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安德烈·奥顿,是一个神侍。”
对此,修斯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见到修斯这个反应,安德烈得意,或者说肆意的笑了,用一种饱含着成功和优越感的语气这么说道:“我想你大概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会跟踪利尔神侍来这里,因果之力很美妙,不是吗?”
修斯其实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依旧是没有开口,继续等他说下去。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见到了你的那一剑时就非常非常的开心。你知道吗,你是我见到过的,除了我之外第二个可以直接使用时空系的人,而且你涉及的是我不太了解的时空修正形式。”以一种非常愉悦的声音解说着,安德烈缓缓的合上自己手上的书,“我猜你那一剑应该是直接切断了被攻击者身体连接的因果,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景象,而我则是将那种结果直接掩盖了,才将他们全部都复活。当然,别急着回答我,我知道你能到这里来,就是从那个小女孩那里得到了你一定会来救她的果,然后将这个果挪到了我这里,所以我才在这里见到了你,你觉得我的术式相比你的是不是更完美呢?”
“千代在哪里?”如此长的一段独白就这么被修斯无视掉了,他冷冰冰的看着安德烈,没有一点想要和他商讨学术的意思。
“哦不,放松点。”安德烈摊手,表示自己什么武器都没有带,“我只难得遇见自己的同类,想和你聊一聊而已,圣堂的命令我很少遵守,因为神的力量是无系的,而我和你都是是时空系的,当我知道了你这件事情之后,就想方设法的加入了这个任务,你知道我要见你一面花了多少心思吗?老弟,我没有恶意的。”
可惜修斯一向对于这种花言巧语的免疫力很强:“千代在哪里?”
“啊,好吧,好吧!不就是一个小女孩,难道现在的人都喜欢幼女吗?”安德烈很无奈,他样子看上去有点暴躁,“我本来期待你能察觉到她的存在的,真言·羔羊。”
随着他顺口一句话,虎千代就凭空出现在了修斯的面前,她看上去安然无恙,只是眼神中没有一丝神光。“我封住了她的感知能力,她现在就是被千刀万剐也感觉不到。不过,这是一个考题,试着用你的力量解开它给我看看。”
说实话,修斯根本就听不懂这句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因为一开始他的话这么多,情报自然越多越好,修斯就让他继续说下去了,可是对方这种奇怪的手法他确实是不知道的。上前伸手在千代的眼前挥了挥,小丫头果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修斯又伸手摸了下她的颈部,脉搏还在。
这家伙究竟什么意思?修斯一边想一边瞄着那个叫做安德烈的神侍,对方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要怎么做。
根本就不知道术式在什么地方,即使使用次元斩自己也是解不开的,那么就用最直接的办法吧!想到这里,修斯猛然发招,将匕首射向安德烈。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十步不到,安德烈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修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追上的匕首,并且将它顶在了安德烈的喉咙上:“帮她解开。”
“什么嘛,原来你什么都不会啊!”被刀子顶着喉咙的安德烈一点也不紧张。相反,他露出了非常失望的样子,“难道那群脓包弄错了?我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修斯没有回话,只是将刀子往他的脖子上推了连一点,立刻,鲜血顺着刀刃留下来。
即使这样,安德烈还是不慌不忙的说:“这把刀杀不死我的,因为我把它能够杀死我的所有结果都掩盖掉了。”
说实话修斯一点都没有办法理解这个疯子的逻辑,但是现在要救千代必须靠他,“想死吗?”
“哼。”安德烈带着失望表情发出一声冷哼,“愚人。”
砰!刚才还切进了安德烈脖子一点的刀刃突然崩断了,修斯吓了一跳,瞬间移开,可是安德烈依旧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他慢悠悠的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上面哪还有什么伤口,刚才被划破的血好像完全是修斯的错觉,“愚人是没有办法理解我的力量的,既然弄错了,那你就去死吧!”
这一刻,神侍的眼中不再有人的颜色,连冷酷都没有的无表情看起来就好像是神灵的雕像:“真言·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