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则担心你!”
凤九渊喝了口粗茶,道:“担心我?我有什么好让你担心的?倒是你,一去多年,连封信也没有,就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没想到杜青月哼了一声道:“虚伪!”
“虚伪?”凤九渊不服地道:“天地良心,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杜青月道:“你既担心我,可有找过我么?”
凤九渊道:“找?怎么找?”
“你手上不是有凤卫么?放眼凤凰界,可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
凤九渊苦笑道:“那你可真真是冤枉我了。你既晓得凤卫的存在,想必也该知道他们是一群听调不听宣的犟货,连杀安炳超这样的事尚且不奉旨,何况是找人了?”
杜青月道:“看来这个安炳超着实让你头疼着呢!”
凤九渊道:“可不?这家伙不单单是我登基以来最大的麻烦,也是凤凰界几千年来出的第一个光明正大地举起了反帜的逆臣贼子。手握雄兵,盘踞中京,一时之间我还真找不到对付他的法子!”说到这里又笑了笑,道:“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我看你气质都变了,想必也是修炼有成?要不,把我也捎带了去,咱们一道双修,如何?”
杜青月道:“就凭你?下辈子也难得生出慧根来。真要是让你天天枯坐着冥想,你岂不得疯了?”
凤九渊道:“只要有你作伴,我就不会疯!”
杜青月见他脸上是脏的,便掏出手绢替他擦,又见衣服是湿的,便让脱下来,挂椅子上先晾着。体会着她的关心,凤九渊心下又甜又暖,便道:“看来这几年的修行是大有收获的,你以前可没这般细心!”
菜上来了,小二问要不要酒,杜青月说不要,凤九渊却说要,杜青月奇道:“你不喝酒,要来做什么?”凤九渊一边打发小二去取最好的酒来,说:“我知道你会喝酒的,就不准我陪你喝一回?”杜青月道:“喝吧,一会儿回去就得挨训了!”
酒上来后,凤九渊先给杜青月斟了一杯,然后才给自己满上,道:“来,我敬你!”猛地一口干了,然后又斟了一杯,说:“再敬你!”又一口干了,接着再斟了一杯,道:“还敬你……”依旧一口干了。杜青月看得有些呆了,在他倒第四杯的时候伸手拦住道:“你又不能喝酒,何苦这般糟践自己?不准喝了!”
倒是小小的三杯酒,也足以让凤九渊趴下了。见他脸色开始泛红,杜青月知道酒劲上来了,就嗔道:“我找你来是有事要说,你这一气把自己给灌醉了,又怎么说?”伸过手指,点在凤九渊的眉心,道:“把眼睛闭上……”
凤九渊只感知胃里火辣辣的难受,酒精好似火焰,顺着血脉烧向了全身,说不出的难受。唯一点清凉从杜青月的指间淌下,经由眉心扩散向全身,整个人也好似浸泡在了清凉的溪水里,舒爽得他哼哼地呻吟了起来。在将血液里的酒精化去之后,杜青月在凤九渊的额上弹了一指,这才将手收了回来。
凤九渊痛得叫了起来,道:“干什么?痛啊……”
杜青月道:“醒酒!还能干什么?”
凤九渊揉着眉头,道:“你不是说有事么?说呗!”
杜青月道:“边吃边说吧……”将酒收到了一边去。
凤九渊中午本来就没吃,乍一见到杜青月,心怀大畅,胃口自然也开了,很是一番狼吞虎咽。杜青月先是问了南馨和小馨和情况,又问他有何打算,凤九渊道:“打算?眼下的打算就是先在这里呆着,呆到局势渐渐明朗之后再作下一步打算!”
杜青月道:“我来便是要告诉你,赶紧行动,不能再拖了,再拖可能有变!”
凤九渊一听这话,当即打了个激灵,放下筷子,咽掉嘴里的东西,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理藩院有人投靠了安炳超,正在帮助他破解重炮!”
凤九渊一抹嘴巴,骂道:“狗曰的,果然……”然后站了起来道:“好在我有先前之明,将重炮的设计布局给改了一下,要不然就已经被他给掌握了。这条消息很重要,非常重要……还有么?”
杜青月道:“没了!”
“没了?”
“……”
“看来,你的手段比凤卫都高明!”凤九渊见杜青月不悦地看着自己,忙道:“这事他们可都还没有弄清楚呢。”
杜青月道:“他们是忙得顾不上去调查这些。而我却清楚只有重炮才是克制你那些战舰的无上利器,所以就替你上了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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