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一路相安无事,在路上慢慢行进着。因为天冷,又时不时的下几场雪,所以大家一路走走停停,游游玩玩,到了一月二十九日的这天晌午才到了长沙郡外。
这天天气虽然很冷,但是天空却挂上了太阳,总算是个大晴天。路上的积雪虽然还没有开始融化,但是人的心情却豁然开朗。
萧水寒一身裹着厚厚的棕色皮裘,戴着皮帽,本来拍着马跑在前面,却突然又调转马头跑到柳放乘坐的马车旁,大声道:“喂,我说姓苏的,你到底走错路没有?去那神龙山我们不是应该走淮南道吗?怎么我们走到长沙郡来了?”
车窗嗖的打开,苏那柔露出了一张迷人的美丽娇颜,笑眯眯道:“我走错了,那你自己走吧。”
“砰”地一声又关上了车窗,懒得理他。萧水寒碰了个钉子,不由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瘪瘪嘴,不服地大叫道:“喂,你这什么态度?柳放,你好好调教一下你家那位,一点礼貌都没有,真是没规矩,怎么说我也长她几岁......”
车窗突然又打开了,苏夫人寒着一张脸冒了出来,冷冷瞪着他,萧水寒吓得立马收声,呐呐道:“伯母,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慌忙拍马跑去前面。他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这个苏伯母,嘿嘿,做了亏心事,见到她就矮三截,说不起话。
关上车窗,苏那柔和苏夫人的两双眼睛都直直朝柳放盯着。这段时间苏那柔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心情也是大好,病也早就康复了,心里偷偷乐呵着呢,脸上总是情不自禁的挂着甜蜜的笑容,总是会傻傻的望着苏那柔痴痴发呆,心里美得直冒泡。
此时见她们两人都直勾勾盯着自己,目光怪异,不觉有些心虚,不由自主握着柳思宇的手,有些紧张道:“怎么了?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苏那柔哼了哼,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娇喝道:“他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啊?听见了。”柳放傻傻的回答着,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翻脸揪自己的耳朵。
“什么?听见了?”苏那柔微一用力扯了扯他的耳朵,痛得他立马轻呼起来:“啊,疼疼疼,轻点,轻点。”却还没弄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小柔就冲自己发火了?
柳思宇慌忙护着他,拉着苏那柔的手急道:“小柔姐姐,你不要欺负我大哥,有话好好说。”
苏那柔笑嘻嘻的推开他,道:“小宇,你不要护着他,他就是欠收拾。”一边说着一边又使劲扯了扯柳放的耳朵,娇斥道:“那你说,你要怎么调教我?说不好,你这只耳朵今天就别想要了。”
柳放捂着耳朵,龇牙咧嘴的,脑袋都跟着被扯了过去,轻叫道:“啊,不敢不敢,是小萧说的,我又没说,你怎么怪我?”妈呀,原来是为了萧水寒说的这句话生气了,真是冤枉。
“你还敢犟嘴?他要你调教我,你是不是就要调教我?”苏那柔喝问着,手上可没有放松:“你们两个狐朋狗友,狼狈为奸,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还以为我很温柔,很好欺负,是不是?”
柳放苦着脸,委屈得不得了,慌忙道:“没有没有,我哪有要调教你?你那么好,不需要调教,那不是我说的,你别跟我生气呀。”
“哼,那你说,你以后要不要调教我?”
“不要不要,以后都让你调教我好了。”柳放乖巧的说着,苏那柔听得心花怒放,这才肯松了手,哼了哼,娇声道:“那你可要记好了,不准听萧水寒的话,否则跟你没完。”
“保证不听他的话,只听你的。”柳放揉着耳朵回答的倒挺快,真是,好没来由,好端端的又挨了一顿教训,这个小萧,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