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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GL)-第13部分(1/2)

    大开的房门。

    江待一有些迟疑,不知为何一向很保守的文惠羽怎么突然转了性,不过还是抵不过诱惑跟了出去。

    浴房里江待一踌躇的站在屏风的外面,屏风上还搭着文惠羽一贯的粉色雾水碎花衣裙,轻轻抚上那蜀锦织成的裙角,呢喃道:“好羡慕你,能每天都离惠羽这么近”

    脚步一点点的移动,走到温水池边,只见文惠羽三千青丝倾洒于水中,阖上眼帘,下颌微扬露出一张清澈动人的玉颜。

    江待一来到她的身后,轻轻向她撩水,文惠羽眉毛一皱,旋即睁开眼,转过头看向不安分的那个人,“你干嘛?”

    “帮你洗澡呀”江待一笑嘻嘻的说道。

    文惠羽轻笑一声,施施然道:“多谢了,不过没这个必要,沐浴一事向来都是我自己来。”

    江待一只脱下外衫就跳进了水里,激起了大片夹杂着花瓣的水花,惊得文惠羽低呼一声,“你又要干嘛?”

    江待一笑着游了过来,一把环住她的腰向身前一带,对着她呵气道:“以后这事就不用娘子大人亲力亲为了,由小的代劳。”

    虽然两人亲密的接触很多,不过都是穿着衣裳的,即使心里有准备,但也难免一时有些窘迫,文惠羽红着脸轻轻的推开他,娇嗔一句“没个正经样子”。

    江待一又贴了过来,戏谑的笑道:“那你帮我洗如何?”

    文惠羽侧目道:“你穿着衣裳怎么洗?”

    话音还没来得及散在水雾里,江待一就除掉了身上的衣裤,丢在一边,文惠羽吃惊的看着他,怎么这么快的手脚!

    虽然周围氤氲着水汽,但文惠羽也切切实实的看到了眼前人是个女子,似乎有些不适应,微微的转过头去,游到池边拿起丝绸帕巾,声音隐隐有些发抖,“我来帮你擦背吧”

    “好”江待一点头应下,背对着她靠了过来。

    文惠羽轻轻向他的背上撩水,指间不经意的划过,江待一不禁震颤。文惠羽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看着白嫩纤瘦的脊背,轻轻的烙上一个吻,“待一你好白,身上还有一股子奶香味,真的像个小孩子。”

    江待一向后倾去,头枕在她的肩上,道:“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人说我身上有奶气,就连我娘都没说过,我看多半是你的错觉。”

    文惠羽蹭了蹭他的额头,抽了抽鼻子,深深的嗅着只属于他独特的味道,肯定道:“绝对不是错觉,我切切实实的感觉得到这奶香味,我,我很喜欢。”

    江待一的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你喜欢就好”,侧过头,顺着文惠羽下颌柔美的曲线一点点向上吻去,最后落在了润泽的樱瓣上,缠绵辗转。

    文惠羽抬手圈住他的脖颈,有些生涩的回应着,水雾随着两人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朦胧。

    轻喘着的文惠羽支着身子靠在白玉石池边,丝丝的凉意渗了过来但冷却不了一颗火烧一样乱跳的心,任由江待一对自己上下其手,满掌的柔滑细嫩,暖玉温香。细细的轻吟隐在唇舌纠缠的空隙里,是比盛意的邀请更加撩人的声音。

    水面上,青丝缭绕,肢体纠缠,上下翻覆间风情无边。

    江待一抄起池边的衣裳罩在两人身上,抱起文惠羽走回了房间。幸好这座扬州的府邸下人不多,晚上也都睡下了,没人注意到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48度春宵

    一直闭眼恍若梦中的文惠羽再睁开眼时已经换了个场景,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幔和近在咫尺如白玉般通透清澈的脸庞。

    被江待一盯得的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脸,含羞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喜欢看,不许吗?”

    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无奈道:“好没道理的一个人”

    江待一唇角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把她身上本就没有系好的衣裳一下掀走,随手丢在地上。失去唯一蔽体的东西,文惠羽冰肌玉骨般完美的酮体赫然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又惊又羞,面带哧色的道:“你……你……”却始终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就连这断断续续的话语都被淹没在了唇齿间,江待一带着欲望的唇紧紧的封住了她的。

    文惠羽颤抖的唇瓣承接着江待一毫无章法的热吻,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嘴角下移,下颌,脖颈,肩头,锁骨,一寸都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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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动情时,文惠羽按住了他的头,轻喘着说:“灯还没熄,太……太亮了”。江待一这才想起,自己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吹灭烛火,到现在房内还是一片的灯火通明,轻笑一声,抬起手掌,掌风一推熄灭了房内说有的烛火,黑暗瞬间席卷而来。

    烛火灭了,可室内的温度却愈发的热,江待一难耐的扯掉自己身上松垮的衣裳,除去了所有的阻碍与身下的人一丝缝隙都没有紧紧相贴。眼中渐渐溢满迷醉的波光,身下粉雕玉砌般的娇体盈盈待放,修长的指掌掠过山峰滑过平原,直奔着幽深的谷底而去。触手便是温热的湿滑,江待一的唇边弯出一丝笑意,来往点拨几下,便不负盛情的探了进去。

    一声嘤咛不自觉的从贝齿间溢出,文惠羽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羞的脸像烧起来一样,紧紧的抿住双唇不让自己再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

    渐渐地,一种初经人事的痛意,扩散到了全身,额头上渗出涔涔汗水,本来攀在江待一的背上的手无力的垂下,不舍得抓破他的脊背,只紧抓着床上的锦被。

    芙蓉帐暖度春宵,交颈相交,不负春光,羊脂玉般的身体抵死缠绵。鸳枕晕上淡墨,雪褥溅了桃花,就连洒进来的月光也如沾染了蜜糖一样的甜丝丝。

    这一夜江待一不知是何时才入睡的,只是入睡前一刻,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老话突兀的蹦进了脑海里。

    不知天是何时亮的,文惠羽颤了颤卷长的睫毛,微微睁开眼,过分的光亮有些不适应,看向钟漏,居然过了辰时,自嘲的笑了笑,这么晚起当真是个懒姑娘了,单手撑起身子,轻滑的丝锦被却淘气的滑了下去,乍露一片春光。

    江待一感到枕边人的动作,也睁开了眼,眼所触及的竟又是斡逦的春光,昨夜的蚀骨般销魂的感觉又卷土从来,一下扑到了这个再一次撩起了自己欲望却浑然不知的丽人。

    文惠羽重新摔在了床上,看着眼前的人道:“你醒了”

    江待一“嗯”了一声,又覆上已经被自己昨夜蹂躏的有些红肿的芳唇上,感觉到了身上人再一次的欲望,有些惶恐的推开他道:“现在是白日里,而且已经过了辰时,是时候该起身了。”

    江待一置若罔闻,继续着动作,文惠羽却显然不习惯在青天白日里做这些私密之事,忙哄劝道:“待一,晚上,晚上再说,好不好?”

    既然娘子大人都开口了,江待一只好点头答应,两只手臂撑在文惠羽的两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好吧”,低头审视着自己昨夜留下的杰作,颇为得意的扬了扬唇角。

    文惠羽不明就里的挑眉问道:“吃吃的在笑什么?”

    江待一指间掠过白玉上开出红梅的地方,笑道:“在笑你身上盖上了属于我的私章”

    文惠羽顺着他的指间一看,窘迫的责道:“你,你看你干的好事,让我如何出去见人?”

    江待一却是满不在乎的道:“那就不要出去了,在府里陪我”

    正要反唇辩驳他,却因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地方而失了声,过了好一会儿子,方缓缓道:“待一扮男装的时间久了,就连那里都不似女子了”

    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江待一难得的羞涩起来,侧身躺了下来,手揽过她的腰道:“我初潮后,便一直服用抑制女子发育的汤药,所以我没有信期,身子也变成了这幅样子,不过与我来说却是方便许多。”

    文惠羽听得出奇,问道:“世间还有如此神奇的药。我一直想问你为何偏要做男装打扮,你可知若是被人发现便是……”言及此处,话不忍说了出来。

    江待一却气定神闲的接道:“被人发现便是抄家灭族的死罪”。柔软的指肚掩上了他的嘴,心疼道:“别说,不要乱讲”。

    江待一吻一吻嘴边的手指,浅笑一下,道:“都是些朝堂之上的纷争,我们不去管了,好不好?我只要你知道,我定会保全自身,护你周全。”

    “好,我信你,我从来都是信你的”文惠羽贴在他的胸前,安然的说。

    两人互相坦诚,再无秘密的相拥了良久,文惠羽仰头提醒道:“再不起日头可就偏西了”

    江待一意犹未尽的应道:“好吧”

    文惠羽先坐了起来,刚要站起去捡起地上的衣裳,可□传来的酸痛让她脚下一软,险些跌在地上,“小心”江待一喊了一声,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文惠羽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拾起衣裳,又在红木雕花衣柜里找出了两套衣服,两人各自穿上。

    摆脱了不着寸缕的尴尬处境,文惠羽的神色渐渐恢复如常,端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下的梳理着长发。沉吟片刻,拿起剪刀剪下一缕青丝,走到江待一的身前,俯身将秀发塞入他一直挂于腰间的荷包里。

    江待一低头看着,她的心思了然于心,“这荷包是你做给我的,如今再加上这青丝当真是完美无缺了。”

    文惠羽盈盈的站直了身子,深情道:“长发绾君心,幸勿相忘矣”

    “定不负相思意”江待一字字恳切,如铜钉般钉入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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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谁先抱住了谁,两人紧密的如一体的拥在一起,久久伫立。

    而结果就是,两人一起用的午膳。

    过了晌午,一声“圣旨到”划破了温情的氛围,江府上下都跪在庭院里接旨。

    刘公公扯着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钱塘水患,任江待一为钦差大臣,即日前往江州钱塘城治理水患,不得有误,钦此。”

    不过几十字,却如同巨浪袭来,江待一的心就如同决堤的钱塘江水一样澎湃。

    “江少将军快接旨呀”刘公公似笑非笑的说。

    江待一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恭谨的双手接过绣着龙纹象征着无尚权利的圣旨,“谢主隆恩”。

    送走了刘公公,江新武叫江待一进了书房,父子二人心事重重的相视了好一会儿,江新武幽幽道:“这个差事接不得”

    “不接便是抗旨”

    “云水城一事,皇上不说但不表示他不知道,有这根刺在,皇上定会找各种名目要你的性命。这次水患若你治理的不好,以致百姓流离失所,良田覆没,顺理成章的就可治你个办事不力之罪,即使你治理的好,就可证明你是个有才能的,从的前种种便是故意装傻欺君,意图不轨。”江新武有些焦急的踱步分析着。

    江待一皱着眉如卧蚕一般,沉默了好一会儿子,方缓缓道:“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江新武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只能如此了” 突然面色一沉,低声:“说若皇上逼的过甚,我们也只能……”

    江待一听得出这话中的意思,点了点头说:“我明白”

    在房中的文惠羽心中暗自担心着,她如此细的心思,听到刘公公宣读圣旨的时候就已看破了这深层的意思。江待一怀着心事的回了房,迎面而来的就是文惠羽担忧的的脸,“这事你是怎么打算的?”。轻轻环住她的细腰,道:“自然是谨遵圣旨去治水了”

    “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江待一的手指掩住了嘴唇,“别说了,不用担心我,你尽管放心好了”

    即使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语,却有让人心安的力量,文惠羽轻轻点了点头,“好”。

    江待一拥着着她坐在床上,道:“钱塘水患不日就会波及扬州,不出三日皇上定回襄京,而我要去江州的钱塘城,你……”

    “我跟你一起去钱塘”文惠羽斩钉截铁道,毋庸置疑的语气让江待一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文惠羽虽是文弱但是自己打定主意的事别人也休想改变。

    江待一轻抚着她的背,哄道:“依你,你要来便一起来吧。”

    文惠羽夹了夹他的鼻子,说:“你休想甩掉我!”中气十足的声音泄了下来,生细如蚊的道:“你丢下我就是不负责任”

    江待一愣了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笑的声越大,文惠羽头埋得就越低,“不许笑”。

    收了笑意,江待一认真道:“放心吧,我不会不负责任。”文惠羽偎依在他怀里,手指在他的手心画着圈,“这还差不多”

    两人正缠绵悱恻之际,房外传来章影雀跃的声音,“大哥,大哥”。听到动静,文惠羽噌的一下钻出了江待一的怀里,匆忙的整理好衣裙。

    江待一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有些扫兴的起身去开了门。

    章影脸上还步着细汗,急匆匆问:“大哥听说你是要去钱塘治理水患,可当真?”

    江待一点了点头,“当真”

    章影眼睛一亮,神采奕奕的说:“大哥你去钱塘千万要带上我!我只有这个立功的机会了,一定不能错过。”

    江待一给他倒了杯茶,道:“别着急,先喝口茶润润。我本来也是打算带上你的,既然你提了出来,我就送你个顺水人情。”

    章影高兴的一拍手,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说定了,不过水灾泛滥的地方必然苦寒无比,你这小身体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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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影拍了拍胸脯,郑重其事道:“吃得消,你不也是一样很瘦,大哥可去得,我也可去得。”

    江待一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想有个功劳在身,来日好做你的驸马爷”

    章影摸着脑袋,笑而不答。

    送走了章影,文惠羽来到江待一的身边说:“看来他对兰姐姐的心是真的”

    “我对你的心更真”江待一俏皮的说道。

    文惠羽轻笑一声,“我知道”

    “但也有你不知道的”江待一自斟了杯茶,故弄玄虚的说道。

    文惠羽奇道:“是什么?”

    啜了口茶,江待一方慢慢悠悠的说道:“二弟也是女子”

    “什么?”文惠羽是意料中的大惊,“这话可玩笑不得”

    “千真万确,从我第一次认识二弟,我便知道了他是女子。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二弟说了,公主殿下她也知道,不过她并不在意。”

    文惠羽整理好了思绪,缓缓道:“兰姐姐她知道?那为何……”

    未等她说完,江待一便道:“公主殿下的思想超凡脱俗,哪里在乎那迂腐的礼教,既然喜欢上了二弟便坦然的承认,等回了襄京便求皇上赐婚。

    文惠羽静默良久,“只希望兰姐姐幸福就好”

    49治水患

    三日后皇帝带着众臣回了襄京,江待一也收拾好了行囊但他并不是回襄京而是去钱塘去收拾皇帝丢给他的烂摊子。

    救人大如天,江待一一行人马快马加鞭仅三天就到了钱塘城。一到钱塘,江待一便被他所见所闻的震惊,河堤早就被冲垮,洪水如同乱窜的毒蛇在人间肆虐,所到之处房屋倾塌,汪洋一片。

    满目苍夷,江待一重重的叹了口气,停了下来,命钦差仪仗队先行一步去钱塘城的官府,自己则带着李靓骑上快马去了水灾最严重的地方。

    “吁……”两人停在距钱塘最近的镇子口,水已经没过了马的小腿,再向前走就会把整匹马都淹没了。

    “呜呜……”一阵小孩的哭声传来,江待一循声看了过去,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骑在树上,双手死死的抓着树杈,呜呜的哭着,让人心疼不已。

    江待一从马鞍上飞身来到树上,抱起小男孩,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柔声哄道:“小弟弟你怎么了?”

    小男孩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大哥哥,好一会儿子说道:“爹娘被大水冲走了,我好几天没吃饭了,好饿,好想爹和娘”,说到这又哇哇的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哥哥带你去吃饭”说完就抱起小男孩飞回了马上。

    小男孩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神仙哥哥,你会飞!”

    江待一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我还要去救别人,先让这位姐姐带你去吃饭,填饱肚子。”

    小男孩的脸上好挂着眼泪和鼻涕,随便的用手一抹,重重的点了点头。

    江待一继而对身边的李靓说:“你先带这孩子去官府照顾着,我们这一路上一艘官府的搜救船都没看到过,城主又是在水灾已经泛滥了五日之后才通报的皇上,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