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如入我们天魔界,你看我们随心所欲,保证能顺大神之意!”开口之人却是魔界一位大尊的愿身。
相柳见对方却是相互对掐起来,他一声冷笑:“我不管你们是何门,我相柳除了共工大神之外,谁能让我臣服,你们两条路,一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二是给我永远留在这里!”
他们在此斗嘴,天道子诸人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几方,暗中准备,盘算着如何出手一击,最好能一击将相柳击溃。相柳却不放过他们,望着几人,冷冷地说:“几位仙人,是不是又想招降我?”
“你自视太高,我们来此,就是一个目的,杀你!”天道子冷冷地说。相柳一听,脸色一冷,只说了一句:“那就拿命来!”
潮水冲天而起,陡然变黑,相柳脚下潮水顿时腥臭无比,脚踩潮水,手中戟一摆,一道乌光如月,斩向众人,天道子诸人见黑浪滔天,其腥无比,知道已是剧毒污秽之物,不敢大意,头顶之上庆云显出,一刹那,天地之间,异彩纷呈,瑞气滚滚,几位金仙均显现朵朵金莲翻滚,金灯缨络垂下,一派金光护定自身。
而灵山那几位菩萨,纷纷现出佛光舍利,上下翻滚,舍利光华护住全身,黑水不能近身;而魔界几位大尊,却现出白骨天魔舍利,碗口大的天魔舍利一出,层层叠叠的小千空间幻化而出,黑水也不能近身。
那道月牙一样的乌光斩向众人,天道子手一点,一点金色仙光化为罗网罩了上去,将那道乌光拦住,双方一触,来回拉锯一样,几次之后,双方光华散作星星点点。佛门菩萨一见机会来到,一道佛光罩向相柳,化为佛国,禅唱之声大起,无数佛影菩萨出现,种种妙音,漫天莲花,将相柳笼罩,准备强行渡化。
相柳大吼一声,身外九彩光华向外排去,所过之处,剧毒光华一遇莲花菩萨诸佛影,顿时莲花枯萎,佛和菩萨之影立刻变色消散,那位菩萨一见,身光佛光大闪,佛国之内,佛光大盛,禅唱之声往中内压去,相柳彩光终于停止扩散,双方一时僵持起来。
其他佛门之人一见,立刻变现佛国,相互叠加,顿时威力倍增,相柳压力大增,身形一晃,显出法相,却是九首十八手,各执种种兵器,刀枪戈矛,斧钩锏鞭等等,其中一物特别突出,却是共工大神生前神兵断玉钩,九首之中,彩光如练喷出,顿时佛国之中蒙上一层阴影,诸佛菩萨似乎迎来末劫,种种衰败之相现,几位菩萨见此,口中经文急诵,顿时稳定下来,佛国重焕生机,缓缓向相柳压去。
就在此时,天魔界的大尊出手了,他们可不想相柳被佛门渡化,明面上也是攻向相柳,种种天魔妙相,层层小千空间纷纷爆裂,诱惑魔声响起,佛魔相遇,如水火相交,刹那间,佛国崩溃,当然天魔的小千世界也随之湮灭。
佛门诸菩萨大怒,就要向魔界众魔头动手,魔头之中一人笑到:“大意了,本想助你们一臂之力,却不料好心帮了倒忙,勿怪,勿怪!”言词之中,自是得意,佛门众菩萨听此话,气得真火乱喷,不过却没有心思理睬他们。
因为相柳一脱困,顿时滚滚腥臭黑水迅速拔高,向四下狂涌而出,这样下去,不是千里,恐怕万里之内都是一遍泽国,而且此水所过,恐怕没有什么生物能幸存下来,这样,众人的孽就大了,天魔不怕造孽,甚至业力还是他们的资粮,而佛道两门却是不同,此孽如成,对众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将来在适当时候会酿成自身的大劫,当下最要紧之事,是约束住洪水。
一位菩萨祭起一只伏魔金环,与此同时,烟波钓叟也抛出身上蓑衣,金环迅速扩大,如一道金壁,将黑水约束住,不让其溢出百里之外,烟波钓叟蓑衣也迅速扩大,发出蒙蒙青光,上蔽天宇,下护地脉,护住百里之外。
魔界的魔头却对相柳展开诱惑,相柳冷冷扫了一眼,断玉钩起,一道白光向外斩出,天魔幻相在白光过后,立刻无踪。
天道子却不留情,手起住,金光化虹,硬斩而下,却被断玉钩架住,烟波钓叟钓杆一起,一钩带线,层层缠上,相柳九首之中,喷出各色毒水,烟波钓叟感到自己钓具灵光一暗,暗叫不好,急忙收回,还有只是微微受损,温养些日子就能恢复。
三方人与相柳大战,却又相互牵制,一时几方处于僵持状态。
邵延在无何有之乡与庄子论道,转眼一个多月,邵延望了一眼外界,目光透过重重空间,微微一笑:“南华道友,我该回去了!”
“不要忙,我告诉你大禹当日所用五丁开山斧的秘密,助道友一臂之力!”庄子却说出了这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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