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
当下就继续报告:“主公先前的方子,的确有用,施了这肥,这温室里的几颗菜都长的很快,又大又粗,臣已经秘密屯着,就要施在了田里。”
王弘毅听了一笑,现在十三司,对许多事情还无能为力,但是有些事已经有情报了,他已经知道薛远在汲水县的所作所为,遂笑的说着:“这石膏不是稀罕事,关键是人尿和牛粪,数目就是这些,不过我已经有了想法。”
“汲水县有公共粪坑,实际上各县各府也可以,但是这方子要保密,我派专门的一卫来保密此事。”
“虽然说不能保密多少年,但是能保密五年,就可改变天下局面,你想想,若是我占领的地方,田产就增出一倍,这是何等天兆?”
“现在麦子亩产不过一石半,多者二者,水稻不过二石半,多者三石,若是能麦产三石,水稻四石,这民心就如磁铁一样了,这郡里内外,也和铁桶一样了。”
“先是秘密制作,等制完了再发下去,若是几年后泄漏不可避免,就宣传我得了天方,是上天赐予我的,这样就算泄漏,也得了天命。”
薛远听了,不禁俯首说着:“是!”
王弘毅又仔细看了看薛远的顶上云气,觉得他白气已经浓郁之极,心中暗想:“这也是为了你,若你作这等大事,待得五月万民丰收时,必可趁此民心突破命格,那时当个县太爷,就名副其实了。”
口中却说着:“那这事就议到这里,你回去多准备,现在到五月还有三月,差不多就是施肥的时候,你多准备,到时候,我为你庆功,晋你为县令,有此丰收,必是人心所望,没有人能说闲话。”
薛远起身行礼说着:“臣原是布衣,仰邀主恩,不到一年,从布衣超迁到县丞,连跨了七级,已经是过望,心里甚是忐忑,恐怕不能胜任,负了主公一片谆谆寄托之望。”
“这次丰收,是主公的仙方,臣哪敢居功,唯有栗栗战兢,为主公效死,安敢再求县令之职?”
王弘毅听了这番话,笑的说:“名不正言不顺,我用你在汲水县用事,怎么不把县令给你呢?再说你从我甚早,我不提拔你提拔谁?只是你入仕太短,恐有人非议,所以才只给了代理县令,现在既然有此时机,当然不吝提拔——你也不必推辞了。”
听了这话,薛远哽咽谢恩:“主公如此高厚之恩,不知该如何报答!臣以后只得誓死效力,戮力公事,以报答万一。”
说了些话,薛远告辞出去。
此时是二月,话说二月,农历二月,已经春风吹来,只是万物复苏还不多,经过园子,见得了圃里种的植物已经开始萌芽,路过时,就看见另一面,几个人正行过来,仔细一看,却是虞昭领着二人,一人还拿着一个盒子。
薛远见了,远远打躬,对方也还礼,二队就分错而去。
“将军,臣等求见。”这时,虞昭到了门口,就禀告的说着。
“进来。”王弘毅此时正在思考,听这话一惊,才从思想中惊醒过来,说着。
等进了房间,李家父子就磕头:“臣等有罪!”
王弘毅这时,见了李家父子就要看上去,一看之下,顿时一惊。
只见李存义顶上有着金黄气,带着紫气,这还是有着,又一股黄气排列在顶上,却二者并不融合。
可是却有点异样,他本身的气本是红中带黄,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减少了许多,现在只是一片红色。
再看看李承业,他脸色苍白,手中捧着一个盒子。
本来以前看时,在他的眼中,李承业整个金黄之气聚而不散,现幢幡状,丝丝吉气自幢幡垂下,笼罩全身,并且内红外金,一根淡紫气的本命气冲出,这是王者之气。
而现在,只见原本的幢幡状已经消散了大半,只剩了些架子,金黄气也变成了薄薄的一层,大部分是红色气了。
这人的气运,竟然散到了这种程度,王弘毅心中大喜。
原本不杀此人,就是怕他有着气数,一旦不慎,蛇咬入骨,或者给他远避千里,龙入大海,现在眼前的这气运,已经第一次跌到了王弘毅的下面了,再也翻不起大浪。
心中想着,却听着李承业谢罪:“……罪臣已经斩了此等小人,还请将军降罪!”
王弘毅取来一看,盒子打开,里面果是一个头颅,果然是周竹的头颅,说来也奇怪,打开时,这头颅还似乎睁了下眼,一股黑气就扑了上来。
只是扑到身上,就被一片白气一闪,弹了出去。
这是瞬间的事,王弘毅也没有吃惊,笑的说着:“人非圣贤岂能无过,既然斩了此等小人,何罪之有?你我是姻亲,这等小事不必多虑,快快起来吧!”
心中却很有些奇怪,李承业的气数大半是地龙所导致,龙脉气数浩大,就算斩了周竹,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啊?
不过当下却按捺着心思,含着笑,请了坐下,说了些话,才说着:“既是如此,二位亲家就可回去,不必多虑,安心作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