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如今有所不同了罢,毕竟将来他们可是要结为夫妻的人。
撇了撇脑袋,李明炻又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嘟囔道:“就算治了伤,又有何用,还不是人家想伤就伤,想杀就杀,没准哪天,我这准荒芜城女婿,就丢了小命。”
“好了,就算你现在还不是荒芜城女婿,也是我李氏宗亲,又是一等国公!独孤家那个竖子不过就是秦国公的儿子,至今都无功名在身,区区一介布衣罢了,皇帝那里不过是碍着秦国公国丈的面子,才不好处置!”
听着李明炻絮絮叨叨也有一会儿了,李宗朝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
放下茶碗,摆了摆手,李宗朝下了旨意:“仇辛怜,你亲自去京兆府宣朕口谕,就说独孤皓当街纵马,以民杀官,致梁国公重伤,判其杖一百七,流放江州二十载,即日执行!”
杖刑五十以上,便可算是重刑了,这一百七十杖打下来,独孤皓便是不死也残,何况还要受仅次于死刑的流刑。
这江州可不是什么好去处,那里地处偏僻,雨季绵长,多江多湖,时常发生洪涝或泥石流等天灾人祸。
被流放到那里的多是重犯,做的都是些修建堤坝,又或开采矿石等劳作,时常有犯人去了便再也没有回来。
李宗朝判独孤皓这么重的刑法,摆明了就是没有为他性命考虑。
但他聪明的没有下死刑令,这样一来就算是李宏阔或秦国公一家想来找李宗朝求情,他也能依法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