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空晴朗无云,蓝澄澄的,这时太阳还没出来,所有早上就有点清冷的感觉,相必是夜晚遗留的影响造成的。
一座海岛上,原本高高耸立起的火山,它的一半还要多消失不见,独留小半截的底座还静静的呆着,不光如此,它的周边足有大半,近乎全部的森林都枯萎,黑色的树木身,以及一些植物,好似上空有什么压着它们的无形力量,使得它们低着树头,弯下腰来。
而就在黑色树木的下方,每隔一段路便会有些骷髅架子,还有它们穿着的暗忍服,整个海岛都成了黑色,不管是人或是动物都有,显得诡异之极。
就在海岛的东侧,沿着海边不远,几棵黑色低矮的树木下,连土地都化作了黑色,上面有着三个黑色服饰的忍者在躺着,身体轻微的震动,那是心跳所引起的,可见,这座海岛还是有活人留存的。
此刻,他们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还是沉睡着,在他们的身周,有着几颗石质般尖锐的牙齿,还闪着亮芒,好似毒蛇张开獠牙伺机噬人,再边上,就是黑色树身的树干了,没有枝叶,显现着凋零的迹象。
不时的,都有微风从树木的空档中,拂过,带着清晨的冷意,吹过了他们,带起了衣服的颤动,其中一个还翻了翻身,裹紧了自己,双手团成一起,似乎在抗议这天气呢?这时,他的面容也显现了出来,一张普通的脸,显得平静,呼吸沉稳有力。
东方天际,终于一轮红日升了起来,在那海平面上远望过去,这时的太阳并不刺眼,但也显现着无可侵犯的光芒。
黑色树下,脑中昏沉不已,伊鲁卡睁开了眼,望向那蓝澄澄的天空,一时记不起什么了,躺了一会,这种感觉方才觉得消了一点,也才想起了日前所过的生活,脑中突然停住了,只不断浮现着一句话“白怎么样了!不会有事吧?”
当下顾不得昏昏欲睡的脑子了,即刻爬了起来,伊鲁卡寻找着,在身边看到了两人身影,这时,两人都躺倒在地上,带着面具,由于心理着急,想也不想,连周遭的环境发生改变都没注意到,走到了近处,伊鲁卡蹲了下来,一时犯难,心理竟为道德所拘束,迟迟未动手。
脑子乱想着,“自己算不算那个啥冒犯,想着自己翻白的身体...”伊鲁卡心理有些激动又有些茫然,因为他也不知道白是男是女,这要是男的,那也好办,自己那样就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可要是女的,那可怎么办,先有纲手又有红豆的关系,再有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对夕日红的感觉,这么一算,他也算是个风流人物了,大的小的都包揽了。
虽说他对那种生活有点想法,但只要是个男人难免的就落了俗套,可生活在前世,那个事事依法守法,平等的思维还在影响着他,那样的他又怎么能没有脚踏两只船的那种迷茫感。
可又想到,白的伤势很重要,伊鲁卡还是下定了决心,先是摘取白的面具,看看情况再说,想到就做,伊鲁卡探手临近了白那猫脸的面具,心里有着很奇特感觉,好像是在偷窥人隐私那种禁忌感,总之,伊鲁卡最终还是取了下来。
伊鲁卡面色放松了下来,看着白正平稳的呼吸着,也没显现痛苦的表情,笑了笑,越看白那精致漂亮的脸蛋就越是着迷,手忍不住的轻碰了下白的脸,又快速的缩了回来,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做贼。
“白睡的真香,也很美的姿势。”脑中突然浮现,伊鲁卡方发觉白将双手相抱,放在了肚腹间,心中有些得意,感叹着自己无与伦比的直觉外,伊鲁卡这时才有机会注视周遭的情况来。
随意的大量四周的情形,伊鲁卡停住了动作,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脑中不断响起“这是怎么了!..”他如何都没想到,本来是枝叶繁茂,高大片片的树木,都变成了黑色,且树身都枯萎的低垂着。
又看向了地面,连土壤的成了黑色的,伊鲁卡心情复杂,一种对未知的恐惧或是害怕从心底生出,充斥了整个身体中,他绝没想到,这是因为他的那把死亡镰刀所造成的,一切的根源都在他这个罪魁祸首。
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却并不妨碍伊鲁卡急迫离开这里的心情,想了想,伊鲁卡忍着打扰白和秋两人的睡眠,嚷嚷的叫着“起来了”不过出口后,那声音却只有他自己才能听的清楚是什么。
不知为什么,伊鲁卡还是没有叫出声来,这时他想到“总是逃避不是个事,自已有死亡镰刀,还怕什么,这可是死神收割灵魂的工具。”一时,心里勇气大了些,伊鲁卡定了定心,决定探一探周围的情况再说。
既然有着未知的危险存在,首先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伊鲁卡想起,自己的身体还没好好查看,也不知什么状态,于是,便蹲下,盘坐了起来,将心神沉体内,细细的感受着身体的状况。
几分钟后,伊鲁卡皱了皱眉,他没想到身体的伤势也还算颇重的,主要是之前的伤势一直未好,旧伤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