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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闯他的性感禁地-第5部分(2/2)

  “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你是我哥不是吗”我不是笨蛋,对于皓庭,我不是只有盲目地爱他,我了解他。你和他既为多年好友,我是你妹,我怎么会不了解你的为人。更别告诉我你识人不深、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一点也不会相信的。“展然的泪夺眶而出,她哀伤的眼神直盯着展珩,悲痛地说:”连你都要骗我,他居然能说动你骗我!是那件杀警事件让他退缩的,是不是?是那件事让你帮他骗我的,是不是?我一直都珍清楚和警察交往可能会付出的代价,你是警察,有谁会比警察眷属更了解警察的悲与苦?又有谁会比警察眷属更了解眷属的担忧和害怕?和他交往不是我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过的,我心甘情愿,你为什么不能明白?“生气地指责着。

    “展然……”展珩心疼地叫一声。

    展然恼怒着。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劝她,就她哥不行。展珩是最了解她的人,他怎么可以……她气愤地转身就走,展珩急忙拉住她,急促地说:

    “展然,我留过他,真的。但是……他执意呀!他对你真的爱得深刻,却也怕得刻骨;他怕他不能给你幸福,怕他自己没有那么幸运能和你相伴终老……”

    “他所怕的一切,不也是妈最担心的一切?我曾经那么努力地去让妈了解,这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都不可怕,我要的是两人彼此珍惜在一起的时光,而不是天长地久,厮守终生。更何况未必每个警察都会莫名其妙地送命呀,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明白?”

    展然近似疯狂地喊叫,让展珩担忧不已,他试图拉着她,她却猛力地甩开。

    “别碰我!”她的怒火在燃烧着。“他执意,你就放他走,你就全然不在乎我的感受?我会痛苦、我会伤心、我会心碎……你就这么不了解我?”展然气愤地狂叫,任泪水如雨下,头疼欲裂的身子有些摇晃。

    没见过展然如此忿怒的展珩有些慌张,见展然有些晕昏的模样,展珩连忙问:

    “展然,你不舒服吗?”

    “哥,我好累,我想回家。”展然已气虚地要求着展珩。

    展珩不敢耽搁地赶紧将展然送回家。一回到家,展然失魂地走回房间,没和父母打声招呼。

    颜母觉得很奇怪,见展珩随后进来,便拉住展珩问:

    “展然怎么了?你欺负她?”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欺负她。”展珩辩解着。

    “没有?那展然怎么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难道是皓庭?”颜父也逼问着展珩。

    一听到皓庭两个字,展珩没有辩解,更不敢出声。

    聪明的颜父一眼就看出展珩眼底的犹豫,他沉着脸问:“真的是皓庭?”

    “是两人吵架了吗?”颜母急着问。

    “不是吵架。”展珩呐呐地回答:“是……分手。”

    “你说什么?分手?为什么要分手?皓庭好不容易才获得你妈的同意,将展然交给他,为什么又忽然……”颜父不能了解地看着展珩,希望他说出个答案。

    见展珩迟迟不作声,颜父无耐心地再问:

    “你快说行不行!?我很心急。”

    “反正就是恋人最常犯的分手问题——个性不合嘛,还有什么好说的。”展珩不想说出实情。

    “展珩,展然是你妹妹,我们的女儿,我们有必要知道一切。”颜父严肃地质问,他早已看出展珩闪烁的眼神含着愧疚与自责。

    “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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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皓庭究竟是怎么了?”语气中没有责备,只有谅解。

    “理由就是你们担心的那个理由。”展珩低下头,难过地说。

    “这是什么理由?当初我极力反对他们在一起,是他的坚持、他不顾一切的忠贞态度,所以我才……”

    “妈,不是这样的。皓庭很爱展然,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才会如此。”展珩为皓庭辩解,他不想父母对皓庭不理解,而任意误会皓庭。

    “上礼拜的杀警事件对皓庭打击很大,那天那警员太太的声嘶力竭、肝肠寸断,更令我们惊心动魄,震惊不已。你们不明白,那种死别有多令人心酸、令人恐慌。在那之后,皓庭消失了几天,我想他内心一定在挣扎,不得不下了这个决定。他来找我时是一副狼狈、落寞的模样,要我帮他……找展然谈一谈……”

    “所以你就帮他谈,谈成这样!皓庭呢?我要找他谈谈。”颜母不能见自己的女儿如此失魂。

    “他已经调职了。”展珩低声。

    “调职?他连挽回的机会都不给?”

    “你们别怪他好不好?”

    “展然如此伤心,你要我们怎么不怪他?”颜母难过地指责。

    “如果展然肯算了,我们也没什么好怪他的。”颜父体贴明白地说。

    “喂,你……”颜母怒瞪颜父。

    展然走出来,无意识地看了客厅三人,不发一语地走向大门。

    “展然,你要去哪?”颜母担心地问。

    展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答:“我不会想不开的。”

    说完,便打开门走出去了。她缓缓地走着,走向目的地——皓庭的家,她站在门口好一会,才按下门铃。她不太确定展妈妈是否也会避不见面,但是她想把信交给皓庭。没多久,有人来应门,一开门,展妈妈那温和的笑脸映入眼帘,展然强忍住掉泪的冲动,怯生生地叫一声:

    “展妈妈。”

    “展然,我知道你会来,我特意留下来等你,进来坐吧。”展妈妈仍是热情不减地说。

    “不用了,展妈妈,这封信帮我带给他,好不好?”展然恳求着。

    “展然。”收下了信,心疼地叫一声。

    “展妈妈,多保重。”展然轻声说。

    展妈妈拉住展然,眼底满是疼爱与不舍。

    “展然,是皓庭不好。我骂过他、指责他,可是他还是执意如此。我费尽唇舌劝了好久,他仍坚持,我也实在无能为力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也不忍他痛苦,别怪展妈妈。展然,给他点时间,他会想通的,别放弃他。”她请求着。

    “他会再回来吗?他会明白吗?展妈妈,我没放弃他,是他放弃我。帮我告诉他,保重身体。再见。”展然幽幽地说。

    见展然要离去,展妈妈急切地又扯住展然的手。“展然,我不敢求你等他,但你必须了解,他爱你,他的出发点是为你,别恨他。”

    展然眼神黯淡,苦涩地回答:“我爱他爱到心中连恨都无法生存。”

    展妈妈心中震惊,感动地说:“你不想知道他调到哪了吗?”

    “不想。”展然断然地回绝。

    “为什么?”

    “不管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我一定会等到他回头的那一天。我等定了,这一辈子,我和他耗定了。展妈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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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然眼神中的决心,让展妈妈安心;她欣慰地目送展然的身影离去,紧握住手中的信。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展然是皓庭值得爱的女人。

    收拾好行李,打理好一切,展妈妈坐飞机到台东找皓庭。见到皓庭瘦高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疲倦的面容、未刮的胡渣、充满血丝的双眼,看在做妈的心里,不禁万分心疼,她忍不住又念着:

    “你看你,分手不到一个礼拜,你就将自己折腾成这模样,那将来的日子怎么过?你打算怎么办?我真是愈来愈不了解你,你非得把自己和展然逼上这条路,值得吗?你宁愿舍弃展然,也不愿辞去职务,为什么?为什么不让自己活得快乐点呢?”

    “妈,您不是一直都明白吗?我从小就梦想当警察,也从不后悔踏上这条路,是我疏忽没管住自己的心,我疏忽一切的后果,我不该拖展然下水,让她和我一起痛苦……”

    “有时候为了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放弃理想与坚持是值得的。”展妈妈缓缓地说。

    “妈,现实是残酷的,如果我现在离职,我能寻找什么样的工作?我没学过其它专业技术,对经商我一窍不通,业务员我做不来,我还能做什么?我的年龄即将而立,难道你要我从小弟做起吗?妈,我想过,我不是没想过,我也不愿意放弃展然,毕竟我曾用整颗心来爱她。放弃她,我真的很痛。”皓庭紧皱眉头,神情凝重又难过。

    “可是你走不出你心中的顾忌。这封信是展然要我交给你。”展妈妈忍不住叹气,从口袋中拿出信,交到皓庭手上。

    皓庭接过来,恍惚地问:“她去找您,她还好吗?”

    “你怎样,她就怎样。她要你好好保重身体。”展妈妈转述展然的话说。

    握紧那封信,皓庭哀伤的眼神望向远处,好想见展然。她娇美的脸庞、甜蜜的笑容、慧黠的双眸……皓庭用力甩甩头,不能再想,否则他会克制不住而飞回展然身边。他不能忘记禾太太凄惨的哭喊,不能让展然面对这一天,不能!不能!

    他低下头,打开手中的信——

    我从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对我,不见我一面、不听我感受。我不了解,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松地退却?你为什么要以悲观的态度来面对你的人生呢?又为什么要以悲观的态度来决定我的人生呢?没有你在我身边,生死都是一样的,但生却比死更难过;你的保护造成我的伤痛,你可曾想过?我会等,等你给我一个更好的解释。

    展然

    “展然写些什么?”展妈妈见皓庭脸色凝重,好奇地问。

    “她恨我。”皓庭无意识地回答。

    “她说她无法恨你,她亲口告诉我的。”展妈妈困惑地说。

    “别说了,我们走吧。我租到一个房子,环境很好,价格也不错,左右邻居更是热情、好相处,我想您会喜欢这地方的,虽然不及台北热闹,但是您……”

    “你不必太担心我,我在哪里生活都是一样过日子。倒是你,好好去想一想你自己的事吧,难道你打算独老终生?我不拿传宗接代的理由来逼迫你,但是你真的不让子孙承欢我膝下吗?想一想吧。”展妈妈叹口气往机场外走,留下皓庭在原地若有所思。

    第七章

    带着沉重的步伐,拖着沉甸的行李,展然踏出机场,看向有点乌黑的天空。恐怕又要下雨了。三年前离开时,也是下着雨,也是带着一颗惆怅的心;这种心境大概只有老天爷了解,所以它陪着她哭泣,哀悼着逝去的恋情。而她至今还仍然在补救一颗破碎的心。

    “唉。”轻吐一口气。

    “展然!展然!”在嘈杂的人群中,有一人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展然顺势看过去,见展珩伸长了脖子在禁止停车的车道上大声呼喊。展然赶紧拉着行李跑过去,把行李扔进后车厢,坐上车。

    “这么远还看得到我,不容易。”展然露齿一笑说。

    “废话!全世界的人走出机场都在引颈而望,看自己的亲人、朋友有没有来接机;只有你是对着天空发呆,那么明显的目标,要找有何困难。”展珩嗤鼻地说。

    “三年不见,对我说话就不能温和点吗?”展然摇摇头,老哥还是没变,依旧是缺口德。

    “喂,我还没说你呢!三年都不回来一次,就算中国的新年你没放假,那西洋的圣诞节呢?信无法代表人,爸妈都很想你。”展珩责备却又带着不舍的语气说。

    展然没回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她逃避了三年,这三年来,她克制自己的思乡情绪,在异地半工半读,藉着忙碌来忘怀一些深藏的记忆。三年后她学成了,却也明白就算再忙碌、时间再久、距离再远,她始终无法忘怀那份深情与执着,所以她整装回家,不再徘徊,不再逗留。

    见展然没回话,展珩瞄一下展然。姣美的脸庞上仍带着深深的哀愁,他心底不禁叹息。

    “他调回台北有一年了。”展珩静静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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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然一听,有些吃惊。

    “跟你同单位?”

    “没有。他调驻派出所,我们不同分局。”展珩解释道。

    “你见过他?”展然好奇问。

    “没有。这三年来他和你一样,对我而言,就像是失踪人口,没有一通电话、一句问候。或许是他还不想和我联络吧,所以我也没打扰他,等他想找我时,就会给我通电话了。”展珩体谅皓庭的心情。

    “或许他是彻底地要和我断了吧。”泪水从眼角溢出,展然苦涩地说。

    “这你早知道的不是吗?”心疼地回答。

    在这三年来,她的离乡背井,是逃避,却也是想给他空间、时间去衡量、去理清一切。三年来,她好盼望他回首,她无时无刻不希望他会出现在她眼前,告诉她,他可以爱她,可以给她幸福。如果他不出现,也没关系,至少给她一通电话,告诉她,他想她!很傻,对不对?她天天盼、月月盼、年年盼……展然咬紧唇,硬吞下一肚子的心酸;她不能说,她不想再让家人为她难过。她蹙紧眉头,闭上双眸,不再说话。

    见展然沉默不语,展珩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专注地开车回台北。

    不到四十五分钟的时间,就回到阔别已久的家,展然在外伫立了好一会儿,才走进门。

    “爸、妈,我回来了。”展然轻柔、温和地喊着。

    颜父、颜母赶紧迎上来。颜母激动地拉着展然的手,轻抚着展然的脸。

    “这么久都不回来,你想急死我吗?看你!我就知道你在那生活过得不好,那么瘦……”

    “妈,瘦归瘦,我的身体还是很健康呀,别担心。”展然安抚母亲激动的情绪。

    “回来就好。三年不见,展然可又变漂亮喽。前几天有个什么文贤的来这,说他是你的朋友,男朋友吗?”颜父欣慰地开口。

    “我没有男朋友。”展然脸一沉,不再多说一句,拉着行李箱往房间走。

    “早就告诉你们,要展然喜欢上那油嘴滑舌的小子,等下辈子吧。”展珩悻悻然地扔下几句话,也走进房。

    剩两老在那相对瞪眼,久久,颜父才说:

    “说老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皓庭。三年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别提他行不行?是他不要展然的,你总不能希望展然一辈子不嫁吧。当年书岩追求展然时,却因皓庭的出现,而令书岩远走他乡,音讯全无。现在呢?皓庭也是,同住一个城市,却避不见面。所以文贤那小子虽然有些油条,可是对展然倒挺用心的……”

    “你别忘了,展然对他并无意思。”颜父提醒。

    “可是刚才你提到他,展然的模样像吃醋。”

    “是吗?我倒觉得不屑。”

    两老对看,又不敢问展然,只有忍住满腹的好奇,等着展然的表现。

    接下来好几天,那位名唤林文贤的男子约了展然好几次,展然没有拒绝,也赴了好几次约。可是,展然的神情没有恋爱女子的喜悦,看在两老心里,有些疑问,也有莫名的恐惧;难道展然这三年来不曾忘掉过“他”?

    今天,文贤又准时八点到颜家来报到。颜母热心地招呼文贤在客厅坐下。

    “展然、展然,林先生来了。”颜母叫着。

    没有回声。颜母尴尬地笑一下。

    文贤微笑着,低声说:

    “我去看一看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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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颜母觉得不妥,正要拉住文贤,他早就转身走上楼梯。

    他不太清楚展然是在哪个房间,却见有一房间门微开,只见展然坐在书桌前看着一本书;虽说看着书,可手上却拿着一张照片。这情景他在美国已见过多次,只是从没看过照片中究竟是什么。

    “展然。”叫一声。

    展然赶紧合上书。“你……你来啦,你到楼下等我一下,我换好衣服就来。”展然赶紧将书放进抽屉,走出来说。

    “好。”文贤说。

    展然走进另一房间,关上门。文贤见状,立即轻声打开刚才那扇门,走到书桌前,从抽屉拿出那本书,随意一翻,一张照片掉落;他赶紧将书放回抽屉,捡起那张照片。一见照片中的人不禁令他勃然大怒,心生妒意,他本想将照片撕碎,但念头一转,他冷笑一声,将相片放入上衣口袋,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在展然换好衣服前,赶紧溜回到客厅。没过多久,展然才缓缓从楼上走下来。她施了淡妆,更加清丽动人,文贤看了有些发呆。在一旁见此景的颜母,心中不免有些高兴,心想展然有了新对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