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牛中文网 > 其他综合 > 亡灵大军在三国 > 亡灵大军在三国-第38部分

亡灵大军在三国-第38部分(2/2)

宫出现,难保那些诸侯不对他起疑心,还是带走为好。

    貂蝉点了点头,也知道玉玺的重要,当下便在李肃的指引下领了两千骑兵,先行离去。

    于吉当初在弘农城见过貂蝉,知道此女使得一手的好枪法,还精通兵法,所以于吉倒是不担心貂蝉带兵会出什么状况,虽然不懂刘辨为何如此安排,可见刘辨表情沉重,他人老成精,也知事情绝非看似的简单,便任凭刘辨处理。却不知正是貂蝉这一只两千人的人马,恰好解了弘农城一次巨大的危机,当然,这是后话了。

    就在貂蝉领军走后不久,诸侯的先头探子已经来到皇宫外。

    洛阳皇宫,这是何等一个吸引人的地方!即使汉室已经摇摇欲坠,可几百年沉淀下来的余威还是令各路诸侯不敢小视,至于其中能不能搜寻到某种至宝,更是诸侯们各自心照不宣的秘密。于是,在草草派人收拾一下周边的火势后,诸侯便各自打发着亲随探子进入皇宫,打算搜索一下这汉朝皇室居住了十二代的地方。

    没用多久,诸侯已然知道有人捷足先登,率先进入了皇宫。这还了得,顿时诸侯们各自率领亲兵人马向着皇宫赶来,一面命人把洛阳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196章 计赚洛阳

    位于皇宫里的未央宫正殿宣室中,除了曹操以外的其他十七路诸侯以袁绍为首各自带着自己的亲兵护卫站立其中,将刘辨与于吉团团围在了中间。

    刘辨现在虽然只是个弘农王,可前身好歹是汉少帝,这十七路诸侯谁人不曾在这正殿之上拜过他?包括那盟主袁绍,从当初何进手下的一个普通校尉升为祁乡侯渤海太守,其中正是经过刘辨的册封,所以此时见着他,连忙拱手上来拜见。

    名士名流最为看重的便是恩泽之说,这十多号诸侯或多或少都与刘辨有点关系,故此时虽然个个狼子野心的想要捡些便宜,可见着是刘辨率先进入的这洛阳皇宫,而且手下兵马不多,只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陪他一起,并没有什么虎狼猛将之流,也都没把他放在心上。

    可这场面功夫总是要做的。

    于是袁绍拱了拱手,对刘辨道:“渤海太守袁绍见过弘农王殿下。昔日传闻殿下被董贼所害,绍自是悲痛万分,这才随同曹孟德一起召集天下诸侯,倾尽全渤海之兵以为殿下报仇,想不到殿下竟然侥幸逃脱一劫,实在是先帝护佑!”

    刘辨见这老小子装得满脸的悲愤之色,心知他是碍不过当初何进的提拔之恩,这时候故意来说上几句,反正董卓已经跑了。不过他们当初起兵的时候是打着为刘辨不平的旗号,意思是现在的皇帝刘协并没有资格当皇帝,而刘辨为先帝长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董卓废黜刘辨立刘协为帝,是为败坏纲常伦理,为天下所不齿。

    这是十八路诸侯起兵的最大借口,可此时十七路诸侯全部到了洛阳皇宫,在见着这汉室的正宗长子刘辨后却没有一个人点破这事,依旧称呼他为弘农王,显然有意不提那起兵之名。

    此时董卓已经带着刘协逃往长安,如果各路诸侯愿意,自然可以瞬间提出“董卓扰乱纲常”的口号,重新立刘辨为帝,这样一来,汉室天下便瞬间两分,形成东西两帝的格局。可如此一来,这些诸侯也就重新得归于朝廷之下,听从刘辨的调遣派度,这让拥兵自重的各路诸侯如何愿意?

    各路诸侯纷纷上前见过刘辨,都是口称“弘农王”,没有一人称“帝”的,最后一人勉强拱手行礼,却是目中存有阴毒怨恨之色,刘辨抬眼一望,这人正是长沙太守孙坚。

    孙坚曾经为了保命在吕布面前暗害过刘辨,此时再见,时时担心着刘辨揭露于他,一旦那样,他必然名声扫地,为各路诸侯所不齿。而且孙坚经过几次战斗已经是损失惨重,眼下手中的全部兵力不过五千人马,一旦哪个诸侯借机想要吞并他,还不就是眨眼的事情?

    孙坚?

    刘辨也是冷冷一笑,却不点破他的行径,心中已经暗想着找个机会把那个假的传国玉玺“送”给他了。刘辨是知道三分天下的事情的,东吴孙氏便是这孙坚的一脉,他眼下与孙坚已然不可能和好,如果此人不除,一旦他东吴养成,自己便好比如芒在背,这么强大的一个敌人,又怎能放心?

    孙坚见刘辨没有揭他的底,不觉放心不少,可始终他江东猛虎孙坚有把柄落到了刘辨的手上,此时他便视刘辨好比眼中钉、肉中刺,又岂能善了?

    见瞬间眼中冷芒一闪,刘辨心知这家伙估计动了杀机,却也没有明说,两人各自假笑一声,错了过去。

    其他诸侯自然不知道孙坚跟刘辨有过节,所以也没有在意,倒是于吉潜修道术多年,已经从孙坚的身上读到了敌意,白眉不由得微微一皱。

    望着面前的袁绍,刘辨想起当初蔡文姬为他出的计策,一纸书信便退了汜水关外的十八路诸侯大军,不由得暗暗一笑,道:“袁本初风采依旧,此番召集天下诸侯伐董,实在是功劳甚大;本王前些时日寄身于弘农城中,哪里城小人寡,实在是不堪行住,不如本王随着本初同去渤海?也免了本王在弘农吃不好住不好的吃苦受罪,本初意下如何?”

    yuedu_text_c();

    一瞬间,刘辨就察觉到袁绍的额头滴落了几滴冷汗:开玩笑,他刘辨去了渤海,那渤海到底是姓刘还是姓袁了?而且刘辨对袁绍也算有知遇之恩,如果想董卓对待刘协那样对待刘辨,岂不被天下人耻笑,说他袁绍是背信之人?

    “少主,不可!”正当袁绍在唯唯诺诺的思索着怎么拒绝刘辨的时候,却是急坏了旁边一人,正是于吉。于吉原先曾有过让刘辨丢弃弘农城去渤海投靠袁绍的想法,可今非昔比,那时候的弘农城不过是摇摇欲坠勉强维持的枯城,撑不了多久,现在却是有冰冠城互为犄角,又有因为寒冰王座影响而随时都能够种植的土地,再加上明镜湖,渤海又怎能与之相比?所以一听刘辨这样说,于吉也来不及细想,马上否决,只是一急之下,却喊起了刘辨少主。

    “殿下,弘农城现在经过四处百姓的投奔,已经不算小城,只要按照目前的状况发展下去,用不了几年的时间就可以成为一方大城,又何必非要前去渤海。”于吉在刘辨身边躬身拱手道,生怕刘辨当真就弃下弘农不顾,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当初的身份并不宜暴露,连忙改口。好在其他诸侯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袁绍为难,倒也没有注意。

    “此老所言甚是。”一见有人反对刘辨,袁绍瞬间找到了同盟,连忙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对于吉拱了拱手,既然此人能够随着刘辨前来,想必是当初何进的旧部,有他说话,刘辨应该能听。与于吉见礼后又对刘辨道:“渤海距离弘农太远,殿下一路必定受舟马劳累之苦,而且渤海地处沿海,其海风侵蚀之下,吃穿之物并不如中原内地丰盛,殿下还是不去为妙!”

    “既然如此,袁本初当为我推荐一处好吃好住的地方,弘农城毕竟城池太小,实在不堪居住。”刘辨对着于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重新对袁绍笑道,看他这个模样,显然是打算赖上袁绍不走了。

    于吉见刘辨眼中的神色,知道他必然有所计划,也就没有多说。

    他始终对袁绍有恩,袁绍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时候一听不去渤海,顿时大喜,连忙抬起头来四处一望,打算寻找一路诸侯来安顿刘辨。

    可其余十六路诸侯又岂是傻子?他袁绍都不愿意要的人,他们又怎肯要来供着。谁都知道只要刘辨跟着走了,那么自己就算是多了一个甩不掉的还混吃混喝的累赘,混吃混喝也就罢了,估计还难免会对自己的地盘指手画脚,却又不能打不能杀,实在是憋屈的很。

    一见身后各路诸侯纷纷四散退开几步,袁绍叹息了一声,只得对刘辨道:“殿下,我等皆是关东各地的人马,眼下都是灾祸横行,民不聊生,连我等都不免吃喝不保,实在不宜殿下居住。适合殿下的,依绍看来,还是那江南各处的徐州等地,现在是富饶之处,当保殿下衣食无虑。”

    袁绍这样一说,各路诸侯纷纷点头称是,随声附和。

    “诸君既然远处赶来为本王不平,也就索性好人做到底吧,那江南各处既然没有同诸军一般的起兵,自然也就没把本王看在眼中,本王又如何能去?”刘辨摆出一副唐僧的样子,惶恐的说道。

    原先的刘辨本来就是优柔寡断、做事拿不定注意的主儿,所以各路诸侯也不疑有他,虽然心中都是暗道谁也没把他放在眼中,却也没有明说,其中一人灵机一动,正是袁绍的亲弟弟袁术,上前抱拳对刘辨道:“既然如此,不如这样。这洛阳本是十二世帝王建都之所,殿下自小便从此长大,不如殿下就居住在这洛阳城中,我等各自供应殿下一些食物人马,也算尽忠尽责。那董卓既去长安,就让曹孟德的人马在洛阳城边驻扎,以作守护,殿下看如何?”

    这袁术素来没有什么大志,反正他的地盘离洛阳远着呢,什么好处也捞不着,而且洛阳被董卓这一抢一烧一挖之下,已经什么也不剩了,估计还有些零零散散的百姓难民,可此时食物紧缺,要他们又有何用?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提出这个建议。只要刘辨一接受,他们这些诸侯也就算是还了刘辨的恩泽,至于董卓什么时候又派人打回洛阳,那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诸侯相互望上一眼,显然看出了袁术的用心,于是都点头附和,表示这个方法最为妥当。

    “这个”刘辨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姿态望向于吉,见于吉没有说话,又抬眼望向各路诸侯:“诸位卿家”

    没等他说话,袁绍已经带头道:“既然殿下答应,那绍就先行告退,这就着手安排人来收拾皇宫,供殿下歇息。”其他人也是争相作别,表示愿意帮殿下“打扫”一下皇宫。

    至于是不是真的打扫,大家都心知肚明,皇宫里的珍宝早已经被董卓扫荡一空,现在里面还能存在的,眼下也就只有传国玉玺了。

    就这样,洛阳城顺理成章、不费吹灰之力的落入了刘辨手中。

    第197章 黄盖中计

    各路诸侯率兵在皇宫之中大肆搜索,刘辨也懒得理会他们,随即命令李肃领着弘农城剩下的三千人马在皇宫中安扎下来,又让于吉找袁绍要了些粮草之物供应士兵马匹作食物,在人马吃饱喝足之后便就地休息。

    大帐之中,刘辨、于吉、李肃三人正席地而坐,讨论着方才的事情。

    “少主,这各路诸侯人人都是狼子野心之辈,都没有安着好心。洛阳城已经被大火烧成一片废墟,他们要来无用,这才假意归还少主。若是我们收下这洛阳,就算是帮他们关东诸侯平白拦起一道门户,成为董卓反攻的必经之处,一旦长安稳定,洛阳必定要重新陷入战乱之中。”于吉手抚白色长须,脸带沉思之色道:“依着老臣意思,我们不如撤军回弘农,将洛阳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全部收归起来,带到弘农城,按照现在弘农城的发展,应该勉强能够容纳他们。”

    刘辨又何尝不知诸侯的想法?正如于吉说言,单从战略角度来说,这洛阳现在就好比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你说丢了吧,它好歹是数朝古都,而且周边土地肥沃,地势平坦;可要用,却前后董卓的长安虎视眈眈,后又无百姓可依靠,迟早就是个灭亡的结局。

    当然,不论诸侯还是于吉,都不知道汉室在洛阳皇宫有着一座宝藏,他们都以为皇宫重宝早就被董卓抢劫一空,哪里曾想到那是汉室代代相传之地?

    “殿下,我倒觉得董卓未必会反攻洛阳。”李肃在听完于吉的说法后,忽然开口说道。

    “哦?说说你的看法。”确实,在史书上所记载,董卓在一把火烧了洛阳后并没有重新回来占领,而是安心发展长安,想不到这李肃竟然能够猜到董卓的想法,倒是令刘辨刮目相看。

    李肃毕竟是跟随董卓许久的人,转眼就分析出董卓的弱点来:原先董卓虽然为人暴虐却并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只求图个安乐就行,而这些年在洛阳的养尊处优已经令他手下的西凉铁骑大多都陷入酒肉乡里,战斗力早已经大不如前,就连李漼郭汜都变成了那般模样,更不用说其他的小兵了,董卓军中只怕除了吕布之类的几个好战分子之外,其他人都不愿驰骋沙场了。

    长安城并不比洛阳差,甚至还犹有过之,如此一来,收回洛阳有何用?

    听李肃这么一解释刘辨才算明白,怪不得几十万骁勇善战的西凉大军在虎牢关被一些四处汇集起来的杂兵给击败,看样子是董卓手下的西凉铁骑早已经不行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稳住洛阳再说。”刘辨笑了笑:“各路诸侯不是答应一人出一些人马粮草给我们么,这些人于老就负责将他们收编起来,先拿他们守住洛阳,李肃你带着弘农城本部的一千人马去汜水关看看,也不知那潘凤还守着汜水关没有。”

    yuedu_text_c();

    于吉李肃两人齐齐点头称是,各自领命。

    等到于吉跟李肃各自回去,刘辨也紧跟着一把拉开大帐,对着帐外紧紧守护的死亡骑士华雄发出一个命令,华雄便牵着两匹亡灵战马走了出来。

    翻身骑上战马,刘辨与华雄两人不带一兵一卒,就这么走了出去。

    经过整整一天的厮杀,洛阳城已经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不光是两方士兵,就连那无辜百姓也不知死了多少,所以此时整个城的上空已经幽魂飞舞怒嚎,一片愁云惨淡的景象。

    这洛阳成中怕是已经躺下了数十近百万的尸体,加上最近瘟疫肆虐横行,如果刘辨不尽快吸走他们的魂灵,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出现尸变尸煞一类的现象,所以他才趁着夜间出来,打算施展招魂聚魂之术,融成亡灵魂火。

    才离开营帐几步,刘辨就觉得身侧似乎有双眼睛暗暗盯了过来,可他回头一望,却什么也没看见。

    不过作为一个亡灵法师,直觉告诉他,有人跟踪!

    “嘿嘿!”刘辨冷冷一笑,头一低一抬之间双目已经转变成惨白,亡灵之眼的扫视下顿时发觉后方不远处的一个人影,隐隐竟然有些熟悉,只见那人手提双鞭,躲在一断墙后面,显然是窥测许久,监视着刘辨他们这里的一举一动呢。

    黄盖!

    刘辨心中陡地升起一个名字,眼前这人不正是孙坚手下四大猛将之一的黄盖么,见过这人两面了,那一对铁鞭他可熟悉的很。不过孙坚这手下的几人也确实够逊,当初几人联手也战华雄不下,让刘辨不由暗暗鄙视东吴的无人。

    见黄盖蹑手蹑脚的模样,刘辨望向身边的华雄,猛然计上心来。

    黄盖肯定是孙坚派来监视自己兵营情况的,此时诸侯皆在,所以孙坚肯定小心的很,这才不得已派出手下的大将当作探子来打探情况,或许想要从自己这里了解到什么情况之类的。

    他原本打算让华雄过去直接砍了黄盖,也算是剁了孙坚的一只臂膀,可黄盖如果真死在他营帐外,难保孙坚不跟他纠缠,各路诸侯都在,他自然不好杀孙坚,岂不惹上一堆的麻烦?

    “你且记住,待得再过一个时辰,便从这里前行五百米左拐,再往前一直走,就能看见那里的一座大殿,殿前有口古井,如果周围没人,你就派遣心腹士兵下去打捞”刘辨以不大不小、恰好让黄盖听到的声音对华雄道,一边说着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周,装出一副怕被人察觉的模样:“切记,此事不可走漏任何风声!否则必斩了你!好吧,你自出去准备绳索之类的东西,速去速回!”

    华雄跟刘辨本来就是心意相同,此时得到刘辨的命令,顿时微微躬身表示明白,两人一唱一和之后,华雄独自骑马离去,而刘辨以眼角余光看了黄盖一眼,知道事情已被他听到,也就不忙去收集魂火了,又重新回到帐篷。

    果不其然,等刘辨跟华雄一走,黄盖便从断墙后面走出,有些不解的望向华雄离去的方向,显然对这个好似哪里见过的人感到几分熟悉,却又想不起哪里见过。不过此时大事却是刘辨口中所言的那“古井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