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然是虚妄无稽之谈了,哪有什么长生不老之事呢。”
“那少主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常之处么?”老者表情平静,似乎并不惊异于秦川的回答,就像秦川所回答在他意料之内一般。
“不同?比如说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我长这么大就没生过病,而且耳清目明体力过人?”这些东西秦川也是早有疑问。从小到大,他什么病都没得过,虽然从没有从事过什么运动,身体也修长细瘦,却是体质远好过常人太多。就像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一点事都没有。
和那些文弱书生更是有泥云之别!
“这是自然了。听主人说,少主三岁时并得灵药通脉舒经,洗骨拔髓。体质优于常人自是因该。”老者平静的说道。
“你是说真的有神仙?”秦川大吃一惊。“那你说的少主?”
“少主的确是一个修仙门派‘长生派’门主之子,它也不是这个世界的。”老者缓缓道,似乎说着一件和自己没关的事件。“别的,主人当年不愿多说,老奴也不甚清楚。”
“少主修仙长生派不是这个世界”秦川感觉一切似乎是一场梦一般不真实。但窗外的月上中天,华光如水一般从窗户透了进来。
一切是这样的美好且现实。
“其实你义父,也就是我家主人,是不想你再卷入这些是是非非的,只是想你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告诉你这些却是老奴我的注意。”枯瘦老者这一刻却是光华净收,真如同寻常老人一般,神情显得有点悲哀,“但老奴觉得这些还是告诉你的好,让你了然一些困惑,知道自己家族的历史。然后自己去选择自己的命运。”
“我义父?他在哪里?我现在的爹不是我亲爹,那我亲身的爹娘呢?”秦川一时间被老者的话搞的头脑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疑问拥到胸口。
“你义父是你爹的师弟,现在被关在少吴山的地牢里。你现在的爹自然不是你亲爹,只是你的养父。而你的亲身爹娘,据主人猜测都已经被人杀死了。”老者一一解答,显然知道这些对一个本来只以读书为乐的十七岁少年意味着什么。
爹不是我亲爹,我亲爹娘都被人杀死了,我有个义父,我来至一个修仙的世界许久许久秦川都再没有开口。半响后,他方缓缓吐出几个字来,“那么,是谁关着义父的?怎样才可以把他救出来?”
“少吴山集天下高手,也只有少主人您修真之后才有希望,毕竟,修真之事天赋太过重要。”老者本来无神的眼睛在秦川说说这些后忽然寒光一闪,露几许赞赏。“少主你可愿放弃如今安逸的生活?修仙的路远不是那般的惬意和安稳。”
“修真之事,我要好好的考虑一下,毕竟一旦决定了,那将是一条我从未想过的路。但义父我却是必定要救的。”秦川轻轻的说道,却表面已是回复了一贯的从容不迫,“你说晚了是怎么回事?”
“听我家主人说,通脉舒经,洗骨拔髓之后第一个七年不修炼,则会被后天污秽之气沾染肌肤,以后需花些年日洗体涤肌方才可以修理顺畅;第二个七年不修炼则会天污秽之气沾染筋骨,以后需花些年日洗筋涤骨方才可以修理顺畅;”老者说道。
顿了顿,继续缓缓到来,“到了第三个七年不修炼则会天污秽之气沾染内府,至此七年之后通脉舒经,洗骨拔髓的功效尽去与常人无异。到那时修行却是要从头开始,如若资质不好,寿元尽了也未必有什么大的成就,更不用妄想什么羽化飞升了。”
老者说完,就盯着秦川,又道,“如若少主想修真,务必从早决定。”
老者的意思说的够清楚的了,他之所以会现身见秦川,正是想劝秦川修真好救他主人。
但一时间的事件太过突然了!
秦川拿起床头小桌子上的凉茶喝了一小口,“我父亲,就是我养父和我义父是什么关系?他知道多少?”
“王爷当年游历时和主人相识,一见如故,主人的事他知道一些。后主人自知逃脱不了少吴山的追捕,将少主人托付给王爷,又派老奴暗中保护。”老者目光忽远忽近,闪烁不定。
“我想静一下,两天后给你答复,还有好多的疑问也要再问你。”
“那属下告退。”老者说完却已是不见。其修为之高,远比秦川平时无事时看的小说札记上所说要高绝的多,但此刻他显然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
一想到老者所说的一切,他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心又乱如麻丝,十分的惶惑不安。
远远没有,他以后的那种气吞山河的豪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