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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本是坐在马上,手中拿着一只牛皮水囊饮水的柳凤鸣听得李候派回的士卒回报,一口清水直接喷了个干净,“他把穆尔堆给屠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小的不知,不过李将军此时领兵已朝净乌海眼去了,”这士卒乃是李候麾下,自然不会如何讨论自己主将作为,况且以他的身份亦是没那个资格。如实禀告之后,柳凤鸣挥了挥手让其退下,一双柳眉倒是皱到了一起,她摊开地图细细看得几眼,李候行进路线倒是未曾偏离太多,况且未曾走漏风声,只得传令大军加快行军。
到了这净乌海眼之时,日头已经偏西了,李候当下站到了这湖泊之侧,捧着冰凉的湖水洗了洗脸。这净乌海眼倒是如同一块宝石一般落在这地面之上,波光粼粼颇为好看,想必那些个穆族亦是怕在此生息扰了这湖泊干净,所以离得颇远。
“大人,一应物什已经准备妥当,先已安排士卒更换清水,然后便可投毒,”宗正文疾步行来,看着这一弯湖水,他倒是毫无怜惜之意。
“去吧,”李候咧嘴一笑,这湖水要是投毒,怕是两三个月都不得恢复,到时候就算自己的队伍撤了,这净乌海眼周遭的穆族聚集地怕是连饮水都有麻烦。
“报!”宗正文还未转身,远处倒是奔来一骑,远远一看,乃是宗正文派出的探子,其奔到跟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禀将军,方才遭遇楼兰朵的辎重队,拉着几匹马车前来取水,小的怕误了先机,领了一百兄弟,把他们剿了。”
“哦?”宗正文倒是颇感意外,当即问道:“穆族辎重队共有多少人,我军伤亡多少,那些穆族民夫可曾俘虏?”
“这...”探子迟疑得两三下方才说道:“弟兄们憋了一阵,手下无眼,一个活口都未留下,屠了个干净。那支辎重队人数不过五十人上下。”
“将军,属下有计!”宗正文思量得二三,当即说道。
“讲!”李候见得宗正文如此,怎不知其又有心思上头。
“楼兰朵中守军不过一两万,若是能里应外合自然是毫不费力,”宗正文看着远处推来的穆族取水用具说道:“那马车上放置的木桶,所装之水供百人引用可得三天之久,若是派士卒藏在其中,一桶至少可藏四人,二十余桶可装下近百,再则五十余民夫在其中,便可将这百来人毫无风险的送到城下,待那城门一开,骤然发难,自可一举攻破。”
“哦?”李候虽是不通兵法,此时听闻倒是觉得可试上一试,口中问道:“那故意走漏消息之事,如何处之?”
“属下认为自然是要的,”宗正文成竹在胸,“正好以这民夫取水之事,我军人数一千,若是齐齐朝着楼兰朵进发,到时定要被发现,何不如分出一拨朝着乌兰朵进发,一可将楼兰朵之中的守军吸引而出,二是可让凤鸣将军无话可说。况且奔袭乌兰朵之军,对付的乃是老弱妇孺,到时守军前来,便骑马避过就是,等其一路往返,楼兰朵已落入我手,倒是凤鸣将军怕是闻讯赶来,我等只要支撑得一个时辰,便已是胜券在握了。”
若是柳凤鸣在此,怕当即是要砍下这宗正文的一颗脑袋。这先锋军区区一千,乃是为了侦查敌军大队所在,怎的在宗正文口中近似于大队集合一般,区区千骑轻兵竟是要攻城略地。李候若是懂得兵法,怕亦是要思虑二三的,可其被宗正文一说,当真觉得是有板有眼,当即是点头应允。
宗正文得了军令,立马便是分派人手,自身领了三百士卒与几个偏将负责这投毒、奔袭乌兰朵,而李候则是领着这剩余七百,浩浩荡荡的朝着楼兰朵奔去。
按了宗正文的注意,李候派了一骑直奔柳凤鸣率领的二十万大军所在奔去,而后命五十人换上民夫衣衫推着二十辆马车缓缓前行,自身则是领着剩余轻骑遥遥的尾随其后,这穆族之地,一马平川,倒是不敢跟近,只求那百余名的士卒能支撑柱香的时间便可了。
看着日头已经几乎看不见踪影,估摸着时间,宗正文率兵应是到了乌兰朵,等那写乌兰朵的老弱求援楼兰朵大军来回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