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空虽不似昨日之阴沉,但也好不了哪里去,仍是不见太阳高照,空气中夹杂着些许的冷意,若是抵抗力差的人,恐禁受不住,生病了怕是。
一夜都勤加修炼,聚集查克拉,虽然没有什么增长,但伊鲁卡却想怪不得光是上忍就特别少,而火影级又岂是一般人能胜任,他们哪一个不是从死里来火里去的,再加上,超出常人的天赋,终是爬到了那个位置,自己还早呢,只能日积月累不断的努力,一日都不能忽略。
至于古图,伊鲁卡还是不甚明白,个中道理,摸不清猜不透,只能是放任不管了,还是要看机缘,时辰一到,自然能解开,现在就老老实实的修炼吧,稳扎稳打才是硬道理。
火焰仍然是旺盛,里面的枯枝全都是新放的,不用想,肯定有人添柴了,而伊鲁卡自己没有,也只有白和秋两人了,汗,自己真是全身心的透入了,连身边有没有危险都不知道,要是没有两人,自己恐有杀身之祸,想着这些,伊鲁卡再次调阅头脑中原主人的记忆,不过因为自己好久都没去关注,这些经验消失了不少,这下,自己只能结合记忆与实际,摸索了。
对面的白早就醒了,见伊鲁卡沉思的模样,并没有扰他,只是默默的热着昨日剩余的焦肉,而秋呢,也在一旁辅助着,帮些小忙。
回神过来,伊鲁卡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也做不到动的时候还能提炼查克拉,也因此,就无聊的看着对面的白,许是盯久了,白精致的脸,浮起一丝潮红,更添了几分美意。这什么人啊,哪有他那么看人的,反正秋是很讨厌伊鲁卡,打从心里就厌恶。
给,白重新烤过的焦肉伸手递到了伊鲁卡的面前,白洁的右手,实在是不能相信白那手有练过苦无的迹象,好,谢谢,伊鲁卡致谢,接过了焦肉,随即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咬了一小快肉,在嘴里咀嚼着,没有什么味道,只是有些焦炭,但伊鲁卡还是咽了下去,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又装作淡然的表情,继续啃着焦肉。
忽然想到了什么,伊鲁卡开口道:我们去哪找猎人公会啊!一出声,伊鲁卡就发觉自己不应该问,感觉自己的话有些愚蠢的意味,但说也说了,总不能吞回肚子吧,就算是想,这也是不现实。
白还未说话,那秋已经在白先开口前,便带着冷意的话语道:赏金猎人的公会一般在人们居住的小村子都会有,所以我们不用担心,不过,你难道不清楚吗,还是没有执行过任务。
呃,怎么说呢,伊鲁卡心里对秋是极端的不爽,不就是问个问题吗,也没要你剁掉身上的肉,至于这样吗,干嘛老是针对自己,想是这样想,总不能闹别扭吧,是以,伊鲁卡只得默默的不说话了,吭着手指焦肉,脸色也没有什么表情,看不清是开心还是愤怒。
秋一出口便也知晓自己多嘴了,白冷冷的看了过来,看的秋心里直发寒,生怕白再说出让自己走的话来,于是,秋也不低下头了,吃着烤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充斥心间。
白不知道该做什么,自从再不斩死后,白就像是失去了精气神,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摆脱出来,眼中又有了新的目标,那就是跟着眼前的男人,区别在于,他比再不斩的经验还要差,有时需要白提醒,不过,白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也许这种时候,白才能体会到再不斩以前的想法。
简单的收拾了下行装,本就没什么东西,这下更加的轻松了,伊鲁卡、白、秋三人也不管
还在燃烧的火焰,迈着步,朝着前方,高起的山丘,青茫茫的一片,地面上长满了绿色的杂草,也有小树在其上繁衍生息,不过,终是时日缺少,所以它们也只能达到有一般人的高度,身体更是细弱,仍风吹拂,在这有些冷意的空气中颤抖着。
火之国整个地面都是山丘和平原,也因此适合种植稻谷,每年量产的农作物都能输送,贩卖到其它国家去,也正是如此,这里的平民过着开心而又痛苦的日子,他们痛苦,当权者的野心,战乱已经害的他们饱受祸害,如今才安稳了几年,又显现了乱世的迹象。
好在都处于忍者的战斗,尽管也有伤害到平民的,可普遍的都是忍者和忍者之间交战,这也免去了大部分人苦难,至于小部分人,只能当他们可怜了。毕竟这是一个忍者至上的世界。
三人行进中,又加快了速度,只当是修行,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将近中午,而他们也奔走了足有好长一段路了,反正是计算不清,况且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数数走了多远。
这里更加的像是在荒郊野外,但远远处,排满了良田,上面种植农作物,满满的,全是平民们辛苦劳作的结晶。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不惬意,尽管苦了点,但生活却是平安、宁静、稳妥的日子。
那一座山丘的附近建起了一座茅草屋,显得格外孤零零的。这草屋离着田地也不是很远,总是能照顾得到那些田的。
越过田地,伊鲁卡和白、秋三人临近了草屋,都停下了身子,只因耳畔传来一道垂暮的老人声,他道:几位可是有事,不妨进屋说去。紧接着,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