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都。
曹植和曹彰对面而坐,沉默着,久久不发一言。
曹植喝了口闷酒,终于还是先开了口:“大魏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地了,我们还看着吗?”
“魏延率军十万盯着我们,若是我们一旦出兵,那么魏延定时进攻我们。”
“可是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打下的基业一点一点的毁掉吗?我们兄弟斗,斗到底也是自己人斗,可是现在马鸿正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大魏的国土。”
“你说的我都知道,是时候了,只是我们一旦出兵,子建,你和我都要做好死的准备。”
“这个,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在曹丕登基的那一天就已经准备好了。”
“那么开始吧!”
许都曹彰忽然率军进攻张郃后军,张郃早有准备,令马双率军一万在后防御。魏延得到消息,立马挥师进攻许都,曹彰偷袭张郃不成,回许都布防。
邺城,曹丕听到这个消息,惨淡一笑道:“现在,现在出兵又有什么用?父亲留下的基业要毁在我手里了!”
曹丕说完这句话,狂咳不停,吐了一地的血后陷入昏迷,第二日便去世,曹睿秘不发丧,接手曹丕。
之后曹睿召集曹真和郭淮商议军事。
“两位,现在我魏国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是该拼一拼了,如果再不拼,这江河就要易手了。”
郭淮和曹真沉默了良久,曹真最终开口道:“公子,现在徐州被困,我们已经难以救援了,只有破了冀州的楚军,解决背后的楚军,才有与楚军一战之力。”
“楚军从海上进攻我冀州,定时没有多少战马,曹叔父,你率领三万骑兵绕到巨鹿之北,从北侧进攻陆逊和张嶷,郭淮将军将部队一分为十,多面进攻,扰乱陆逊和张嶷,灭之。”
话说的很轻松,很坚定,曹真看着曹睿,这个方法并不是不可行,只是一旦曹真没有绕到巨鹿之北,路途中被陆逊和张嶷发觉,并中了埋伏,那么其必死无疑。
“我知道很险,但是只能拼一拼了,楚军异地用兵,对冀州并不熟悉,在地形上我们是站着优势,而我们又有铁骑,兵种战优势,此时还不拼,国之将亡。”
曹真咬了咬牙道:“王上,臣领命。”
“叔父,这声王上,我想等你凯旋而归后再叫,不要死了。”
“臣诺!”
曹真和郭淮退了出去,郭淮看向曹真道:“公子的战略眼光在先王之上。”
曹真叹了口气道:“是啊!先王不敢像他这么拼。”
“等到我们退了冀州的楚军,一起恭迎王上登基。”郭淮道。
曹真道:“希望仲达能多拖一些时日。”
朱然十二万大军,这一阵连续作战,姜维和王平最最精锐的步兵去了青州,又加上损失的人数,朱然、陆逊和张嶷三部加起来只有七万人。
曹真冒险潜入巨鹿之北,加上骑兵机动力强,即使探子发现,也无法追击曹真,郭淮正面与陆逊和张嶷开战后,曹真从北突刺,一战击败陆逊和张嶷,张嶷在乱军中阵亡,陆逊率残兵退向渤海郡,朱然在南皮城外设下石阵阻挡曹真骑兵。由于其刚占领冀州,根势不稳,又被曹魏精锐进攻,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