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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多人,但是确定没有这个人的声音,我绝对绝对没有听过!!
“55555你真的那么确定吗?我真的好伤心啊。”伤心欲绝的声音让我充满了负罪感,然后他想了想,发出了一个让我有些印象的声音:“嘎,嘎,嘎。。。。。。”
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似乎是某个章鱼et的叫声啊。
“et?你竟然如此评论我英俊不凡的脸?我真是太伤心了!那不过是个小小的分身,什么都不算啊!别说章鱼了,我还有蚂蚁分身,企鹅分身,小草分身。。。。。。你只不过是看见了一种而已!”他气急败坏的说道。
平静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这个丫头这么没有常识,我还以为黑暗大哥和光明姐姐教你一些东西了呢。”
“啊,你认识我爸爸妈妈?他们叫什么名字?”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父母的事情,别说是简单的沟通,我连他们最简单的资料都不清楚。
“名字?”他好像听到了非常好笑事情:“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呢!没有名字。我们都没有名字,哥哥就是黑暗,姐姐就是光明,我是恐惧,你是混沌。仅此而已。名字是无聊的人类取的代号,他们的数量太大了,需要那种东西来区分彼此,我们不需要。”
混沌。。。。。。我周一的早餐是和这个名字有些类似地面食——馄饨。味道不错,还加了紫菜和虾仁。好难听啊555555我如果是混沌了,那第一个创世神又是什么了呢?难道要区分一号二号吗?
“他是父神,我们一般就称呼他为创世神或者父神,有时候称呼他为源头或者起源。”
那我就是终结或者毁灭?
“你不喜欢混沌,喜欢终结?也可以啊,我们无所谓。”
不喜欢。那个不吉利。。。。。。但是你说你就是恐惧,那为什么大家叫你巴贝雷特?
“因为最开始那个世界的语言中。巴贝雷特就是恐惧的意思,最后以讹传讹就变成这个样子啦。别计较这些问题了,你想不想成为一位伟大的魔王呢?我会帮助你成功的!我可以现场示范,手把手教你操作,然后再纠正你的错误方法,我还可以给你理论指导,帮你选择最适合你的绝招啊!”
感觉你好像是开驾驶学校地—_—|||不过还是谢谢你。真是很热心啊!我现在想先自己试验一下,然后再找你帮忙,你能来我家里吗?
“从驾校老师变成家教了吗?降格好快啊,我考虑一下。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不知道尊老敬贤,如果不是为了。。。。。。”
他地声音渐渐低沉,最后一点都听不见了。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再次说话。他因为我让他到我家里而不满?还是有别的原因呢?不过我至少知道了这些恶灵完全可以由我控制就好办了,其余的自己摸索也可以。我回头看向它们,向其中一只伸出手。那是一个长相比较保守的恶灵。没有身体,只有一张巨大的脸,头上一只独角,脸是紫红色的。
那只恶灵乖巧的按照我地心意飞到我的手边,而其他的则消失了。我苦笑着回想,如果当时和周清他们慌忙逃窜的时候。我动一动念头想:消失。就省了那么长时间的跑步啊!算了,当作运动健身了。
我自我催眠:这是洋娃娃,这是洋娃娃。然后将它搂在了怀里,摸了摸,手感还不错啊!我低下头问它:“你叫什么名字啊?”
“。。。。。。”
玩深沉?个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呢。“你不说的话我以后就叫你大头了。你有什么能力啊?”
“。。。。。。”
汗,看来是不会说话啊!那个恐惧之王骗我,什么能力众多?连最基本的说话都不会呢。有什么能力用得着呢?我喜欢的:催眠,治疗,隐身。瞬间移动。加上杀人放火抢银行。我地要求不多,只要这几样可以做到就足够了。哈哈哈哈~~~
小沙将车停在了我家门口,我随手把大头塞进了书包里,下车前嘱咐小沙:“告诉狼蛀蛛仔细调查一下最近搬到我们城市的新人口具体身份,除了f自己人之外一个不落,统统给我清查一遍。我发现我们学校混进了很多拥有奇怪能力的人。”
小沙竟然不看我,而是谦卑的垂着头直视我脚下的地面,点头称是。
我的嘴角抽筋,这个家伙还是玩真地啊,我倒是想看看以他的臭脾气能憋住几天!刚想下车回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使用自己的魔力凝结了一个纯黑的魔法晶石:“这个拿去,给f除了蜜蜂之外的人提升实力,执行任务的时候小心,不要暴露身份,尽量不要受伤。即使有人死去,如果没有危险就把尸体偷回来,我可以将他们复活。”
他还是低着头,这次挤出了四个字:“谨遵吩咐。”
“你知道恶灵可以分给其他人使用吗?”我想尽办法逗他说话,就差弯下腰看他的眼睛了。
“属下不知。”这家伙连音调都没有换,就像突然间变成了机器人。
我终于怒了,双手将他的脸捧了起来强迫他直视我,而他看向我的目光显得那样的无奈,鲜有地柔和目光有些贪婪地注视着我的眼睛,似乎永远都不想移开视线。但还是渐渐垂下了目光,充满了不甘和留恋。
一个娇小地少女和一个史瓦辛格类型的硬汉含情脉脉的注视,这是多么美丽的画面啊。可是我没有被这种暧昧不明、缠绵悱恻的气氛感染,只是顺着他垂下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惊诧的发现这混蛋地目光竟然落在了自己的胸部!!(冤枉人家了,你们距离太近,加上身高差距和他垂下视线。所以从你这个方向看起来很像是在吃豆腐。不过过敏地小金币,你这个太平公主有豆腐给人家吃吗?哈哈~~~)我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他推开,气鼓鼓的瞪着他。
他却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但是很快就退后一步,低头说道:“属下该死。”
看着他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的可怜样子,我怎么好再怪罪他?再回想起刚才我们之间的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氛,我的脸涨红起来,然后有些心虚地四下望去。结果在向上看的时候,居然发现哥哥正从窗户向下张望,脸色阴沉得可以滴下苦水,然后用力一扯窗帘把窗户盖住了。
呃,好像是生气了。告别了小沙,我提心吊胆的回到了家中,刚一推开门,果不其然看到了哥哥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