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爱情的兄弟感情的深入交流,这么久了,都还没有跟他们好好喝过酒,我心中愧疚万分,今天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一下。”罗林一脸愧疚,说的那叫一个认真,就好像感觉自己不和这群兄弟交流一下真的会愧疚死掉一样,但他真实的目的实在让人不耻,大家也都懂。
“那我待会儿让云柔过来陪你一起忏悔。”风扬眯着眼睛笑。
“我们男人之间交流感情,叫个娘们儿过来掺和什么。”罗林不爽的瞪着风扬,“好了好了,我就随便说说,何必那么较真呢,何必呢。”
回到包间,饭菜已经开始上了,一群女孩还在交流聊天,不时发出清脆开心的娇笑,好像刚才经历的那场风波已经忘记了一样。
罗林回到座位上就对兰龙、刘哲、吴华三人窃窃私语了一番,然后就看到四个牲口眼里放出炙热的光芒,四人不断奸笑,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风扬一看就知道他们心里有鬼,然后大声说:“这些天仁义哥的那些兄弟都受苦了,我给他们叫了一群姑娘,待会儿别过去敬酒了,让他们自个儿放开了玩吧,我们过去,他们反而会不自在。”
说完,风扬就发现吴华、罗林、兰龙、刘哲以一种充满怨念的眼神瞪着他,盯的他浑身都有些发毛了,这四个人能站成统一战线,四股冲天的骚气一发,是任何人都抵挡不住的。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上了很多酒,几个男的都是直接端着坛子就喝的,罗林等四人心怀鬼胎,都喝的心不在焉,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六年了吧,咱们认识已经有六年了吧。”风扬拿起一个酒坛子,当先开口说道。
“是啊,就六年了,时间真快。”奚雨接的话。
“呵呵,以前在飞云门小打小闹的孩子,现在也都变成大人了,在帝国,我们这么大的人,都已经成家当爹了呢,我爹就是十八岁生的我,我娘十六岁。”罗林也笑着说。
“那你娘真是牛华故意将牛~逼两个字说的特别响亮。
罗林笑了一下,然后笑容凝固,冲着就吼:“你娘才是牛~逼,你全家女性都是牛~逼。”
“麻痹的,老子夸你还骂。”吴华立即就从兰龙头顶上飞扑过去,然后一把抓向罗林的头发,两人再次扭打在一次,“夸你大爷。”
“操,又抠鼻孔,你~娘~的抠上瘾了是不。”
“你先放。”
“放你大爷的猪猪乾坤屁,你先放。”
“我数三二一。”
现在的情况是吴华和罗林躺在地上拧麻花,吴华双手掐住罗林胸部两个乳~头使劲往上揪,罗林抠住吴华两个鼻孔往上抠。
三个数过后,两个还是没有松手,吴华就骂道:“老子早知道你无耻不会放,还好老子有先见之明。”
这样扭打了半天,最后吴华的鼻屎和鼻涕都被抠出来了,罗林的两个乳~头也被揪的又红又肿,在众人合力下才把两个吃饭都会打架的活宝给分开了,然后几个人调了位置,吴华和罗林中间隔了四个女孩。
华天拿着酒坛站起来,朝风扬递去,“扬哥,我华天这辈子就佩服你,真的,我不知道别人会怎样,我也管不了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我华天今生今世就认你这个大哥,别说我矫情,我这是有感而发,这些话一直憋在心里面,不说话很不痛快,我华天敢说这样一句话,就算全世界都背叛,都祸害你,我华天都始终会站在你身边,都对你不会有任何怀疑,就如你说的,一天兄弟,一世情谊。”
“华天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不是你,我们都会站在他身边,就算他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也会不离不弃,做兄弟就是这样,不是在你鼎盛的时候陪你享受陪你潇洒的人,而是在任何情况下,任何险境中都无条件的相信,无条件拼命的,兄弟就是要在最危急的时候伸一把手或是挡下危险的人,毫无疑问,我们就是你身边的这种人。”罗林笑着道。
“对,罗林总算说了一句人话。”华天笑道。
仁义哥提着酒坛子站起来,郑重的朝华天伸去,“多的不说了,今天这事我仁义永生不忘,以后就算赴汤蹈火,我仁义皱一下眉就是狗~娘养的,我也不自吹自擂,喝。“
酒过三巡,女孩们都喝得有些头晕,脸蛋红扑扑的,更加诱人漂亮,男的也有点醉意,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往事。
罗林、吴华、兰龙、刘哲四人看了那些闷头聊天的女孩,然后四人对视,都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四人起身朝外面走去。
兰龙、刘哲都是没人管的孩子,他们最轻松,吴华现在和尤雪儿闹的很不愉快,尤雪儿似乎也有些心灰意冷了,看了吴华一眼便继续喝酒。
罗林就苦逼了,刚刚走到门口,打算推门进隔壁的包厢,就感受到一道不友好的目光从门口投射在自己身上,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然后就发现云柔依偎在门口,双手环胸,一脸明媚笑容的看着自己。
罗林不愧是个中高手,重重的踹了一下门,然后冲里面喊道:“你们几个王八蛋真不是人,有没有道德,真是败坏社会风气,带坏纯真的孩童,璀璨大陆的花朵,禽兽,一起道德沦丧的畜生。”
“哐哐哐。”紧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酒坛子从包间里飞了出来,砸在罗林身上,就罗林砸的嗷嗷直叫。
“有异性没人性。”罗林眨巴着嘴叫骂了一声,然后回头就搂着云柔进去,“走,这群禽兽,喝酒都不忘女人,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没出息。”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什么正义的使者,光明的化身一样,估计心里在滴血。
云柔伸手就揪着罗林的耳朵三百六十度调频,拉着就往里面走。
“媳妇,痛痛。。好痛,松手,给你男人一点面子嘛,咱回家再整行不。”罗林被云柔揪着耳朵拖着走,他这么有泪不轻弹的坚强男子,眼泪都痛出来了。
看到这一幕,包间里的人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突然一个人冲进来,“扬哥,仁义哥,咱们的弟兄刚才搂着姑娘打算去弄个房间睡觉,在下面被人堵了。”
“操,干活,叫上弟兄们。”华天重重一拍桌子就站了前来,其他人也都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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