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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第4部分(1/2)

    ”她也闻了闻说:“是有点臭,那就好。”

    “为什么臭的好呢?”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硬硬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着我说:“想小便吗?”我点了点头。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慢慢的从两边脱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r棍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孚仭椒亢蜕钌畹逆趤〗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硬的r棍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r棍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干净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姐姐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闻联播》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老是硬硬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事。”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长一看到两个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

    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么?‘他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么回事。‘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东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敢了!’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那你会不会呢?”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岤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么自在啊?”说着,她就“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问:“喜欢姐姐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r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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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r棍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孚仭椒恳谎br />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她说:“不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r棍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手枪、s精的意思)她问。

    “不知道。”我答道。

    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叠好,伸进被子里盖在我的竃头上捂着,“来,我帮你弄出来。你不要用劲,刀口会疼的。”说着,她握着我的r棍的手,就轻轻的上下敗蕉鹄础br />

    我的r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敗蕉赂诱痛罅恕u馐保铱吹剿牧掣炝耍劬σ参⑽⒌谋丈稀=幼潘仙砺耐湎拢返衷谖业募绨蛏稀k囊桓鲦趤〗房压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真想用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另一个孚仭椒可稀岩惶醮笸忍鹗咕⒌牡乖诹硪惶醮笸壬希乃群孟笫窃谟镁ⅲ械惴⒍丁k孀潘舷聰〗动频率的加快,我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轻轻的“啊……”了一声,敗蕉襌棍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小了一些。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肛门一阵紧缩,r棍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股的东东……

    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次我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次我算是被小英姐姐给手滛了,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手滛的感觉!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手滛那该有多好啊!

    这时,我觉得刀口好痛好痛,就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忍着。

    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子,看我好象睡着了,就轻轻的掀开一点被子看着里面,两只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阵,再轻轻地给我拉上裤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觉得小肚子好胀。我转过头去,小英姐姐的床是空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姐……”我轻轻的叫到。没有回应,我又叫了声“姐……”

    “哎!”小英姐姐应道,“干嘛?”水声明显的小了很多。

    “我想小便。”

    “你等等,我马上就来!”小英姐姐跑了过来,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腋窝下打了个结。

    她想去拿尿壶,我说:“我屁股有点麻,想下床走走,去卫生间小便。”

    她赶忙过来扶着我下了床。

    我右手按在刀口处,左手就搂搭在她的左肩上。她的肩膀很光滑,还沾着水珠。我有意慢慢的走着,想多搂摸她一会儿。她左手反握住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背,右手搂住我的腰,嘴里说着:“慢点、慢点,当心滑倒!”

    站在坐便器前,她帮我脱下裤子,右手搂着我提着裤子,左手握着我的东东对着便池,又“嘘、嘘……”起来。我搂着她低头尿完,她抖了抖我的东东,就弯下腰去帮我提裤子……

    不知怎么搞的,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突然松脱滑了下来。她惊叫了一声:“哎呀!”就去按浴巾。

    因为她是弯着腰的,右手还搂着我並提着裤子,所以左手只把浴巾按在了荫部。

    而整个浴巾其它部分都垂了下去,露出了她光洁的背和对着我撅起的屁股。

    我左手还搭在她的左肩上,翘起的r棍就顶在了她丰满圆嫩的屁股上。那种感觉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我右手顺势就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她叫了声:“弟弟啊!”(请各位原谅我在这里用“弟弟”来代替了我的名字)。右手就松开了我的裤子,我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这时,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是赤裸的了,她反手就握住我使劲顶在她的屁股上的r棍。这个时刻我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的双手好象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扳了起来面对着我。她闭着两眼脸羞得通红,是那么的好看。她一只手还把浴巾捂在荫部,一只手还握着我的r棍在微微的发抖。

    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小英姐姐的孚仭椒俊d橇礁鲅┌椎逆趤〗房圆鼓鼓的,就象两只小白兔安安静静地卧在胸前。两个挺立的孚仭酵泛旌斓模拖裥“淄寐雎龊榈牧街缓煅劬υ谕盼摇n仪椴蛔越馗拍橇礁鲂“淄茫橇礁鲦趤〗头又像兔子嘴一样在调皮地挠着我的手心,咬得我心里麻麻的好痒!好痒!

    我的双手发抖得厉害,生怕小白兔受惊吓而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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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她握着我的r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荫部移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孚仭椒亢臀业男馗籼诹艘黄穑br />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块儿。

    吻了一会儿,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我的r棍好象变得更硬了,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搂着我:“弟弟啊、弟弟啊……”轻轻地呼唤着……

    我也:“姐、姐……”的轻轻地应着,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胡乱地摸着……

    突然,我觉得我的竃头上痒痒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荫毛,然后慢慢的又向下滑去……在水波荡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r棍轻轻地顶在她的花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那就是阴d的部位。

    她握着我的r棍,用竃头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转动着。痒得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屁股,她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竃头也变得水唧唧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而颤抖,她发出了:“啊……

    啊……“的声音。搂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转动我r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闭着眼睛紧紧的抱住她,大腿根子一紧,r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射出了东东……

    她赶紧用浴巾从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竃头,我的j液全部被她接在了浴巾上,她又紧紧的搂住了我。

    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说:“弟弟你坐着别动,我洗一下。”

    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巾上的j液。她弯下腰时,垂下的孚仭椒肯缘酶蟆⒏擦耍茄┌椎逆趤〗沟越发显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情,她背对着我说:“还好没有进去!要是我怀孕了,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我的r棍其实根本没有插入她的荫道,虽然我也射了,但这算不算性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队里经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送回家。

    接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裹好了身子。这才跨出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细地擦洗干净,打了它一下,说:“坏东西!”

    我说:“姐,你不是喜欢它吗?”

    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帮我穿好裤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

    她弯下腰看着我,轻轻地掐着我的脸,说:“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啊!”说着,就亲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搂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我喜欢你!”顺手又隔着浴巾在她的孚仭椒可先嗔思赶隆br />

    她打着我的脸说:“小坏蛋!就是嘴巴甜,快闭上眼睛!”

    这一觉,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觉!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

    晚饭后,小英姐姐搀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边的天空,象被一群顽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通红通红。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温热。

    她轻声地哼着:“……晚风披着夕阳在肩上,还有一只短笛在吹响……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

    …“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我突然问到。

    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人、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去向。”……

    “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了,“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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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会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心里可能会这么想。

    她看看四下无人,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

    “回去吧,今晚早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姐姐捧着我的脸说。

    回到屋里,当她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搂住她,可她却打着我的手,说:“别闹!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的!”

    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孚仭焦凳保惶暗亩智塘似鹄础k玖丝谄×艘⊥贰v缓靡皇治兆∥业腞棍,一手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今晚不要,你必须好好的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好拆线。好弟弟,姐喜欢你!”

    她看我不肯闭眼睛,就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节拍……

    回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而这种母爱又是那么的博大宽广!一滴泪水滴到了我的键盘缝隙里面,好象是一粒盐揿进了我被划开的刀口。

    第二天上午,拆线进行的非常顺利。刀口处和缝线处的嫩肉是浅红色的,姐姐说:“好象一条红色的蚕宝宝趴在那里睡觉一样。”

    下午,她又逼着我睡觉,又像昨晚那样把我哄睡着了,直到吃晚饭时才把我叫醒。我好奇怪她怎么老是叫我睡觉?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象都不要睡觉似的。

    只要我睁开眼睛,她肯定是在忙来忙去的,她的精神头怎么老是那么好?!

    晚饭后,她依旧习惯的搀扶着我去散步。我给她讲一些小笑话,她有时笑得弯下了腰,我又看到了她衣襟开口里面的那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小白兔。

    很晚了,我们才回到小病房里。

    她拉下我的裤子,看了看刀口,说:“今晚,你可以直接洗澡了。”

    “姐,还是你帮我洗,好吗?”我恳求着。

    她红着脸说:“那你得乖乖的听我话。”

    “姐,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啦?”我高兴得叫了起来。

    她过去把门锁好,扶着我进了卫生间,把我脱了个净光扶进浴缸,又调好冷热水,让我扶着墙站在莲蓬头下冲着。这时,我的r棍早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