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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无色人生-第13部分(2/2)

  我点了点头,是啊,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啊,我也没想到。

    妈妈心不在焉的低下头,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过了许久才说,兜,不许再打听他的事了。

    我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但是,就算我不打听,接下来的事情,还是稍微知道了。

    男人又被送回了牢笼之中。

    不稳定的九尾人柱力——倒不如说是连自杀都做不到的囚徒。

    我多少有些同情他。

    男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我是见过的。

    妈妈说过,男人有着很大的野心,在他还没有失败之前,他建立的情报网,对警备部队做出的改革,操纵过的人——几乎都成了后来木叶发展情报的重要线路。

    为了对付团藏,木叶根部之中,到最后团藏的心腹几乎全部被他控制——有的是忍术直接控制,也有像妈妈那样被间接操纵,心甘情愿的为他效力,直到男人失败,都没有人知道过他做过多少手脚。

    团藏做出过很多决定——他以为那是他的决定,其实,只是男人想让他那样以为。

    男人最大的敌人,是和他曾经并肩前行的金色闪光。

    比起男人来说,那真是个温和的人啊,四代目火影大人。

    现在的四代目火影大人,在村子里备受爱戴,他唯一做过稍微引起了喧哗的事,就是撤消了宇智波一族的警备部队——但是宇智波家并没有因此有所怨言,因为四代目设立了一个类似的部门,直属于他的管辖,把许多宇智波都招纳于麾下。

    男人的两个儿子,由四代目亲自抚养。

    建立的情报网络,也由木叶全部接手。

    谁都说不出差错来。

    我觉得男人输得不冤,如果是那样的火影大人,输得一点都不冤。

    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么输的。

    那样的他……

    骄傲又冰冷,危险的闪烁着光芒,让人生出恐惧的觊觎,害怕又仰慕。

    那个夜晚,我无法忘记,他说过的话。

    即便在沦为失败者之后,也清晰的,仿佛嘲笑般在耳边回荡。

    ——人呐,在坚持信念的时候,才会面不改色做那些肮脏艰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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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被兜同学的片面之词误导……

    再一次重申四代是不会黑的。

    从侧面来写一下……剧透略大?

    放心啦关于四代的都是假的,四代才不会黑呢。

    47番外 时之砂【下】

    1

    你叫兜?

    嗯。

    那个晚上,在外面偷窥的小鬼是你吧。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男人把柴火聚拢起来,点燃,轰然的火焰照耀在他的侧脸上,印照得很好看。

    宇智波家的人都很好看,那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然了,与其说是容貌多么英俊,男人气势迫人的气场才是大问题。

    我还没反应过来,柴火哔啵跳了一下,爆出个火星。

    你知道?你……见到我了?我抱着膝盖坐在火堆边,把身体缩了起来小声问。

    没有。

    我的表情一定很愚蠢,因为他毫不客气的笑了。

    敢偷听的小鬼,才那么大胆跟着团藏跑吧。

    我的脸一下子烧红了,辩驳道,孤儿院里……

    我不想听。男人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紧紧咬住了下唇,抱着膝盖缩着,心底偷偷比了个中指。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对我来说。我有些失落的想。

    男人把水囊扔给了我,一袋压缩饼干,我故意喝掉了一大半的水,又有些心虚的把水囊扔回去。

    他晃了晃水囊,低声嘟囔了一声小鬼什么的,我泄愤的咬着饼干,没一会儿又泄气了,慢慢的把饼干咽下去。

    从黄昏到日落,这片沙漠里没有一丝风,安静的让人忘记了狂暴起来是多么可怕。它浩瀚无际,宛如夜空,萧索而苍凉。

    男人的头发很有个性,我实在无聊,抱着膝盖把下巴抵在膝盖上,默默的想。那个晚上我就发现了,披风完全压不住他的头发,还有妈妈……

    妈妈……我的心情一下低落到了谷底。

    男人慢慢咬着压缩饼干,眉头拧了起来。我看了看他,他也看看我,撇过头去,喉咙滚动了一下,喝了口水——有什么就问吧。

    我几乎是立刻急切的问,我妈妈在哪儿?

    你妈妈?野乃宇?男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看了看我,没想到,行走的巫女居然有儿子了,嗯……现在的话,应该在岩隐村吧。

    我呆了呆,心不断往下沉。

    是啊,我明明知道的,妈妈是为了孤儿院的安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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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我定了定神,很快,我发现自己问的太奇怪了,连忙解释,你是为了妈妈,才来救我的吧?

    男人握着水囊,漫不经心的晃了晃,可以这么说。

    那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

    男人想都不想的拒绝了我。

    我抱紧了膝盖,委屈的把脸埋在膝盖上,咸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2

    男人看也不看我。

    他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看人,就算看着,都会给人一种特别骄傲、傲慢又危险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双眼睛带着很淡很淡的笑意,就像大人宠溺小孩子的那种笑意,我大概弄错了。

    一定是弄错了。

    没关系,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把妈妈救出来。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着,看着天边的星空,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夜里,风呜呜鸣叫着,吵醒了我的梦。

    我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男人神情淡然的闭着眼睛,似乎只是考虑着什么问题。我稍微一动弹,身上盖着的男人的披风就滑了下来,悄无声息落在地上。

    天空好像更暗了。

    我把脑袋缩了缩,披风裹紧了一点——沙漠里,昼夜温差是很大的,晚上格外的冰冷。

    忽然,男人睁开了眼睛,瞥了我一眼。

    我一下子惊怔住了——

    他捡起地上的树枝,把火堆拨得旺了些,又扔了几块木柴进去。温暖的火焰一下子又燃烧起来,我呆呆的看着他,那样明亮的火焰,还是比不上他冰冷锐利的红眸。

    好……漂亮。

    我从未如此被一种颜色吸引,仿佛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夺目的宝石。尽管,它锐利而冰冷,艳丽更甚火焰,稍微触及,就会生出被划伤的错觉。

    他眨了眨眼睛,红色就消失了。

    我有些遗憾的舒了口气,抓住披风,小声的喊,富岳大人。

    他好像被吓到了。

    过了许久,才慢慢侧过脸来,伸手在我头顶上用力揉着。

    想要救她的话,不要求我。男人撇过头,望着燃烧的火堆,淡淡道,不要把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野乃宇对你来说,比性命更重要吧。

    我呆呆的望着他。

    那我该怎么做?我问他,喉咙微微发紧。

    他没有回答。

    这已经是回答了——只有依靠自己,答案也好,还是救回妈妈这件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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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该高兴,还是更绝望。

    我这么弱小……我哽咽着喃喃,什么都做不到。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那就变强好了。把她从我手里抢过去,这么简单的事。

    我目瞪口呆,过了许久,才找回了声音,颤抖着说,是你……

    男人道,原来你不知道啊。

    我恨不得扑过去,虽然我掐不死他,可恶。

    但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像稍微安稳了一点。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也许我真的能够来得及,把妈妈抢回来。

    火光闪烁了一下。

    男人似乎笑了。

    很柔和,柔和的连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似乎都只是错觉。

    我有些弄不清的望着他,望着那种柔和的弧度在唇边微微拂动着。

    你和我儿子很像,都不太像小孩子。小孩子就该像你刚才那样,男人拨了拨火堆,淡淡的说着,兜……嗯,那个女人真不会取名字。

    3

    我妈妈是很好的人。

    对你们而言,是。

    你知道什么!是妈妈救了我,是她给了我名字,让我有了归宿!

    啧,小鬼的理论。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再不睡,明天就走不动路了。男人轻轻松松的说,从这里到木叶还要走好几天,我可没空照顾你。

    我抓住披风,狠狠扔了过去。

    男人接住了披风,眼睛淡淡的扫过我。

    我忽然觉得一阵寒冷。

    男人用那种平平静静的眼神看着我,漆黑的眼睛,比他身后万里无垠的夜幕更加漆黑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抬手把披风扔过来,落在我脚边。

    我一向……都很识时务。

    所以我从不跟乌鲁西吵架哦,不跟厨房大妈吵架,也不抱怨那些不得不治疗的忍者。所以我只是闭上眼睛,把披风捡起来,披在身上。

    我并不是胆小……而是,想要活着见到妈妈。

    她是个好母亲。

    哎?!

    不过,她也是很好的间谍。男人淡淡的说着,她为了你们牺牲了自己。人呐,在坚持着信念的时候,才会面不改色去做那些肮脏艰难的事情。

    男人在夸赞妈妈,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语气,夸奖着妈妈做了肮脏艰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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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弄糊涂了。但是……就算妈妈是间谍,我也不会在乎的。

    因为,妈妈就是妈妈。

    我偷偷看着他的脸,想到他也是逼迫妈妈的人,心情就跌落谷底。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出口,非要逼妈妈做那种事?

    男人没有回答。

    妈妈是个好人,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呢!如果你需要间谍的话,我也可以……什么都为你做啊!

    我激动的说,心底涌起说不出的勇气。

    男人轻瞥了我一眼,我不会利用一个小孩子去谋取情报——投资太大,风险太高,实在不符合我的作风,好用的棋子明明那么多……等你长大一点再说吧。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愤恨的望着他。

    不……不止是愤怒。

    在那之后男人再也没有搭理我。

    穿越那片茫茫的沙之海,从砂隐村一路到木叶的路上,我再也没有听他说过连续两句以上的话。他冰冷而无情,刻板而骄傲,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

    然而我无法忘记。

    被迷惑了的我,无法忘记这个夜晚。

    无法忘记他教过我的事,对我说过的话——那种天经地义的强大和理直气壮的傲慢,我几乎是当成珍宝,锁在了时光之中,珍藏起来。

    在那片日落之下,漫漫黄沙的旅途。

    在那片黎明之下,男人静静的睁开眼睛的瞬间。

    我静静凝视着他,完全被迷惑了。

    他弄散了火堆,把披风从我身上拿走,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

    我站起来,僵麻的腿几乎站立不稳,有些心慌的垂下头。

    他的手落在我的头发上,用力的揉了揉。

    尽管依然是漫不经心的神色。

    尽管眼底依然带着那种说不出是不是宠溺的笑意。

    尽管他那么骄傲又傲慢的望着我,似乎遥远得永远也碰不到。

    我还是忍不住,从那一夜开始,把记忆牢牢锁了起来。

    男人把我送入了离开木叶不远的山村。

    我想成为忍者,我告诉他说,我想成为和你一样强大的人。

    男人一点也没有吃惊,说,我会给你机会。

    他离开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留恋。

    我站在山间的小道上,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再也分辨不出。而后,霎那间白色的光芒推翻了整个夜晚,明亮的照清了没有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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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会从你手上,抢回妈妈。

    男人一次也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

    对于我而言,虽然说的上是遗憾,倒也并不意外。妈妈有时会来看我,养父居然很喜欢妈妈,偷偷的追求她,这倒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妈妈也从不跟我谈起,有关根部或是男人的任何事。

    直到那个夜晚,九尾降临,翻天覆地的夜晚。

    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破坏掉的街道、房屋,很快修缮起来,那些悲痛的人的脸上,似乎也渐渐平息了悲伤。无论事实如何,这个世界再一次恢复了平静,我也依然每天努力学习忍术,走在夺取力量和保护妈妈的道路上。

    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件事。

    直到再见面之前——

    谁也不知道,男人是怎样的生活着。

    48prt48

    半个月前,美琴收拾好了行李,抱了抱鼬,柔声交代他要听父亲的话。

    秋高气爽,富岳望着她单薄的身影,轻声叮嘱她好好休养身体,他们最多一个月就会回来。目光流转之间,皆是深意,她不动声色逼他走投无路狼狈不堪,一夜下来,他就能柔情款款面不改色暗暗催她速死。

    夫妻两人难得转向了鼬,掠过同一声叹息:他不知道,真是太好了。

    鼬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说要带他历练,偏偏还是母亲身体不好的时期。他更想留在家里,但毕竟他是个温顺听话的好孩子,是以,还是乖乖的检查了一番出行准备,跟在父亲身后。

    木叶村口,大门外的景色远远伸向了另一方——

    那还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

    就在四代目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下了“宇智波家的所谓真相”这一枚炸弹的情况下,宇智波家的宅院里,冷清得连声音都低伏于尘埃之中。

    拉门被轻轻推开了。

    脚步声匆忙的走过去,灯随后亮了起来。富岳抿着嘴唇,环顾着周围——依然打扫的干净整齐,他坐下来,倒了杯茶,慢慢坐在矮桌边喝着。

    美琴和鼬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她的声音温柔而虚弱,询问着这一次出去的情况,偶尔说一句,更多的却是安静倾听。这一次,是为了警备部队和原有一些情报联络网的重建和暗号更换才出去的,事情繁琐复杂,但危险性并不高。

    鼬还是个孩子,一开始,他在旁边看着。

    看了几次,他就帮忙一起整理和讲解了。

    富岳看得惊讶不已,虽然鼬很聪明,但是这种程度……几乎让他觉得自己生了个天才儿童,搞不好,将来会变成什么厉害的大人物。

    但是,他并不想快点回到木叶。

    理由,是无法说明的。

    鼬连这一点也察觉了,渐渐变得沉默起来。

    谈话66续续安静了下来。茶水有点冷,富岳疲倦的站了起来,催促儿子早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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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听话的离开了。

    在房间里跪坐着,美琴的笑容微微暗淡下去,漠然的望着他。

    “你不能为了他,再考虑看看么?”他不能不问最后一遍,手心微微渗出冷汗。

    “别说了。”她紧紧闭上了眼睛,声音急促。

    “鼬还那么小……”

    “别说了!”

    “你忍心让他失去母亲吗!”他也抬高了声音,眼底掠过痛苦:“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回到这个地方?这么冷的天,他故意洗冷水澡,故意等我睡着了踹掉被子——等他病了我就不能不送他回来——你以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美琴哑然失声,怔怔望着他,轻轻抱住了手臂,仿佛害怕寒冷的颤抖着。他走进去跪坐在她面前,凝视着她湿润的眼睛,用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眼神凝视着她:“美琴,再考虑一次……你不必考虑我,我什么都可以退让……不是为了你,是为了鼬。”

    他的声音小心翼翼,抱着绝不存在的希望,渗透了注定绝望的晦暗,疲倦万分。哪怕他所有的骄傲都被她践踏踩碎,如今爱意荡然无存,这个交易之所以还能维持下去,是因为他不得不对自己珍爱的孩子,恳求这个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活下去的女人。

    鼬什么都没有抱怨过。

    没有对无能自私的父母抱怨过,只是单纯的,寻找着方法,尽力保护着这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连那种折腾自己的方法,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回到木叶陪着母亲,而非冷漠无情的父亲。

    炽热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美琴低着头,肩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