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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战争-第25部分(2/2)

,就是这样……”陈玫结结巴巴地道。

    “搞不懂,现在已经过了男追女的时代了吗?”段墨若有所思地道。

    “当然过了,你忘了上次你到高中做卧底,那些女生是怎么……”白朗的大头从门口伸出来叫道。

    话音未落,一个烟灰缸呼啸着凌空而起,飞了过去。

    白朗急忙缩回头去。

    “你上高中卧底?”陈玫大为惊奇地道。

    “啊,呵呵,陈年老帐,不提它……”段墨打个哈哈,绕开这个尴尬的话题,随即口风一变:“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末日审判团袭击事件的真相,那么,陈警司认为徐警司如果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呢?”

    陈玫沉默了一阵,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他的智慧和判断都要远胜于我,以他的实力,如果不是因为太年轻,恐怕他早就生警监了。我只能肯定一点,他会做出对这个国家真正有益的选择……”

    “真是难办啊,判断对国家是否有益……”段墨轻声地道。

    “没想到吧,最近北京真是热闹非凡呢……”邵定中淡淡地道。

    “可是,上次段墨不是已经把大自在教的余党一网打尽了么……”班鸣卓难以置信地道。

    “你别忘了,大自在教有七千万的信徒,其中大多数都经过教义严格的洗脑,被镇压后表面放弃而暗中仍然相信的大有人在,虽然红白黑上次一下抓获了不少核心分子,但也不能保证其中就没有漏网之鱼……”邵定中沉声道,“而且,具可靠的消息,这次大自在教卷土重来,其势利已经渗透到高层……”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班鸣卓心中一惊。

    “有人想利用这股势利在四十一大前兴风作浪!”邵定中的声音中透出一股杀气,“你也知道吧,大自在教的组织有多严密,其行动的保密性有多好,破坏力有多大,如果四十一大期间有十万,不,哪怕只有一万多教众聚积到北京做乱,将会是怎样的一种场面……”

    班鸣卓无言地点了点头,六年前那惨烈的景象再一次闪过眼前,他的双拳暗暗握紧。

    “一旦北京乱起来,那种疯狂就会像一场瘟疫一样蔓延开来,到最后全国就都会乱。而现在的中国是经不起一次动乱的……”邵定中叹息道。

    “掌握到对方的踪迹了吗?”班鸣卓长吸了一口气,问道。

    “如果没有,我会找你来吗?”邵定中微微一笑,“据内线提供的消息,明天中午,在北京西郊万佛堂有次集会,在北京的高级教众都会到场……”

    “为什么非要派我们a组去?”班鸣卓忍不住又问道。

    “原因有两个,第一,我并不能肯定警方或者部队中没有对方的内j,第二,对方的成员中很可能也拥有超念战士,本来我想亲自去的,可是明天政治局要在中南海召开常委扩大会议,我要负责现场的保安工作,所以,怎么看都得再辛苦你们a组一次了……”邵定中无奈地道。

    “好吧,我明白了……”班鸣卓低头道。难道自己终于又要再次面对那痛苦的过去吗?上次与大自在教的战斗,除了自己和老江外,其余的队员都牺牲了,这次又再会失去谁呢?他的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邵定中转过身来,扶住他的双肩:“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疲倦了,鸣卓,我保证,这次是最后一次,然后就给你们a组放长假……”

    “我们也不要求放什么长假,我只希望不会再有谁牺牲了,a组能继续这样就行了……”班鸣卓茫然地道。

    邵定中放开他的双肩,后退一步,深深地望着他:“你还记得么,鸣卓……”

    “什么?”班鸣卓低声问道。

    “那年我们在安徽的时候……”邵定中轻声道。

    班鸣卓猛地抬起头来。

    “八年前,安徽连降暴雨,长江淮河干堤溃决,内河堤防绝大部分漫堤决口,全省受灾面积近四万亩,受灾人口超过一千五百万……”邵定中一边说着,一边向大楼边缓缓走去。

    “是啊,真是罕见的大洪灾,当时抗洪小组指挥不利,平时救灾设备管理不善,年久失修,否则灾情也不会那么严重……”班鸣卓叹气道。

    “偏偏那个时候,我们a组执行任务后路过抗洪前线……”邵定中的脸上出现缅怀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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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你还是我的队长呢……”班鸣卓微笑道,“当时看到那么多群众和战士们在一起在长江岸边顶着暴风雨抗洪抢险,我们都热血沸腾,全想过去帮忙,就等你一声令下了,而你也没让我们失望……”

    “狗屁,什么等我一声令下,根本没等我下令,你们这群小猴崽子就冲过去了!”邵定中笑骂道,用手一指“你班鸣卓就是头一个!”

    “原来你真的记得这么清楚……”班鸣卓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我当然记得,这八年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没有忘记过。我记得当我们a组的队员们用念力将一块巨石塞在决口出群众的欢呼声,记得我用念力飞行从洪水中救起落水小战士时他的笑脸,记得你满脸泥巴既滑稽又认真的神情……”邵定中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情“但我最难忘的,是那些保住大堤后哭泣着给我们下跪的农民们,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些满是泪水和皱纹的脸……”

    班鸣卓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那种感动,这些年来我再也不曾出现过……”邵定中缓缓地道,“我一直在想,为了能够再次回到当时心情,我们究竟可以做些什么呢?”

    “任何事,我可以做任何事……”班鸣卓目光坚定地道,不知何时,所有的沮丧和疲倦都已离他而去。

    邵定中深深地望着他,久久,脸上出现了一丝微笑:“我也是,鸣卓,我也是……”

    “队长,邵局长找你是不是又有新任务了?”

    “新任务?不会吧,我们刚刚和末日审判团打完啊,至少该让我们整修几天吧?”

    “不对,我看是要安慰队长吧?”

    一进屋,大家就开始纷纷询问会谈的情况。因为谁都知道邵定中是出名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四十一大召开在即,他周身烦恼的时刻,更是不会有什么好事找到a组身上来。虽然是独立的情报机构,但人人都知道a组实际上就是国安局的嫡系。而邵定中则是他们名副其实的“黑后台”。若没有他在后面顶着,就凭他们平时的“胡作非为”,恐怕就算有一百个a组也早已被撤销多时了。

    出乎他们的意料,班鸣卓显示出相当轻松的神态,当然,这是因为这次与邵定中的见面让他的精神得以全面恢复的缘故:“大家猜得对,又有新任务了……”

    “真的有新任务?”路婵娟难以置信地道,随即低下头去,“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有头,不过放心吧,为了当时的心情,我会一直战斗下去的……”班鸣卓温和地道。

    “当时的心情?”路婵娟疑惑地道。

    班鸣卓向她微微一笑,转头向其他人道:“这次的对手也不容轻视,其中很可能拥有超念战士……”

    “又是美国人吗?”核桃天真地问,“他们真讨厌!”

    “这一次不是美国人了……”班鸣卓拍拍她的头,“大家都听说过大自在教吧?”

    路婵娟心中一震,愕然向他望去。

    “小妖,大自在教是什么?很厉害么?”核桃拉着萧矢地衣袖问道。

    “与其说厉害,不如说是麻烦吧……”萧矢淡淡道,“那是些一心想成仙成佛的疯子和傻瓜……”

    “疯子和傻瓜有什么厉害的?”核桃噘嘴道,“我才不怕呢!唐卡就是傻瓜,有时候又象疯子,一样打不过我……”

    “你说什么,臭核桃!”唐卡冲她挥了挥拳头,核桃躲到路婵娟身后,向他扮了个鬼脸。

    望着他们可爱的样子,班鸣卓的脸上露出微笑。作为a组的队长,他的恢复也同样感染了其他人。他知道核桃这种调皮的样子是有刻意的成份的,这懂事的孩子希望大家象平时一样快乐起来。虽然可能性很低,但也许真的有一天a组会恢复过去的样子。当然,这要在明天可以顺利完成任务的前提下。

    明天,会是怎样的一天呢?

    正传 第四十五章 将军决战

    军用飞车在北京郊外的公路上飞驰着,金色的晨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刺得于怀苦将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他的身前,小刘饶有兴致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快到了吧?”于怀苦索性闭上眼睛,慢条斯理地问道。

    “嗯,已经看到大门了……”小刘点了点头,随即惊叹道,“哇,司令员,你看,好多飞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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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军区研究所的大门前,一字排着上百辆高级军用飞车,每辆飞车旁边都站着荷枪实弹的武装警卫,一眼望去,气势煞是惊人。

    这里是于怀苦的管区,士兵们当然认识自己的司令员。他刚一下飞车,所有的战士们便齐刷刷地行了个刚劲有力的军礼。于怀苦挥了挥手,也没说什么,带着跟来的十几名警卫班成员走了进去。

    一路行来,是十步一哨,九步一卡,戒备异常森严,即使身为军区司令员,于怀苦还是受到了仔细检查,最后更被要求在进入地下实验室前,必须把警卫班留在外边。

    “怎么回事?这里是我的管区,为什么我的人不能进去?”于怀苦沉着脸道。

    “报告司令员,这是总参的命令,因为事关最高机密,级别不够的人一律不许入内!”守门的战士一丝不苟地道。

    于怀苦回头叮嘱道:“那就这样吧,你们几个守在这里,不许乱跑,放机灵点,懂吗?”

    “是!”警卫班的战士们齐声答应道。这些都是跟了他多年的老人,当然听得出司令员的意思。所谓“放机灵点”就是指当里面出现什么情况于怀苦按动报警按钮后他们可以不顾一切冲进去。

    对于自己这些万里挑一并且亲手训练的警卫们,于怀苦是极为信赖的。即使面对的是美国王牌特种部队,他也有信心自己的这些警卫可以以一敌三,甚至更多。

    满意地点点头,于怀苦慢悠悠地走进了电梯。

    就在离这里不到一百米的地下监控中心里,一个肩配上校军衔的中年人望着屏幕上于怀苦进入电梯的画面,拿起通讯器低声地呼叫:“老鹰已入网,重复一次,老鹰已入网……”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于怀苦便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凌厉气势。

    长方形的钢化玻璃桌旁,一溜地坐着十几个年近花甲的老人。每一个的肩头都佩戴着上将肩章,胸前挂着各式各样的功勋章和绶带,身前大檐帽上的“八一”字样闪闪发光。整个屋内没有人说话,气氛之沉重肃穆,足以让常人两腿发软。

    “啊哈,看看谁来了,你这个于大炮,怎么迟到了?”众人中身材最矮小的广州军区司令员肖若夫笑问道。

    “胡说,我才是准时到的,你们来早的自己把屁股坐崩了关老子屁事儿!”于怀苦把帽子往桌子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说大炮,你都是司令员了,这张嘴也该收敛一下,省得影响战士们……”一个方脸孔的老人道。他是成都军区司令员刘谭,曾经做过于怀苦的上司,这些人里,也只有他才敢说于怀苦几句。

    “怎么没收敛,再经过你刘司令员的几年熏陶,我老于保证就骂人不带脏字了!”于怀苦打个哈哈道。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也放松了不少。

    “我说老于,这几年没仗打,憋坏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搞几包泻药通通肠子?”海军张常有眯着眼睛问他道。

    于怀苦白了他一眼:“我老于好说,离国界远么,你张常有整天看着日本第十九舰队在眼皮地下晃悠,又不能动手,憋坏的人是你才对!泻药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张常有没吭声,他自家知自家事,海军里叫嚷着和日本开仗的是越来越多了,甚至有人以自尽来枪谏,要不是他勉强压着,怕部下早跑到军委来闹了。

    “你就别看张老鲨的笑话了,自从你老小子当年打下东京后,小日本这些年就特老实,人家不翻脸,我们怎么打?”沈阳军区司令员康玉山替张常有解围道。

    “小日本打不了,打老毛子呀,他们可还欠着我们一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地面儿呢!”于怀苦呲着牙道,“你们东北边防军是干什么吃的呀?”

    “你当我不想打?也得打得过人家才行,俄罗斯可不是日本,你要是能让他们的远程导弹都哑火,我立马带着人把莫斯科给你拿下来,怎么样?”康玉山没好气地道。

    “听说中央有意思向印度动手了,你们知道么?”兰州军区司令员王富水说着,端起茶杯缓缓啜了一口。

    “真的假的?你没开玩笑?”刘谭的眼睛顿时亮了。要是真和印度开战,他的成都军区和王富水的兰州军区都处在前沿地带,自然大有希望参战。

    南京军区司令员李尘在一边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几个老家伙,怎么这么大岁数了,还象个小孩似的整天惦记着打仗打仗的?”

    空军总司令员吴东魁嘿嘿一笑道:“军人们,哪个不想打仗过过瘾的?我就不信你老李不想打!”

    “想打!可不是现在,你们知道现在国内形势严峻到什么地步了吗?”李尘严肃地道。

    “国内形势,不是很好么?去年经济又增长了九个百分点啊!”济南军区司令员方强池疑惑地道。

    “经济增长?那些都是表面的!经济的确增长了,可下岗的职工数目也增长了,现在国内仅城市失业人口就已经超过六千万!你们想想看,这是个多大的数字!”李尘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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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司令员都不再言语了。

    “还有,你们知道去年一年内农村出现的暴乱次数有多少?”李尘又问道。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

    “接近一千次,人数超过千人的就有三百次!”

    “怎么会这么多?你是从哪里看到的?”康玉山忍不住问道。

    “是从政治局的内参里看到的,至于谁给我的你就不要问了……”李尘顿了顿,又道“你们想想看,国内这个样子,我们还有能力对外进行战争吗?”

    “就是军队里问题也是一大堆啊!”肖若夫叹气道,“设备陈旧,战士素质越来越低,走私,军人经商屡禁不止,战斗力是没法和十几年前比啦!”

    又是一阵沉默,这些问题谁的军区内都是常抓常有,自然也没人出来暴短了。

    “不说别的,就赵参谋长那小三子,用他的名头在外边走私也不止一次两次了,赵参谋长是也骂过也打过,可他就是不听,你说我能把他怎么办?总不能掏枪把他毙了吧?”张常有苦笑道。赵参谋长指的就是总参谋长赵梦舟。

    “为什么不能?”一个声音在一边冷冷地道。

    张常有一惊,回过头去。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面色冷峻的中年将军,他认得是总参的副总参谋长魏唐,不由得一阵尴尬。

    “小魏啊,怎么才来?赵参谋长呢?”空军司令吴东魁忙替他解围道。

    “赵参谋长今天不会来了……”魏唐微微一笑,又转向张常有道,“我刚才在问哪,张司令员,为什么不能枪毙赵参谋长的儿子?”

    众人看着张常有一阵红一阵白的老脸又是好笑又是惊奇。家属借老子名头干违法买卖发国家财的事他们大都经历过,查出来也就大骂一顿,最后不了了之,这些谁都知道。可一向低调的魏唐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当场让张常有下不来台则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的。

    “赵参谋长不来了?有病了吗?还有曲总司令呢?”吴东魁又忙道。曲总司令就是指军委副主席曲义开,魏唐就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同时也是张常有的老上级了。吴东魁提他,是有提醒魏唐他和张常有都是“一家人”的意思。

    “曲总司令也不会来了……”魏唐缓缓走到会议桌的中央,闲闲地扫视了一周,不紧不慢地道,“今天的观摩演习由我来主持,相信会给诸位司令员带来一个大大的惊喜……”

    出事了!这就是于怀苦心头生气的第一个念头。而且好像还是大事呢,奶奶的!非但没有任何紧张感,反而有种麻酥酥的兴奋延着他的脊梁骨升了起来,整个身子一阵马蚤热。他戎马一生,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