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借着前去向刘备搬救兵的名义而逃,交州军进一步围困吕蒙,广信之围也解了。吕蒙为此去找孙休商议。
吕蒙进到孙休帐内的时候,见到孙休愁眉不展,吕蒙拱手:“公子……”孙休叹了口气,说:“吕将军,你来了!你的来意我已能猜透了!唉!是不是因为现在我们被陷范立包围之中,援军到来的话,能不能解围尚是个未知数不知,就算是援军真的到来,也会处处受制于人。而现在军兵无斗心,任谁也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孙休连说:“我知道!我知道!唉!吕将军,你认为怎么办?”“我,我……”吕蒙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孙休笑了,说:“我们孙家没有人为本家的基业作最后的殉道是不行的!单单父亲为此而亡,那么还需要一个人为此而死!那个为孙家基业坟墓上培上最后一捧土的那只能是我!为了孙家的尊严,为了这一次的起事划上最后的休止符!我原本以为刘备进攻范立,这样我可以乘范立还没有巩固统治的时候,一举起事,重新夺回我们孙家的基业,再现孙家的辉煌,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事已至此,有什么话好说呢?吕将军,率你的人马投降范立吧!他们都是吴的好男儿,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可,可是公子……”吕蒙一脸的无奈,孙休摇头深叹了口气,说:“不用说了!我明白!我明白!好了!你做得够好!够好了!我非常感谢你!”
“吕将军!吕将军!”帐外有人在呼叫,吕蒙问:“什么事?”外面的人出声:“程将军有请!想商议应对如今的情形该如何是好的事宜!请将军尽快去!事不宜迟,越快越好!”吕蒙奇了,问:“真的那么急?”下人:“是的!请将军快随我来!”吕蒙也不能细思,便出帐与来叫自己的人一起去了程喜帐中。
却见程喜满面笑容的来迎吕蒙,接入帐中,便捧起一杯酒,说:“吕将军,我备下薄酒,我俩坐下来边吃边聊!来!请你先饮下这杯酒,然后再来商议要事!”
吕蒙见到此状,觉得不正常,加上程喜又是曹操的人,曹操让他加入自己的部属,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吕蒙抱拳拒绝了,说:“程将军,我军务在身不能耽误,还请将军见谅!对于现在的困境,将军认为如何办才好呢?”
程喜说:“还是死抓吴的老臣这一点,就算是他们不肯与我们合作,那么我们可以在军中造多点他们与我们私通的证据,一方面引起范立的怀疑,另一方面也让他们不安,从而促使他们与我们联合!死也不能降,现在请将军严令军中,谁敢逃跑,一律斩杀!一个跑,杀那么与他们一同营帐的人,杀!杀!杀!直到把逃跑的人全都杀死,把他们给杀怕了,我看谁还敢逃!吕将军,你知道为什么贵军逃跑的人这么多吗?就是因为你太过于仁慈,才让一个两个有恃无恐的逃跑!这样子,你是带不了兵的!”
句句都是教训吕蒙,太盛气凌人了!吕蒙一抱拳,说:“程将军,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解决,不用劳烦将军了!我军务在身,先走了!”“且慢!”程喜叫住了吕蒙,吕蒙转过身来,问:“程将军还有什么事吗?”
程喜说:“我有一样东西,吕将军一定要来看看!这可关于我们能否生存下去的关键啊!这是我们出发之时丞相,料到范立会用散我们军心的办法,便事先留下一个锦囊,待到此时便拆开,可对敌!”程喜指着在案桌上所放着的用盒子所盛着的物体,吕蒙不知道是什么,便大步走向那盒子,想看里面所盛着的纸条写了些什么。
吕蒙刚刚伸手去取盒子里的纸时,程喜冷冷地一笑,袖子露出了一把锐利的匕首尖端,面对着吕蒙,走过来,说:“吕将军,我解释一下丞相的妙计!”此时的吕蒙恰好拿写着妙计的锦囊在手并没有拆出来,听到程喜如此一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