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阴霾许久的天空,竟然晴空万里,云絮漫天,华云泽在华帝宫的龙榻上,正搂着两个妖娆的女子风流快活,被寒缙干涸的声音给搅了兴致,只好把两女轰回了各自的住所,坐起身来,干瞪着空气中无形的寒缙。
“大清早就来骚扰朕,究竟所谓何事?”华云泽不耐烦地又躺在了榻上,软软的锦被让他突然想起了昨日那个女子,叫冰月吧,呵呵,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脑门冲血,把她给纳为妃了。
“若不是事态紧急,为父不会打扰了我儿的雅兴,这魔族女子滋味如何?比起那赵雪晴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寒缙的声音,让华云泽极为烦躁。
“雪晴无人能敌!不过父亲果真是谋划已久,竟将这魔族的女子调教得这般夺人心魄,妖娆多姿,床榻功夫更是无人能敌,昨晚,朕被伺候地分外舒坦。”凭心而论,相比人族女子,魔族的女子更为主动和热情,昨晚送来的两个女子,让他体会到了赵雪晴之外的那种狂野滋味。女人,从此于他华云泽而言,不过是床第之间的玩物,厌之便弃,绝不留情。
“我儿打算如何处置此二女!”寒缙虽已有主意,但华云泽究竟如何打算,他甚是有兴趣了解下,看是否与自己所想一致。
“朕即日便会下旨,封此二人为妃,封号柔妃、魅妃!待陆家女进宫后,这后宫便有一番热闹可瞧!世人只道是后位必属陆家女,可这妃位,朕一人做主!”华云泽狠笑上脸,陆家女,朕有的是时间跟你们玩,直到玩死你们!
“不愧是我寒缙的儿子!今日还有一事要告知于你,破解华朝血咒的方法为父已有线索,只要破了这血咒,皇儿从此高枕无忧,后位人选任你挑拣。”
“果真?”华云泽一跃而起,脸上是止不住的欣喜,“如何才能破除?”
“血咒乃是华陆两族先祖所订,所咒的乃是这帝后之位,身处两位者,便中血咒,却不论这继位之人是否真为华族男丁。为父曾担忧你非华族后裔,若登帝位必会命丧龙袍下,可是至今你安然无恙,由此为父沿着此线索追溯到魔族远古的史册记载,终于探究出其中的秘密。血咒并非世间最毒的咒语,而有一血咒更能将此咒破除,奈何此法只有世袭的神女皇后方才知晓,神女皇后陆冰?已死,此咒已无人失传,为父尚需时日才能查明!”
“竟有此事?”华云泽一阵虚惊,“但请父亲早日查明!”
只要破了这血咒,从此天下不再有陆家,华朝便唯他华云泽独尊。
寒缙见他一副懒散,昨晚定是纵欲过度,早已悄无声息离去。
门外,侍卫来报,“启奏皇上,双位神女陆冰雅大人求见。”
“不见!”华云泽怒吼一声,惊得侍卫赶紧闭嘴,“封后大典前,朕不见陆家女!”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叫那俩女人给朕滚回来伺候着!”
侍卫无奈退下。自从赵家女被五马分尸之后,太子便成了如今的脾性,登基称帝后,脾气愈发见长,早已没了当日储君之时的温文尔雅。这赵雪晴,果真是祸国妖女。
无人知晓的是,自从心中至爱赵雪晴死后,华云泽早已心如死灰,看破红尘,以满腔仇恨对待世间一切女子,尤其是那陆家女,更是令他恨之入骨。可这陆家于华朝帝业之稳固,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华云泽轻易动她们不得,这更是让他寝食难安。每每忆起赵雪晴及其腹中骨肉之惨死,他的心中如万蚁啃噬,痛苦难挡,直接使得他自那以后性情大变。
陆家对此却是无可奈何,陆冰雅更是为此而心急如麻,焦躁忧虑,这亲兄妹怎能成婚?昨日华云泽宣布纳冰月为妃,她今早便赶到了皇宫,期待能面见华云泽请他收回成命,奈何那华帝宫门紧闭,华云泽硬是将她拒之门外。
接连三日,陆冰雅都进宫求见,均不得结果,她显得越发憔悴,冰月见亲母身心状况日益下滑,对于是否告知真相始终是举棋不定,而凌哲至今下落不明,更是无法取得联系,让冰月也惶惶度日,操心的却是她母亲陆冰雅的身子,其他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不信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陆冰月搞不定这些古人,金枝欲孽不是白看的!
七日之期终于来临,迎亲的队伍按时从皇宫出发,两顶大红轿子格外显眼,百姓见状纷纷奔走相告,陆家门口不多时便聚满了众人围观。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进了陆家,已然大红衣裳在身的冰月,隔着面上的轻纱,见到这样的阵势,顿时呆若木鸡。府外的马道上,并排停着两顶骄子,其中一个是十六人抬的,骄子的大小是另一个的两倍,外面镶金嵌玉,奢华无比,却只有寥寥数匹骑兵侍卫,而那八抬骄子,却是重兵看守,几十匹白马上全副武装的将士,长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