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家里躺了整整七天七夜动弹不得,她却在和李明炻谈婚论嫁,这世上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独孤皓扯了扯嘴角,笑的张扬:“听闻此人是你的未婚夫?你放心,我小心着呢,绝对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不会耽误你与他洞房花烛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管他是何人,你当街纵马,蓄意伤人,便是罪过!关夫,把此人押送京兆府,交由京兆府审判!”
听闻李锦纾吩咐,原本坐在马车上小憩的关夫把头上的斗笠稍稍抬高一些,下一瞬便腾空出现在了独孤皓的眼前。
只见对方狠狠一脚踹在自己的面门,将他从马上踹了下来。
马儿见状更是被吓得高高扬起马蹄,而关夫连马也没有放过,一个回旋踢便将马儿整个踹倒在了街边。
独孤皓只觉自己眼前一黑,就像前几日一般,又一次晕死过去。
倒是那匹马儿,摔倒后又坚强的站了起来,只是看着关夫有些犯怵的模样,小声的哼哼着。
单手拽着独孤皓的腰带,将人轻轻一抛,就抛到了马背上。
街上人多,自然不能驾马,故而关夫单手牵着缰绳,一路将马儿牵到了京兆府去。
“梁国公如何?”
见天宇和阿杏停手,李锦纾赶忙询问出声。
两人相视一眼,天宇起身后,躬身叉手,回禀道:“梁国公左手小臂骨折,后脑着地,失血过多,属下已暂时用药止住出血处,但终归不是办法,还需尽快救治,否则恐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