造成重大打击。

    “你别忘了,北野君,根据二零四四年的反核条约,联合国有明确规定,禁止任何国家使用五千吨以上极的爆炸武器。否则,将被视为人类公敌。也就是说,你所说的微夸弹和中子弹都是无法使用的。”本田成一郎字斟句酌地说。在在座的众人中,他的个性是最谨慎的一个。

    “虽然无法使用,但作为威慑力量,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却是绝对必要的。”留着光头的菊地将志在一边冷冷地插话,“就好比两个真剑决斗的武士。如果一方带着手枪的话,另一方也势必要带。否则就会产生心理上的阴影,从而影响斗志。”

    “菊地君的比喻真的很形象呢。”容貌娟秀,风姿优雅地真理绘明江微笑道。

    “也很无聊。” 内阁官房长官荒木秀一不屑地道。他和菊地都是真理绘明江的仰慕者,作为情敌,两人彼此间常常冷嘲热讽,互相抬杠。

    水岩泽平的脸色微微一沉:“各位,现在是关系到我们大日本帝国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请不要在无关紧要的问题上浪费时间。”

    “对不起。”真理绘明江和荒木秀一同时低声道歉。

    “撇开军备方面的实力不谈,国际社会对我们与支那开战会采取怎样的态度也值得关注。”中谷正男又道。

    “的确如此,联合国虽然已经名存实亡,发挥不了什么力量。但全球经济一体化组织的意见我们却不能忽视啊。”真理绘明江点了点头,“象eeo(能量经济组织),wama (世界军火生产协会),fadu(粮食农业发展联盟)等等,现在支配这个世界运转的,实际上就是这些巨大的哥斯拉组织吧。”

    “是啊,尤其是wama的态度,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是无法打赢这场战争的。”本田成一郎附和着说。

    “美国和欧盟方面应该不用担心,它们这几年自顾不暇,应该没有能力插手亚洲事务。”相原虎之助坦然道。

    “那么,关键就是俄罗斯的态度了。说起来,我们与克里姆林宫的关系一向不是很好啊。”荒木秀皱着眉,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这个,就要看我们的五月日君的表现了。”水岩泽平微笑着望向自己的外相。

    “是啊,五月日君可是外交界公认的奇才。一定会为我们带来好消息吧。”真理绘明江柔声道。

    生着一张胖脸的五月日博也摁了摁肥大的鼻子,苦着脸摇了摇头:“不是那么简单啊,布拉诺夫那只老狐狸可是最难缠的对手。我最多有把握让他两不相帮,更大的可能是他会选择帮助风险较低的一方,也就是中国。”

    “那样的话,我会让他发觉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北野龙马面无表情地说。

    “北野君,自信是件好事,但盲目的自信就是自大了。”菊地将志冷冷地说。

    “支那的周边国家众多,是否可以找到我们的支持者?”本田成一郎试探着问。

    “很难,大韩国一向是支那的忠实盟友,而台湾回归后,东南亚各国也都变得战战兢兢,唯恐招来支那海军的报复。”中谷正男摇了摇头,“倒是印度,最近以来一直受方信昆的打压,说不定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别开玩笑了,那种战斗力奇弱的国家,有什么助力可言?你们难道忘了?八年前的中印边界冲突中,印度的一个空战师居然在遭遇战中被支那的一个突击团给击溃了,要知道,当时双方兵力相差近十倍。而且那时支那军队的装备还远不如现在这么先进。更何况,解云还有巴基斯坦这只棋子可以调用,根本不会惧怕印方的压力。”菊地将志再次否定了他人的建议。

    “不用担心,各位。”水严笑着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盟友方面,我已经派专人去做了,相信不久就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支那很强,但也绝不是毫无破绽。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wama已经答应在战时对我们进行物资上的援助了。”

    “但它们也会对支那说同样的话吧?”喜欢挑剔的菊地将志问。

    “这个当然。”水严并不因为他的疑问而恼火,“他们是纯粹的商人,只为追求利益而生。谁的提议对他们更有吸引力,谁就会挣得主动。支那的军火工业相当发达,对它们的吸引力不大。所以总体上wama还是比较倾向我们的。实际上,我请各位来,是想讨论一下我们上次会议上提到的那个议题。”

    “这么说来,首相已经下定决心了?”北野激动地问。

    yuedu_text_c();

    “是的。”水岩泽平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那可真是了不起啊!”一向文雅的真理绘明江也兴奋起来。

    “真理绘一定很高兴吧。这件事上,她出力最大啊。”荒木秀一微笑着说。

    “是吧,难道这不是件很棒的事么?相信会改变整个日本,不,是整个世界的历史呢!”真理绘明江双目闪亮,叹息道。

    “可是,我们这么大的行动,支那方面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菊地将志依旧一贯地泼着冷水。

    “菊地君——”真理绘明江嗔道。

    “菊地的顾虑是完全有道理的。不过不用担心,这一点我早已想到了,而且也想出了解决的办法,已经交给伊东真人去做了。”

    虽然水严的语气温和,但在座的众人心中都不由得一跳。

    很明显,火闇武的出动,意味着中日双方的冲突已经正式拉开了序幕。

    “可是,首相,您不是曾经说过,要等柳泽出山后才会考虑进行这个计划吗?”相原虎之助皱眉不解地问。

    “是啊,不过柳泽的话提醒了我。要赢得这场战争,我们首先要拥有的,不是一个无敌的主将,而是战略纵深。何况,我已经想到了一个让柳泽出山的好办法,你们等着吧,三天之内,柳泽一定会上任的。”水岩泽平微笑着说,幽深的双眼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升龙战争(旧版) 第九章 a组

    飞艇的强烈灯光下,四周亮如白昼。于欣欣一时不能适应这样的强光,忍不住眯起双眼。一想到能见到传说中a组的成员,她又不禁努力地向前望着。

    “各位,久等了。”刺目的光晕中,传来一个平和的男子声音。

    脚步声响起,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光晕中缓步走近。

    令于欣欣感到奇怪的是,她首先入目的是一件米黄铯的风衣,然后才是这件风衣的主人。那感觉就如同这件风衣抢了主人风头似的。实际上,这件风衣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而是这件风衣的主人太不起眼的缘故。一张毫无特色的,平平无奇的脸,脸上既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中也没有任何锋芒。整个人如同一座由蹩脚的艺人所雕刻的虽然完整却缺乏了灵魂的雕像。迷离的雨丝在他身外几米处便被无形的力场迫开,配上那张略显呆滞的脸,看起来倒有几分超脱尘世的怆然。

    满心期待下,却见到这样的一个人物,于欣欣的心中难免感到一阵失望。辛夕雅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男子。

    “老总理还好吗?”男子先问张耀楚,声音和他的相貌一样平凡,而且,缺乏感情。

    “我没事儿,不过我的保镖和保姆都遇害了。”张耀楚神情沉重地说。

    “我们会找到凶手的。”男子向老人低头示意,又转向红荼,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热切。

    红荼缓步上前,站到男子面前。

    “苏红荼前辈吗?”男子问道,声音低了少许。

    红荼微微点了点头。

    “我是a组窦长青,欢迎归来。”

    “我们赶紧离开吧。寻要赶紧治疗。”于欣欣在一边插口说。

    “寻?”窦长青望了一眼她怀中的少年。“是他吗?”

    张耀楚点了点头:“是他救了我们。因为某些原因,特遣组的人在搜查他。我想请你们a组收留他。”

    窦长青沉吟了一下,道:“我要请示。”说着,招了招手,飞艇的腹部,一个磁悬浮升降台缓缓落下。“你们先走,我要留下来勘查一下现场。”

    于欣欣试着抱起寻,但她的力量显然不够。红荼微微皱眉,过去将少年接了过来。几个人走上升降台,轻微的嗡鸣声中,升降台收入飞艇腹中。

    窦长青望着飞艇远去,转过身来,深吸了一口秋夜中湿寒的空气。

    yuedu_text_c();

    飞艇中没有人,飞行全部由电脑自动控制。也许由于惊吓和疲倦,于欣欣他们很快就在平稳的飞行中睡着了。只剩下红荼一个人抱着少年静静坐在舱中。

    红荼并没有多少将男子抱在怀中的经历,虽然并不觉得尴尬,却不禁仔细打量起怀中的少年来。

    他的眉目很清秀,唯一的遗憾是缺乏棱角,少了男子那种特有的阳刚。这样的脸庞,即使看很多次,仍旧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仿佛在希望别人忘记自己一样。与他相比,萧矢则是一种锐利的清秀,轮廓分明,让人一见难忘。虽然闭着眼睛,但悒郁的嘴角却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充满了淡淡哀伤的故事。

    原来他就是特遣组要搜捕的神秘少年,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具有超念能力,却没有任何记录?特遣组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对他紧追不舍?种种的疑惑在心头盘绕不休。虽然她无法得出一个具体的答案,但超念者强烈的第六感让她隐隐地感到,因为这个少年的出现,将会引起一系列的巨大变化,对a组,对中国,也许,对整个世界的命运,产生难以估料的影响。

    将他带进a组,究竟是对还是错呢?她默默地想。

    希望,命运会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他手持着一根线,奔驰在广阔的原野上,四周是大片金黄的野花,风柔而强,将风筝吹得很高,很远。他闹着,叫着,将天真的笑声撒遍大地。然后,他突然跌倒了,手一松,风筝随风飘走。他又痛又急,大哭起来。

    一双温柔的手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那真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啊……

    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从心中直涌上来,什么东西堵塞了他的咽喉,使得呼吸变得那样的艰难。

    “不……”

    他睁开双眼,一动不动。体味着刚才梦境中那种难言的奇妙感觉。

    那是什么?那样的温暖,却又那样痛苦。

    “你醒了?”一个动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转头向一边望去。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身材纤秀的少女正笑盈盈地望着他。

    她二十岁左右年纪,容貌清丽,气质文雅,穿着件藕绿色的高领毛衣,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柔和的灯光下,浑身洋溢着古典美,让人想起古时红袖添香的仕女。

    “这是什么地方?”他坐起身问道。

    “对你来说,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少女将灯光调得亮了些,显然,刚才为了不影响他的睡眠,她一直在较暗的灯光下阅读。他不由对少女这个小动作中隐藏的体贴产生了好感。

    “我的朋友呢?”他问。

    “放心,他们都很好。只有你受了伤,需要调养。”说着,少女开始削起一个苹果来。

    “请问,你是……”

    “聂竹。竹子的竹。很怪的名字吧?我父亲最喜欢竹子,所以,我亲在没有出生前名字就已经定下来了。” 灯光下,她的动作优美,神情专注,他不由看得有些出神了。

    “给。这可是新品种,我们这里特有的喔。”聂竹微笑着将苹果递给他。

    他接了过来,仔细看着手中的苹果。看上去,这与普通的苹果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特别的是色泽非常的匀称而柔和,上面遍布着细小的黄铯斑点。

    看他疑惑的样子,聂竹笑了,伸手扭熄了台灯。

    黑暗中,他手中的苹果竟然发出了柔和的橘红色光芒。

    “怎么样,好看吧,我们都叫它小桔灯。就象冰心小说里那个小女孩做的小灯笼,在黑夜中那一点柔和的光明。”聂竹轻声说。

    他没有说话,将苹果举到眼前,缓缓转动。

    于是,那团柔和的光芒在屋子中绽放开来。那些细小的斑点映射在墙壁上,正如同点点的繁星。聂竹安静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那种光芒和微笑自然地融合,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美。

    yuedu_text_c();

    心中突然充满了宁静和安详,仿佛历经了长久的流浪后,终于回到了出发的原点,那个最亲切的港湾。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再次问她。

    聂竹温婉一笑:“这里是中国超念特别行动组a编队,也就是人们常说的a组。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家……?他试图回忆起这个词给他的感觉。是啊,作为一个人,他总该有自己的父母亲人吧?那些叮咛,那些呵护,那些含带着血缘的深切关爱,是每一个人一生的基石。可是,这个词对自己却是这样的陌生。或许,自己也有家吧?虽然不知它现在何方。

    看到他茫然的神情,聂竹善解人意地站了起来:“你已经恢复了,怎么样,要不要出去走走,看看你这个新家?”

    他望着少女那张充满了古典美的秀丽脸庞,微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走出卧室,是一个宽敞得多的客厅。实际上,与其说是客厅,倒不如说是兵器展览室。各种古代兵器,从青铜戈,弓箭,大刀,长矛,到火铳,手砲,无不具备。还有一些诸如流星,峨嵋刺,日月轮等奇门兵刃,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奇怪的是,虽然整间屋子都装着兵器,却并没有给人一种杀伐的感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