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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易子而交-第2部分(2/2)

表姐嚐嚐童子鸡的滋味也好。喔……小主人,你 看,表姐的屁股摇得这么快,感觉好滛荡喔。嗯……这种感觉好刺激呀!不过, 她的屁股动这么快,但阿诚还是一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你说他……会不会一下 就结束了?啊!小主人……你……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插进来……」

    「淑奴姐姐,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喔……一边看表大姨跟浩诚表 哥做嗳,一边干我最心爱的淑奴姐姐……真的好刺激呀……」

    「唔……真的好刺激呀!啊……小帅哥,你也要加油呀!你看她们好……好 像……啊~~要结束了……喔……小帅哥……」

    「嗯……想不到浩诚表哥第一次可以撑这么久……喔……淑奴姐姐……我要 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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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射进来……让我们跟她们一起高嘲……啊……啊……」

    这时,只见表姪忽然伸出双手,隔着裙子紧扣着表姐的屁股,而且他那裤子 脱到一半,露出些许臀肉的雪白屁股,则向上飞快顶了几下后就不动了;至於表 姐……则是在表姪停下动作后,便搂着他的脖子贴在她怀中;过没多久,我就听 到了只有音乐旋律的包厢里,隐约传来呜咽地饮泣声。

    这时,我和儿子正到了最后关头,自然无暇顾及她们的情况。直到儿子低吼 一声,在我体内射出积存了一整天的浓精后,我也正好突破了高嘲的临界点,发 出情欲完全释放出来地满足长吟。

    「啊──」

    g情过后,我转过身,用嘴细心地帮儿子清理逐渐垂软的荫茎,然后才动手 清理自己的下体。

    我穿好了衣服后,见儿子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连忙拉住他。

    「妈,干嘛?」

    我伸出手,嗲声嗲气地说道:「小费呀。你忘了吗,小帅哥。」

    「不会吧!妈,你还真的玩上瘾啦?」

    「谁叫你要求淑奴穿这样。既然要玩就玩得逼真一点,这样妈妈才有当酒店 小姐的滛贱感觉。小帅哥,快点给淑奴姐姐小费嘛。」

    「可……可是我身上只剩三百元而已。」

    「咦?妈不是上个礼拜才给你二千吗,怎么一下子就花光了?」

    「呃……就……就前几天我约方苡恩一起去……看电影……」

    「哦~~原来如此呀。」我促狭地看着他,顶了顶他的手肘,「怎么样,搞 上床了没?」

    「呃……妈,你……哪有那么快啦!再说,我们也才十四岁而已……」

    「那又怎么样?」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你还不是已经转大人了,至 於你的小女朋友嘛……嘻嘻,你的表大姨也是这个年纪就偷嚐禁果了,所以只要 你们做好防护措施,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说到这个,我差点忘了一件非常重 要的事。嗯……等回家后,妈就帮你准备一些套子,不然你和她万一不小心玩出 『人命』就麻烦了。我现在还不想当阿嬷。」

    「呃……妈,你的进度还真快呀!我和她才刚牵牵手而已,你就已经想得这 么远了……」

    「我想也差不多了啦。啊!对了,差点又被你唬弄过去。快点把钱拿出来。 不然你爸曾跟我说,嫖妓不姶钱,会阳萎三年喔。」

    「啊!真的假的?但你是我妈耶,又不是真的脱衣陪酒的酒店小姐。」

    「嘻嘻,做戏要做全套嘛。再说,妈这是在教育你,没钱就别去嫖妓。快点 啦,小帅哥,淑奴姐姐最近想换支好一点的手机,你就帮帮人家嘛。」

    「欸,淑奴姐姐,你不去当av女优实在是太可惜了。喏,我把全部的家当 都拿来援助你了。」

    当我接过儿子递来的三百元,不知为什么,心底蓦然涌起了一股莫名地屈辱 感,好像自己真的就是一个──靠着出卖肉体维生的下贱妓女,而且还是区区三 百元,就出卖了我的人格及尊严……这个念头甫落,我竟不由自主地,流下了两 行觉得自己特别滛贱的屈辱泪水。

    「妈,你怎么了?不哭不哭……我爱你。」

    我扑进儿子的怀里,轻声啜泣道:「小彦,妈妈现在是不是很贱?居然像妓 女一样,跟你做了第一次性茭易,为了三百元就出卖自己的灵魂及肉体。」

    「呃……是你自己入戏这么深的。要不然,你现在把钱还给我?」

    「你想得美喔!」我嗔了他一眼,随后破涕为笑,臊羞地轻搥他的胸口:「 嘻嘻,小帅哥,谢谢你的援助。看在你这么帅又这么乖的份上,待会淑奴姐姐请 你吃宵夜。」

    「啊!那我不就成了被你包养的小白脸了?」

    「咯咯咯……谁叫你既年轻,长得又帅,淑奴姐姐忽然发觉,我好像情不自 禁爱上你了呢。」

    「那我以后就让你包养啰。」

    「啐!你呀,怎么这么没志气。」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包厢里的母子, 於是推了儿子一把:「走啦,我们快出去看看表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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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我挽着儿子的手臂走出厕所,即见表姐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低声啜泣,而表 姪则是像做错事的小孩,不知所措地坐在她旁边,嘴里直嚷着:「妈,对不起啦 ,都是我不好。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只求你别哭了好吗?」

    眼见刚才滛靡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我跟儿子对望一眼,只见他先是指了指 我,接着又朝毓姗表姐的方向呶了呶嘴。

    (看来,刚才那剂猛药下得太强了……)

    放开儿子的手,我缓步踱到表姐身边,对姪子说:「阿诚,你跟小彦一起把 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到车上等我们,我跟你妈聊聊。」

    「呃……哦……阿姨,嗯……那我妈就拜託你了。」

    等到两个大男孩拎着──装着还没拆封的零食饮料的大提包离开后,我才轻 拍表姐的肩膀,柔声劝慰道:「表姐,你别哭了啦。」

    「淑嫺,都是你啦!」没想到表姐一抬起头,就对我开骂:「要不是你跟儿 子在厕所里乱搞,我和阿诚也不会变成那样。现在我和儿子发生了这种事……你 说!我……我以后要怎么面对老公和儿子?」

    「欸!表姐,会发生这种事,你也不能全怪我呀!我刚才不但已经挑明了我 跟小彦的新关系,也说假如你不能接受的话,就赶快带着你儿子离开。既然你选 择留下来,就表示你和我一样,其实都有拥有乱囵的基因,而我和小彦在厕所里 的所做所为,只不过帮你将这个因子激发出来而已。」

    「咦?嗯……你……你怎么确定我……我身上有这种东西?」

    「呵呵,只要在乱囵圈待久了,多少都能嗅出同道中人的潜质及气息。」

    「淑嫺……」表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你……没想到才大半年不见,你的 改变居然这么大!?你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人总是会变的呀!」我收起了嬉笑的态度,以认真地语气对他说:「还没 有和儿子发生关系之前,我也不晓得我会变成今天这样。嗯……或许……我真的 天生就是个滛荡的女人吧?自从和儿子发生关系后,我现在不但可以跟老公做嗳 ,而且老公不在的时候,还有儿子可以慰藉我空虚的身心……我觉得,我现在过 得反而比以前还要快乐。」

    「这真的是你心里的真心话?」表姐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我目不斜视,紧盯着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表姐,我问 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请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

    「你刚才和阿诚做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这种难以形容的兴 奋刺激感,是在表姐夫,以及你以前的那些男人身上体验不到的?」

    「唔……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随着话落,表姐的的神情,就像初嚐性 爱美妙滋味的小女人般,忽然臊羞忸怩起来。

    一直关注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情形,同是过来人的我,不用想也知道这代表什 么意思,但有句话说得好:「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

    有些话若是让当事人亲口说出,既可加深其印象,有时更像呈堂证供般,让 他(她)事后无法反悔抵赖。

    於是我趁着表姐那股兴奋又徬徨的情绪还在,便开始想方设法,慢慢将她诱 进乱囵圈里,让她成为和我一样的圈内人。

    「表姐,我都不怕你知道我和小彦的关系了,你又有什么好顾忌的?难道我 们真的不能像以前年轻时那样,完全敞开心扉,分享彼此的秘密?」

    「哎唷,淑嫺,你要我怎么说啦?这种事……跟……跟那种事又不一样。」

    「什么这种那种?表姐,这不像你以前的作风唷。」

    「欸……淑嫺,你就别逼我嘛!好啦好啦,我跟你说啦。」表姐顿了顿,拿 起桌上的酒杯,一口灌完杯里的啤酒后,才鼓起勇气说:「嗯……刚才你在便利 商店外,说要模拟和小彦谈恋爱的情境时,我就晓得你和他的关系,一定不止亲 亲抱抱而已。

    「当他一进包厢就和你又抱又亲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然 后当小彦放开了你,又趁我不注意偷亲我瞬间,我居然有一种……嗯,就好像被 他电到的奇怪感觉。但,他明明就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呀!以前他小的时候,我没 事就喜欢拉他来玩亲亲逗弄他,为什么当时就没有这种感觉?」

    「因为他那个时候,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嘛。现在长大了,嗯……」说 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她上次在电话中跟我说过的话,於是我便试探性地说道:「 我忘了在哪本书里看到,里面有句话说,有时候一个人内心的感情,会不自觉投 射在其外在所表现出来的行为上。

    「换句话说,你会被小彦电到,说不定你并不是对他有感觉,而是你内心把 对我老公的好感,不自觉投射在小彦身上……也就是说,你其实对我老公……有 那么一点意思。」我对她眨眨眼,「表姐,我猜的对吗?」

    「啊!淑嫺,你……这种话你也敢说?!我……唔……我自己都有老公了, 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意思。」

    看到表姐又独自乾了一杯啤酒,我猜她此刻的心情,大概处於烦乱纠结的状 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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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句话说:「心烦则乱!」。倘若我这时趁虚而入,是否能套问出她最 真实的想法?但,万一她真的曾经暗恋我老公,那我要不要藉这个机会,促成她 跟我老公的好事?

    唔……一想到我跟表姐一起服侍老公的滛乱情景,我那好不容易才消退的欲 火,又隐然有随时爆发的态势。

    我灌了一大杯啤酒,藉酒冰凉的酒汁,压下这股随时可以升腾而起的欲火, 随后便连忙转移话题:「嘻嘻,表姐,假如你对小彦没那种意思的话,又怎么会 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如果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怎么会和自己的儿子搞上了?」

    「啊!呴,还不都是你们这对变态的母子!」

    「唔……这,这又关我们什么事了?」

    「谁叫你们居然在我们面前玩得这么开?!而且,你跟我说了你的秘密之后 ,竟然还当着我的面亲了阿诚。当我看到你亲了他之后,又露出一副好像要把他 吃了的狐媚神情。当时不晓得为什么,我就想说,与其让他被你吃掉,不如就让 我来教他那方面的事。

    「等到你们母子进了厕所,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们只是装装样子,故意逗我而 已,没想到你们还真的在里面做了起来。我和阿诚好奇地在外面偷看没多久,他 忽然拉着我的手,问我们可不可以也像你们一样,然后我那时候也不知着了什么 魔,居然就莫名其妙答应了他的要求……哎唷,都是你们害的啦!现在事情演变 成这样,我以后该怎么办?」

    我不答反问道:「表姐,那你老实说,跟儿子做嗳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跟我 形容的感觉差不多?」

    「唔……说真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刺激,让我爽到几乎昏了过去……哎 呀,我……我……唔,淑嫺,那你究竟是怎么走过来的?你老公都没怀疑吗?」

    「咯咯,表姐,我刚开始跟儿子在一起时,也跟你现在一样徬徨迷惘,不知 所措,不过经过圈子里的一个朋友开导后,我才逐渐敞开心胸,坦然面对和儿子 的新关系。至於老公嘛……以你这么聪明的头脑,看到我现在的改变,应该不难 猜到些什么吧?」

    表姐支着下巴看了我几眼,沉吟了片刻之后,忽然瞪大眼睛,惊疑不定地看 着我,以难以置信地颤抖语气说:「啊!你是说……你的老公……不但知道了这 件事,而且还……还默许这种行为!?」

    「咯咯,以他如此变态的性癖好,怎么可能默许我跟小彦乱搞?」

    「不然咧?」

    我灌了一杯啤酒,咂了咂嘴,漾起了诡谲地笑容说:「当然是一家人在床上 同乐嘛。」

    「啊!你……你是说,他们父子俩和你一起……那个?!」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轻点头。

    「啊~~这……你们一家子会不会太疯狂,太变态了?」

    「嗯……在圈外人的眼里,家庭3p乱囵的行径确很疯狂,很变态,不过我 倒觉得,只要我们一家子的行为不影响到别人,而且我们自己也觉得开心就好。 再说,我现在也习惯了这种x爱模式,只要一家人都守口如瓶,相信一般人也发 现不了我们家的秘密。」

    「那你还跟我说?!你不怕我说出去吗?还是你……打算杀人灭口?」

    「噗哧!哈哈哈……表姐,你是不是连续剧看太多了?其实我会毫无保留地 跟你公开我们家的秘密,除了相信你不会随便说三道四之外,最主要的目的,就 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跟儿子发生关系后,就觉得特别内疚或惶恐。只要你是真心爱 着儿子,而他也真的打从心底爱护你,其实你真的可以和我一样,为你已经平淡 如死水般的性生活,注入几滴新鲜刺激的活水,说不定……你会因此而变得比现 在更年轻、漂亮喔。」

    「呿!你又知道我性生活平淡无奇了?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现在终於晓得 你现在看起来,为什么比以前还要年轻有活力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小彦努力 耕耘的功劳呀。」表姐故意撞了我的肩膀一下,露出促狭的笑意说道。

    「嘻嘻,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对她眨了眨眼,嘴角漾起了心照不 宣的笑意。

    经过我一番开导之后,表姐烦乱的心情终於逐渐平复下来,而且又像以往一 样和我有说有笑;两人聊着聊着,我不经意抬起手錶一看才赫然发现,我和她居 然聊了快一个小时。

    「啊!表姐,我们是不是忘了,好像还有两个人在车上等我们?」

    「啊!对齁!你不说我都忘了……」表姐刚按下了服务铃,随后又难为情地 看着我,「淑嫺,你说我待会儿……要怎么面对阿诚?」

    经她一提,我才赫然想起了,我第一次在ktv帮儿子打手枪之后,那种既 尴尬又暧昧的怪异氛围,的确困扰了我好一阵子。如今,表姐也面临了相同的处 境,而我这个带她走进乱囵圈的始作俑者,当然有义务帮她度过这个心理关卡。

    左思右想了许久,我终於想到了一个既能完成儿子主人交办的任务,又能将 表姐顺利带入乱囵圈地『两全其美』办法。

    「嗯……表姐,表姐夫今晚真的不在家?」

    「我晚餐时不是已经说过,他为了在中秋节当天,帮我们准备最新鲜的海鲜 烧烤食材,所以今晚就和几个交情不错的钓友,约好了一起到外海钓鱼,差不多 要等到后天早上才会回来。嗯……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我不答反问道:「表姐,那你还想不想再好好体验一下,和儿子做嗳的刺激 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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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你……你又想干什么?」

    见她没有立即回绝我的提议,我便打铁趁热地怂恿她:「我看现在时间也满 晚了,而且,我也不想让我妈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所以我想,我们乾脆就直接在 外面找个地方住……嗯……我记得这附近,不是有一家设备还算不错的汽车旅馆 吗,我们不如去那里住一晚?」

    「啊!你……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和儿子疯整晚?」

    「不是我和儿子,是我们两对母子一起疯。我记得你曾经跟我提过,你以前 好像和某一任男朋友,以及他的朋友一起玩过3p……既然你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那你想不想……再重温当年地g情与疯狂?」

    「啊!你……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想不到你居然还记 得那么清楚。」

    「嘻嘻嘻……表姐,我以前可是一直以你为榜样唷。嗯……虽然我已经享受 到3p的刺激与乐趣,不过如果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