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搅得飞沙走石、气浪狂涌。
万年神蚌不停在空中抛飞,一次争夺之中,无意间飞向了大殿一角,三方女人刚要追上去,突然,一只修长白哲的大手横空而现,五指一收,将一切混乱紧紧握入了掌中!
“啊!”
相同的惊叫,不一样的含义,一群可以惊天动地的女仙、女妖不约而同变成了泥塑木雕。
修长五指缓缓回收,顺着欣长的手臂,平直的双肩,众女看到了一个飘逸挺拔的男人!
元始天王,竟然是元始天王!
元始竟然在这关键时刻重生了,王母与玉扇的心情都在同一刹那急速坠落,唯有紫府仙女欢喜得泪花四溢。
见十阳珠落入元始天王手中,狐后急火攻心,混元天罗不由分说就向元始当头罩去。
太元与龙母都想动手,元始微微一笑止住了两女的动作,随即轻轻屈指一弹,没有什么气势的指风却将混元天罗弹飞半空。
厉害,好厉害!果然不愧是大罗仙圣的境界,而且此刻的元始似乎百尺竿头又有精进。
王母与玉扇不约而同美眸微缩,仙妖二界最有野心的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竟然心有灵犀,从一生的宿敌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念。
微妙的情势让紫府空间再次气息突变,天地之间其实没有正,也没有邪,有的只是利益的朋友与敌人。
“哈、哈……”
元始天王的大笑声听不出愤怒,反而还有几分出人意料的欣喜,三界有数的高手缓缓飘落地面。
“紫府山如此热闹,真让本尊欣喜;娘娘仙驾莅临,元始未能迎接,还望恕罪。”
“元始,大胆三已被关押在断水神界中,她们此来都是……”龙母生恐元始分不清敌友,又急又快地将经过说了一遍,末了以凝重的眼神扫向了一干不速之客,冷冷的杀气已不言自明。
龙母解说之时,万妖女王与王母娘娘下意识互相靠近了一分,一种无声的交流在两女眼中迅速流转。
“唉……怎么会这样,太让人失望了。”
元始天王郁闷地摇了摇头,每一声叹息都让气氛更加紧张,每一次摇头都会让暗流倍显激荡。
书灵从始至终没有说话,鬼经之灵激动的情绪在元始重生的一刻离奇平静了下来,此刻的她眼帘低垂,悄然挡住了一缕跳跃的异彩。
眼看闷雷就要炸响,元始天王的叹息却突兀地一转,轻责的语气竟然对准了太元玉女:“太元,你错啦!我的命固然重要,但又怎能重过天界大局,娘娘不辞辛苦仙驾亲临,也是为了天界平安,你怎能无端阻挠呢?”
一声声惊叹在众女心海回荡,王母的杀气硬生生化为了轻烟,而玉扇心底则生出了严重不妙的预感。
元始天王话音未落,竟然主动将万年神蚌递向了王母娘娘,还很诚恳道:“娘娘,请念在太元救我心切,宽恕她与龙母先前的冒犯。”
龙母的惊讶不在任何人之下,火爆脾性的四海之主本想开口阻止,但却看到了太元哀求的目光,她转念一想,既然元始已经复活,大胆三落入王母手中也绝不会有好下场,自己似乎已经应该满足,只是便宜了王母这贱人。
好事从天而降,天界之母也不敢置信,小心的女仙意念一动,一个瑶池天女自动迎向了元始天王。
玉扇绝不想看到这一幕发生,白玉宝扇迎风一晃,但中途被一股强大的法力牢牢压制,狐后本想上前帮忙,书灵却抢先一步拉住了她。
没有护生任何意外,神蚌落入了王母手中,天界之母小心的放入了怀中,这才以欢喜的语调道:“元始道兄放心,本宫也是女子,明白太元的心情,今日之事以后永不再提。”
元始悠然微笑拱手为礼,然后环目一扫地界三女,又有点让人出乎意料道:“尔等虽来意不善,但本尊之命终是由大胆三所救,这次就放过尔等,权当还大胆三一个人情,速速去吧!”
实力决定了一切,这是在紫府山的地盘上,元始天王的法力又是罕人之最,他这么一说,王母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暗骂元始迂腐呆笨;而玉扇也是狡猾妖女,没有多做考虑,第一个就踏上白玉宝扇破空而去。
书灵走在最后,盯视了元始天王一眼,失去儿子的她话语中透出了应有的寒气:“元始天王、王母娘娘,你们记住,如果不放回我儿,天界永远别想安宁。”
儒雅的元始果然悲天悯人,胸襟广阔,连敌人他也拱手相送,还顺手把被玄女抓住的北宫贞扔了过去:“紫府山再没有叛逆容身之处,今日地海血腥已多,把她也带走吧!一切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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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以意外的方式结束,天界之主客套两句后,急急踏上了天马香车,以少有的快速飞向了天宫。
“唉!终于清净了。”
负手而立的元始天王发出了感慨万千的叹息,随即突然身形一抖,喷出了大口鲜血。
“呃!快助我调息,我的法力还未完全恢复,刚才出手已受了重伤。”
元始艰难的喘息将两女的疑惑完全化解,原来这只是一出“空城计”,好在骗走了心怀不善的王母与玉扇。
太元玉女自然全力为元始疗伤,而闭目调息的元始天王舌尖之上,一道咬伤正在悄然而迅速地消失。
第九集。第三章 诱骗女仙
王母带着十阳珠回天宫去了,天地大军都没有离开,地海依然在血色中颤抖;天光还未大亮,龙母就回到了水族军中,协助四方真君抵抗着地界没有理性的进攻。
海面上打得热火朝天,三山十岛被乌云笼罩,而紫府山巅,一对神仙璧人却在名花间闲庭信步,相偎相依。
“夫君,你元神还未稳固,咱们回丹房调息修炼吧?”
太元眼中的幸福与担忧交相而起,夫君安然重生,她当然喜悦万分,但醒来后的元始却让她生出了一分陌生的感觉,那种怪异的悸动就好像、好像……一时说不清。
太元思绪正在迷雾中翻腾,元始玉树临风的身形突然萎顿一缩:“唉!我虽靠泼皮的血印复活了,但却也因此被十阳魔珠的滛血入侵,就像中毒一般,正在侵蚀我的元神,看来大胆三身虽已死,但怨念却是不小。”
元始的叹息让太元的迷惑拨云见日,也让她玉脸一片苍白,关心则乱的女仙已失去了平静的仙心,急声追问道:“夫君,那可怎生是好?”
元始悠然一笑,有力的大手完全包裹了绝美太元的玉手,火热的掌心摩掌着柔腻的肌肤,指尖还不受控制地在佳人掌心划了一个小圈。
“嗯!”
太元就似受惊的小鹿猛然一跳,退出了一丈开外,脸红过耳,手足无措,不由自主白了轻佻的夫君一眼,这可不是她记忆里循规蹈矩的元始天王。
微妙的意念一转,太元更加相信了元始的话语,原来夫君真被泼皮毒血入侵了,而且情形还很严重,糟啦!
元始天王刹那间又回复了一身正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道:“太元不需担忧,我绝不会让泼皮的怨念得逞;这就重新淬链三魂七魄,定将泼皮滛血彻底抹杀!”
“夫君,那太危险了,此时地界大军就在外面,咱们还是等地界退兵再说吧!”
“不,泼皮之血融入了十阳魔气,妖邪之力每一刻都在增强,我不能再等!”
元始天王回以太元玉女无比坚定的眼神,一边飞向修炼丹房,一边随风传来他正气凛然的决绝之音:“我宁可魂飞魄散,也绝不愿变成又一个泼皮妖孽!”
“夫君……”
泪花围绕冰清玉洁的高挑倩影团团打转,太元玉女出神片刻,绕体的仙带突然一顿,随即也飞向了丹房。
既然夫君不计生死,那她也生则同生,死亦同死。
玄女继续率领一干散仙镇守在紫府山脚,但素女传人的心绪却波澜起伏,北宫贞因为孩子叛变,还情有可原,但她却很想不明白,为什么仙缘深厚的小幽也叛变了?
“唉……”
天地崩溃亦可面不改色的素女传人竟发出了叹息声。
丹房之中,药香在如真似幻的氤氲中飘荡,元始天王赤身声坐于一片烟波之中,三魂从头顶飞出,七魄于窍岤出现,三昧真火如蛇似带,将仙家元神紧紧围绕。
以元始天王的坚毅,也在魂魄的熬炼中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一旁护法的太元玉女感同身受,紧握的五指已将掌心刺破。
淬魂炼魄何等危险,稍有不慎就将魂飞魄散,偏偏泼皮血印的难缠超出了预料,太元玉女看在眼中,心弦已绷得嗡嗡作响,隐隐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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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刹那终于即将来临,那是最后的痛苦,也是最大的危险,当那一刹那来临时,不妙的预感让元始天王眼中的深邃化为了诀别的光华。
“不!”元始愿意以身殉道,但太元玉女可不愿意看着夫君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双掌一推,硬生生将三昧真火打散于虚空之中。
恢复自由的三魂七魄欢呼着钻回识海,元始脱离了自焚的危险,但轻责与无奈的叹息却冲口而出:“唉!只差最后一点儿,太元,你误了我呀!”
“夫君,不管怎样,我只要你活着。”
如海的深情淹没了正邪之念,心神的熬炼已让太元意念微变,在丈夫元神悬于一线的刹那,她这才豁然醒悟,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元始又叹息了一声,随即突然眼眸一热,语带异样道:“太元,还有一个法子可行,我本不想用,现在只能辛苦你了。”
火热的气息又从元始呼吸中流出,虽然已是老夫老妻,但“异变”的丈夫却让太元这仙妻生出了别扭的感觉,恍惚之间,她总觉得是陌生男子在以滛秽的眼光打量自己,而且这男子还是特别滛邪的!泼皮三。
玉女眼神的变化进入元始眼中,毒血作祟的他连动作也变得随意懒散,两手一摊,无可奈何道:“娘子,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为夫重新淬炼元神吧!”
娘子?为夫?
太元一听这些亲呢而新鲜的称呼,不由得玉脸一红,心乱如麻,看来夫君毒性越来越重,时间再不允许她逃避。
“夫君,要怎样才能逼出泼皮血印?”
元始天王脸色一片郑重,眼底却悄然闪过了一抹正义之士不应有的狡黠,双手虚空一揽,一本古色古香的道书在他掌中凭空突现。
散仙之首将道书送到了仙妻面前,认认真真地说着让女子脸红心跳的话语:“泼皮血印实则就是滛血印,娘子,你先看看这一本‘双修秘法’,咱们只需依照秘法而行,滛血自会消除。”
元始天王仿佛叙说平常修炼之道一般,但当太元翻开道书后,美眸第一刹那就弹跳而开,玉脸羞红密布,最后忍不住疑问道:“这……真有用吗?”
“娘子,此法虽看似下乘小道,但实则精妙无穷,暗合阴阳五行之变化,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修炼,唉……”
元始天王一字一句无不充满了感慨,太元对仙道的仰慕之心战胜了羞涩之念,终于开始翻阅起来。
中毒的元始静静的等待着结果,正当他以为十拿九稳之时,不料太元却出乎意料道:“夫君,此法虽然玄妙,可是你修炼的是纯阳正气,必须保持童身,怎能……”
惊诧的话语中途戛然而止,高挑飘逸的太元下意识向后微退,怀疑的目光如有实质般盯在了丈夫面上:“你不会把这……也忘了吧?”
“轰!”
一道闪电将元始脑海劈成了一片空白,但他的面容却悠然不变,淡淡一笑,不稳的呼吸刹那而过:“娘子,泼皮血印虽然邪滛,但十阳气却大有好处,为夫已因祸得福纯阳大成,再不需保持童身。”
话音微顿,元始天王主动握住了太元玉女有点迟疑的双手,眼带深情充满歉意道:“娘子,这些年让你独守闺房,苦了你啦!为夫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娘子。”
羞涩流转了太元全身,真情让玉体一片酥软,急促起伏的酥胸与衣衫重重摩擦,太元甚至能清楚地感应到,素日被忽略的两点鲜红已隔衣顶出了羞人的痕迹。
欲望在无声中火一般燃烧,但圣洁女仙的本能却像一道铁闸,牢牢关住了苏醒的欲望。
明知眼前男子就是自己的夫君,但一想到要与“中毒”的他阴阳双修,太元就总是忍不住生出红杏出墙的羞愧,总是难以点头应允。
元始天王郁闷地松开了紧握的双手,透出明显地烦躁道:“娘子,那你就不要阻我,为夫一定要把毒血排出!”
元始“无心”之言却让太元脑海灵光一闪,一边阻止夫君再度冒险的念头,一边强忍羞涩,说出了平日绝不可能说出甚至是绝不可能想到的话语。
“夫君,是不是……只要泄出滛血就可以?”
地海之上,正在指挥千军万马的龙母眼皮突然一跳,一种莫名的寒意突兀地侵入了心海。
环目四望,凝神细想,四海之主却想不出因何心慌,果断的女仙暗自思忖:不管了,先回去看看太元再说。
正当龙母想抽身离去时,一直不愠不火的妖军突然发出了兽性的吼声,让四海之主不得不重回战阵,硝烟与血雾很快就遮掩了她心中的不妙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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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上去,后退者!斩!”
妖军之中,万妖女王依照着心灵响起的指示开始了强攻,同时以难得小心的语调问身旁的书灵道:“夫人,咱们真要成全那混蛋在里面逍遥快活不成?”
酸溜溜的味道十分明显,乔夫人对此却是淡雅一笑,透出了几丝母亲对儿子的沉溺:“让他闹去吧!也该给天界一点儿教训了,况且《天法》还在紫府山,你就不想让三经归一吗?”
画面一闪,时光一换,回到了绮云弥漫的紫府丹房之内。
漫长的心灵挣扎已经结束,一片迷离异彩之中,太元玉女与元始天王相对而立。
圣洁女仙竟然是人生第一次在丈夫前宽衣解带,当脱到最后的肚兜时,她冰清玉洁的脸颊已被嫣红弥漫,瘦不露骨的身子似若风中杨柳,手捂双峰羞声问道:“夫君,可不可以穿着亵衣?”
“娘子,双修大法有记载,如果不能赤身与天地元气合而为一,那施法之时必将经脉爆裂,如果娘子不愿脱衣,那就还是让……”
中毒的元始还真有几分某人的风采,每当太元犹豫不决之时,他就会用出这么老套的一招。
招术不怕老,只要管用就好,太元果然花容一变,强忍羞涩挪开了遮在胸前的亵衣。
“嗯!”元始天王的喉中传出了明显的激荡之音,酥孚仭剿逍阃Χⅲ墒斓逆趤〗浪骄傲舒展,鲜红的孚仭皆挝⑽⑸锨蹋橇降沔毯熘楦切∏删вǎ孀牌鸱逆趤〗肉微微颤抖,晃得男人目瞪口呆,情不自禁。
“噌!”
男人的欲望第一刹那就重重弹碎了虚空,硕大的巨物顷刻间将天地压缩成了一点,让太元玉女的目光不得不看向这一“点”。
“啊!”太元的震撼绝不在元始之下,美眸之内烟波卷动,昔日的纯净被如丝妩媚瞬间替代。
两人名为夫妻,但为了追求长生大道,却还是第一次看见彼此的捰体;心慌意乱间,太元竟然抑制不住胡思乱想:咦?夫君的阳物怎么好像似曾相识?
对了,与那贼泼皮的东西竟然一模一样!
天啦……我在想什么,怎么能想起那可恶的大胆三,还有泼皮那丑陋的东西?
强烈的羞愧在太元芳心纠缠,玉体好似抽播般一抖,圣洁女仙下意识找到了因由,一定是因为男人的东西都是一个模样,唔……一定是!
百转千回间,太元最后的亵裤什么时候离体飘飞她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感觉到两道无比灼热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子上游走,贪婪的光芒将她每一寸肌肤扫遍,末了向下一划,来到了两腿之间。
元始的震撼犹如雷击电打,即使是“异变”的思绪,也被眼前这成熟诱惑,偏偏又是处子纯净的无双玉体所俘获。
成熟的芳草柔细而雅致,将销魂玉关遮得若隐若现;紧闭的一丝细缝就是处子才有的明证,红润晶莹的两瓣媚唇又是熟妇特有的风韵。
如此蜜岤果然不愧天地之美的名声,就似那熟透的蜜桃,诱惑得男人浑身三万七千窍岤都在喷发欲望的火焰。
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渴望,本想寻幽探秘一品芳香,不料,女仙修长玉腿本能地一夹一侧,一片欺霜赛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