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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默许-第2部分(2/2)

款地说:“我喜欢你的吻……真的。”

    费允翔怔然,瞥著她含泪的眼,没想到他的一个吻竟能让她感动成这样?

    “再吻我一次,我就答应你的请求。”她羞涩地微笑,心好慌,他们这样的进展似乎太快了点,但和她内心堆积著的感情相较,就没有这样的问题了。

    他回应了她的暗示,再度吻她,舌轻舔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紧锁住她的舌尖,带著男人渴望女人的热情尽情地探索她所有的香甜滋味。

    她隐隐发颤,可以预知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她却只想恣情投入,她说过什么都不求的,只要有这一夜,让她可以爱他,可以告诉他她对他的崇拜……她的身心都可以无顾忌的献给他啊!

    他挪动脚步,顺势放低臂弯,将她放到柔软的沙发上,压抵著她,炽烈地深吻她,双手齐探进她的衣下;她清楚只消卸除彼此的防线,他们便能合而为一,她迷眩地等待,身子因不断的刺激而变得虚飘……

    他的唇款款游移,老练地挑动她的敏感,大手往她的短裙底下移去,昂然的欲火往津液深处压挤而入……

    见她痛苦地紧锁眉头,他这才察觉不对劲……她像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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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感觉吗?”他低声问。

    “不太有啊,只是有点紧张……”她小声地说,不知紧张算不算感觉的一部分?

    他神情蓦地绷紧,只有第一次的女人是不太有感觉的,低头一瞧她的裙透著淡淡落红,果真是第一次……通常他出任务前是不碰c女的,这是他们这行的最大禁忌,c女的魔咒会坏事,他可不想任务失败。“你……还好吗?”

    “嗯。”她以为他是怜恤而这么问。

    他苦笑,紧绷的欲望疼痛万分,却无法再继续,想著要怎么说,好做个完美的ending.“还没问你……怎么称呼?”他随意先找句话说,再找机会结束这一切。

    “我叫全小贤。”

    啊~~他瞪著她,差点没从沙发上跌下地去,怎么她也叫全小贤?!和东莱那小女孩同名?!他二话不说便“退出”,拉起她,感觉懊恼,还生起莫名的罪恶感。

    “怎……么了?”全小贤粉颈低垂的拉回乱成一团的衣裙,害羞地问。

    “没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先吃饭好了,我想你一定饿了。”他一向睿智的脑子竟想不出什么好词来搪塞,草草整装,率先走向餐厅去。

    全小贤昏眩地把衣服穿好,觉得他说的没错,忍著腿间的疼痛离开沙发,随他的脚步而去。

    她才走进餐厅,一见桌上的牛排大餐,霎时止步,疑惑地问:“是不是服务生送错餐点,我们不是吃素吗?”

    吃素?!费允翔坐定在自己的位置,轻扯著唇不知怎么回答她,他从不拒绝美食,就与拒绝不了美女的道理相同。

    全小贤看他的表情怪怪的,眨眨眼睛,坐到他身畔的位置,小声地对他说:“我还知道你要求的那十三项呢!”

    哪来什么十三项?他连一项都不知道。

    全小贤瞧他表情更僵,暗自深呼吸,悄声说:“你在电视上说过的啊!不过那已经好几年了,可是我一直记得,而且……”

    且慢、且慢──费允翔惊愕地瞧著她娇嫩的小脸,她说的上电视的,该是他大哥kris费吧!大哥向来吃素,但有还什么十三项的他就真的搞不懂了。

    难道她是把他当成他大哥?但,问题来了,她干么记得大哥上电视时说过什么?

    干特务的敏锐天性使他不得不重新仔细地研究她,最好的方法是让她继续说下去,不打断她,不透露自己的身分,他便可知悉些端倪。

    “而且什么?”他竖起耳朵听。

    “我……”全小贤欲言又止,但她非说不可,这是个难能可贵的机会,若是错过了,这辈子就不能让他知道了。

    费允翔直盯著她白里透红的小脸,那双多情的眼睛,微启的红唇很教人心动,她到底想说什么?

    “你说你希望将来的妻子要做到三从四德、勤劳、顾家、节俭、朴素、迅速、确实,还得懂你所从事的行业……我都做到了……我还是你公司里亚洲分部第一名的业务员。”全小贤颤抖著,耳根子热烘烘的,没想到把心事说出来是这么困难,但说出来后好舒坦啊!

    喔喔~~费允翔可是被震慑了,她这么真实大胆的表白显然是表错情了,他不是她所以为的人,就算大哥在场恐怕也会招架不住,脚底抹油快溜吧!

    此刻他就很想推说有事,赶紧把她甩了先。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偶像,你可能已经忘了我,但我一直记得你曾救过我和我的球球,那年我才十五岁……我一直到上了高中在电视上看到你,才知道你是车厂的总裁叫kris费……我一直好喜欢你……”

    费允翔就像看到海怪似的瞪著她瞧,她竟是那个小女孩!难怪他总觉得她眼熟,她小时候就挺漂亮的,长大后更是……标致。

    那么她所谓的“爱情”,全是因他而起了,虽然过程中她错把大哥当成他,但结论是……她喜欢的人是他!

    他觉得很可笑,但他笑不出来,因为这太可怕了,她是要他对她负责吗?

    只因她守著那自以为是的十三项愚蠢条件,最糟的是他刚刚还误“上”了她,她还是个c女,她大概会因此赖著他吧!这下……可怎么好?

    全小贤从来没想过他听到她的真情告白时会是什么表情,如今她看见了,他墨黑的眼好幽暗,下颚线条好僵,表情好冷酷,不言不语的,她直觉他心情有点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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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她问得小心翼翼。

    费允翔舒舒眉宇,相信此刻自己的脸色相当难看,他不得不坦白告诉她,他是不婚主义者,这一切都错在她自作多情,她得自行“吸收”后果,但她羞怯又有些期待的模样,硬是教他无法把话说得太白,至少他顾虑到了她的心情,不想让她太难堪,更不会因此暴露自己的真实身分。

    “其实……”他干咳,一串串说词胀满他的脑子,不知该先说哪一句,他索性执起桌上的刀叉,切开七分熟的鲜嫩牛排,吃了一口,用行动告诉她,他其实是“肉食动物”,是她错了。

    “怎么你……”全小贤惊异地瞪大了眼看著他,难以相信地摇头,这牛排难道不是服务生送错了吗?

    费允翔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抢在她的话前,很冷静地指正她。“上电视所说的话全都是我的笨蛋助理写的稿子,她弄错了,我是偶尔吃素,但不是像和尚那样,至于你说的那十三项也是我照本宣科,念稿子说的,那名助理我早就叫她走路了,因为她太不适任。”

    全小贤仿佛无预警地被打了一拳那么惊诧、那么痛,连哀叫都出不了声,她怔然地瞅著他,他当面否认了她的“信念”,那些原来是从来不存在的,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突然变成像火星怪物一样古怪。“可是,为什么你要照那个稿子念?”

    “我成天有数十个行程,上电视时间又急促,没时间看稿子,拿来就照念了。”他转得很硬,但他一概不管,既然他已是将错就错的“说明”,就错到底算了。

    “可是……主持人还说……你致力于保育动物运动……”她一时间无法相信自己错了,只有严重受骗的困窘。

    费允翔瞧她悲伤的神情,显然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那是车厂为了形象的宣传手段之一,你不会连这个也不懂吧!”他以嘲笑结束她所有的发问,要怪只能怪她太一厢情愿,对他用情,简直是傻事一桩,他向来用情不专,见一个爱一个。

    全小贤僵坐著,看著他悠闲地吃牛排,她还难以确信摆在眼前的事实,那和她的认知是天差地别,她那么喜欢他,可真实情况并不是她表面所看到的那样……她泪狠狠地飙了下来。“你不该欺骗我……”

    “没人要你那么做。”他冷笑,啜了一口上好葡萄酒,正眼也不瞧她。

    “是……是我自愿的,但你也欺骗了世人。”她瞅著他的无情,泪流了又流,失意又感觉羞辱。

    他幽幽地抬眼瞥向她,打算不留情的反击,一接触到她泪如泉涌的小脸,他惊诧莫名,仿佛他又看见了小时候的她,那双无措又绝望的眼神和他初见她时一模一样!

    “你敢说你不是吗?”她泪涟涟地问他。

    他感到很难受,残酷的话便在喉头说不出口,因为她不是大吼大叫,而是一脸失落,悲伤低泣,像个无法承受被情人抛弃的小女人,他只能瞬也不瞬地瞪著她瞧,让一种奇妙的、诡异的感觉,缓缓地透进他的心口,超越理智的极限,进驻到他的心底……他又对她起了要命的恻隐之心!

    “我没必要再说明,你是个成年人了,该懂得情绪的自我控制。”他丝毫不透露心思的指正她。

    “我是只怪自己太笨。”她啜泣著。

    “是笨了点。”他冷嘲。

    “你再说一次。”她颤声说。

    “我说你不该没弄清楚就……”

    他话还没说完,她倏然起身,咬著唇,瞥了他最后一眼,长发一甩,奔出他的餐厅。

    很快地,他听见她开了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他的刀叉悬在餐盘上,突然失去食欲,方才她临别时的幽怨眼神像剑刺进他的心……

    那眼神代表什么意思?对他无言的控诉吗?他没招惹她,又没欠她什么……

    他这样的想法立刻打住!良知指正了他,正确的说法该是,在今晚之前他们素不相干,她暗恋他是她的事,但经过今晚他已经欠了她……

    唉!错就错在她是c女,才会让他充满罪恶感,无端的怜惜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情绪,令他乱了方寸。

    果真是c女的魔咒!

    他低啐,抛下刀叉,起身走离座位,眉头紧蹙地立在窗前,强烈警告自己冷静,千万得冷静,明天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那绝不容有一丁点失误,至于那个无知的小女人,走了就算了,从此刻起他打算把她抛诸脑后,再也不愿想起,更不想和她再有瓜葛,最好她回去后就能醒悟,省得他烦心。

    他用许多理由来说服自己,就为了替自己减少不必要的牵挂。

    但,真会如他所愿吗?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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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中午前a国油王班鲁门抵达饭店,夜里他阔绰的包下饭店的私人俱乐部开party,受邀的都是名流和富豪。

    费允翔已做了周详的准备,他早在上午就把到另一个外表火辣,热情如火的中东美女,且在夜晚时分约了她,一起参加油王的party.

    他持著一份复制得唯妙唯肖的邀请函到俱乐部,上面印制的头衔是kris费star车厂总裁。

    很抱歉的,他今晚必须借用大哥的名号,一来是大哥真的受到邀请,但他没空来;二来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身分。他将在最短的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班鲁门。

    a国虽是小国,却是世界重要产油国之一,班鲁门身为老国王的弟弟,见小侄子年幼,王后大嫂又无能,便挟天子以令诸侯,开始干政,不只图谋叛变,还把产油事业一把抓,开始哄抬油价,造成世界原油价格波动,恶行重大。

    费允翔一进到俱乐部,接待员看了邀请函,立刻有礼地领他去和油王会面,绕过舞池里正大跳探戈舞的人群,他终于见到班鲁门本人,他就像皇帝般的穿著华丽的a国传统中东式礼服,坐在豪华沙发上,身旁有个纤柔的小女人,他的大屁股坐得离她很近,戴满各色宝石的肥胖手指还缓缓向她的腰间游移,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低著头不知在和她说什么?

    费允翔在看清那小女人时内心无比的诧异,双目霎时犀利,她竟是全小贤!瞧他们坐得那么亲近,难道她跟班鲁门有挂勾吗?昨天她接近他是别有用心?

    他的脑子又如电脑般快速地拼凑各式疑问,找寻最有可能的答案,他的脚步没有停止,直走到他们面前。

    班鲁门听到接待员禀告,抬起肥脸笑咪咪地起身,用他带著浓浓中东腔调的英语热情说:“费总裁,终于请到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费允翔放开原本搂在身边那个穿著清凉的美艳女人,不看全小贤一眼,不得不的演了一场恶心巴拉的热络戏去应付班鲁门。“能一睹油王的风采让我感到荣耀。”他握住了班鲁门的肥手。

    全小贤在听见费允翔的声音时错愕得抬起头来,今晚的他一身俊逸的黑色西装,看上去气魄十足,男人味十足……她同时也看见了他身畔的中东美女,那女人有著一头长及腰的深褐色大波浪鬈发,身材像葫芦,又紧又薄的洋装大胆地半露著傲人的胸波,看上去是波涛汹涌的样子……

    她狠狠地别开眼,心底凄凉,很想远离这里!但她不能就这么走了,班鲁门这位大叔是个好人,她昨晚在海边吹了一夜的海风,回饭店的时候差点在大厅昏倒,幸好遇到好心的他,他及时伸出援手搀扶她,送她回房,还请来他的随行医生照料她,等她睡过一觉恢复体力后,他还特地到她的房去探视她,见她好转,便邀请她来参加他的party.

    “这位小姐是你的……”费允翔很自然的把目光落在全小贤身上,很符合社交礼仪地“特别”询问班鲁门关于他的女伴,深觉有必要探探他们的关系。

    “哦!这小美人儿是我昨天交到的新朋友,她身体虚弱,先前在大厅差点昏倒,还好被我撞见……我们才能发展出这忘年之交,不过她现在好多了。”油王笑著向全小贤伸出肥手,牵起她,顺顺当当地就搂著她,还低头很温柔地问:“还会不舒服吗?”

    费允翔冷冷地瞪著油王的肥手和一脸苍白的她,看来她和油王只是偶遇,不是原先他所想的那么糟,但是……她为什么会差点昏倒?会是因为昨晚……他暗啐,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吧!

    瞧她一副不愿见到他的样子像多么怨恨他似的,其实在这当口她应该要当心的是油王而不是他,难道她看不出来这个油王是个色狼吗?什么忘年之交,那头老肥狼对她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看来他得找机会提醒她,最好速速远离此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费允翔神情看似轻松,心底却已悄然沸腾,但此刻他绝不容这小事来扰乱他的心。“听说油王舞技一流,既然她好多了,应该可以一起去跳支舞。”他得把油王引进人群中。

    “好吗?”油王问全小贤。

    “有何不可,我在读大学时参加的正是社交舞社团,什么舞都难不倒我。”全小贤冷冷地瞪了费允翔一眼,却给了油王甜甜的微笑,让他执著自己的手走进跳探戈的人群中,经过费允翔身边时还抬高下巴,态度冷极了。

    费允翔眉心锁得死紧,胸口一团闷,他手臂一伸攥住他的中东美人,也走向舞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在一双双舞动的人潮中,费允翔眼见油王就在自己身前,应是绝佳的下手契机,他不著痕迹地让藏于袖口的掌上型消音小枪滑到手掌上,预备在中东美女随音乐下腰时就要射击,孰料油王舞步一转,换成全小贤正对著他,他心头一紧,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扣下扳机,暗自捏了把冷汗,他并不愿伤到她。就这样,一曲终了,他一直没机会出手,只好暗中收回“工具”,伺机而动。

    “各位,我们来跳欧洲宫廷舞怎样?”油王舞兴大发,附庸风雅地对众人说。

    “好啊、好啊!”现场没人反对,会跳的不会跳的全都热络地应和著,男宾女宾纷纷退开至左右各一方,排成两列;现场的乐师们也遵照指示调整曲调,改演奏萧邦轻快的圆舞曲。

    费允翔只好顺应局势,走到男宾的行列,当轻快的乐声响起,男宾女宾相互行礼,随舞曲舞动向前,找到自己的舞伴,牵手,旋转,女宾往前移动交换舞伴,他真是痛恨这愚蠢的舞,让他找不到适当的机会下手,而不停交换舞伴的结果是全小贤来到他面前,他们该在此时随众人抬高手贴住对方的手,但她竟不客气地挥开他的,水盈盈的双眼很不屑地睨视他。

    “你来干什么?”她咬牙切齿地问。

    “你又来干什么?”费允翔冷啐。两人和众人一样背对著背旋动脚步,但他们这一对人马的气氛看来,就像是要决斗似的仇恨对方。

    “油王是我的新男友,你看不出来吗?”她绝没那么想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