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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与郑州前同事】(1/2)

    作者:superficial。

    字数:4189。

    经历——与郑州前同事。

    (一)溯源。

    我并不擅长於编造故事,因此我只讲真实发生的事。但哪怕是事实,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讲述,原因异常简单,我并不乐意过多分享我的私生活。

    关於读博,我并非一帆风顺,说白了,我考了两次。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是不好意思向家里要钱的,於是在硕士毕业的那一年中,我选择了在郑州工作。

    我知道这有些不地道,因为面试的时候,我极其“真诚”的叙述着我的发展规划,却又要在来年编造一个理由去参加考试,而后离开这里。无需从道义上进行谴责,大概人都是自私的。

    工作的地方在农业路与经三路的交汇处,学名叫做财富大厦,但我却戏称它是屌丝大厦。

    每天的电梯需要排队,偶尔有作销售的公司,跟打了鸡血似的在门口向陌生人大声问好。

    向来我会回一句谢谢,因为谁容易呢。拉拉杂杂说了一堆大概是你没兴趣听的,但我又觉得有必要交代清楚。

    郑州的浮躁是难以想像的,尤其是早起的公车。那像极了罐头,而乘客就成了闷在罐头里正在发酵的食物,密不透风且酸腐难耐,汗臭随着燥热的空气向保鲜膜似的缠绕着整个身体。

    在找工作尝试了这种无奈后,我毅然找了间离公司近的房子,在国贸,步行大概15分钟。

    虽然房租对於我这种刚入职的年轻人有点奢侈,但我乐得其所,宁可挤出其他花费。毕竟我不喜欢夏天公车里,皮肤接触皮肤的感觉。

    我知道你的耐心有限,但叙述以上内容是必要的,因为正是这段15分钟的路上,才出现了女主角。

    我们公司是做室内设计的,当然,那并非我的专业,我只是个文案。

    少壮不努力、老大做设计,几乎是公司玩笑式的口号。她与我并不在一个部门,只是她同我一样居住在国贸,因此,一起上下班路上的聊天成了每天的日常。

    我不爱说话,或者是觉得没必要跟公司每个人那么熟悉,因为我知道我是要离开这的,所以我也同她保持着距离。撩妹我懂,但我不想。

    后来考博、辞职,顺理成章,我自然废掉了那个只用来工作的qq,但因为这一年的路,我把她加在了我常用的qq中。

    大概因为熟悉却又不是身边人,所以说话更肆无忌惮,但也没出过格。我知道她的一切示好,但我顾左右而言他。

    直到一天。我漫无目的地流览网页,突然萤幕右下角闪了。

    我点开,她急急告诉我“不小心把口香糖吞肚子里了,怎么办”。

    我觉得这问题很无聊,因为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毫无问题,因为既不会黏着胃部,又不会吸收。

    我说“see you tomorrow,明天大便时一定能看得到”。

    她仍不信。老实说,我对这有些厌烦,因为但凡能百度的事,又何必麻烦另一个人,但对於这种不痒不痛的女生,我还是决定假意关心下。

    我说“那怎么办呢,要不去医院吧”。

    她说她正有此意,可是大家都在忙。怕我不信似的,一连说出了几名同事的去向。

    我说我不在郑州,明天才能回去。

    她说,那就明天吧,我请了假。

    她远比口香糖要粘手,约定了第二天上午,她却迟到了1个小时。她双手拉着我的袖子,让我别生气。

    我说没什么。

    她说没吃早饭,一起去吧。

    我说自己也没吃,正好一起去。

    鬼知道我早上喝了一碗胡辣汤。

    不去哪不知道哪人多,医院人满为患,电子叫号器冰冷的叫着数字,虽然步步逼近,却又远的很。

    她说她吓得一夜没睡,於是侧在我肩头睡着了。

    我耸了耸肩把她摇醒,她说瞌睡的要命,要不回去吧。

    我的老腰也快受不了了,好在医院并不远,下午适时来就好了。

    仍旧是熟悉的路,熟悉的楼,只是以前总是看她走进楼口,现在却同她一起上去。

    小女生的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一股清香铺面而来,那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香气。

    我好不客气的背倒在床上,毕竟从城西过来是件痛苦的事,光晒在我的脸上,我木木地看着抬眼看天。

    听到了浴室的水声。

    (二)口活。

    我不傻,知道意味着什么,对於这种事我既不主动,当然也不会拒绝。盘算着钱包里还有几个套套,依旧躺着不动。闭上了眼。

    我说了我是横着背趟在床上的,小腿则在床外支着,手臂半张开伸向身体两侧。

    水声停时,我听到了浴室门开和脚步声。紧接着一张脸从右侧贴了过来,那么近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尴尬的笑笑,将头转向左侧。

    “喂,看着我。”她伸出双手,要把我的头搬过来。

    我想伸手反抗,缺乏下她叉着腿坐在我的右手上。粉红色的蕾丝内裤紧绷着私部,显出了轮廓,像是两处小的山丘,而我的中指则正贴在那条缝上。她来回摩擦着屁股,并发出声音。

    半推半就,我也不想再装作正人君子了。我的右手迎合着她的摩擦,紧紧贴着。

    我甚至听到水从两片肉中挤出,然后两片肉被水粘合、分离、粘合、分离的声音。接着便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

    我依旧躺着,抽出手指,伸向她嘴边。她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吮吸着并发出声音。

    手指虽然不是阳具,但阳具却起了反应,她一遍遍地用舌头舔舐着我的手指,我却感受到牛仔裤被顶得难受。

    她用手指戳了戳,从我胳膊上退下,解开我的皮带。

    我闭着眼,什么都没做只是把屁股抬高,任由她把我的牛仔裤脱到我的脚踝。

    我依旧那么躺着,她跪在床下,此时我并看不到她,任由她隔着内裤,用脸蹭着我的鸡巴。

    我知道,她的心跟我的鸡巴一样不安分。

    我用力,鸡巴动了动,顶着她的脸。她并不打算脱我的内裤,而是打算从裤腿的一边将它掏出,但实在是太硬了,并未成功。於是只得脱掉。

    我照旧一抬屁股,并没说什么。她依旧跪在床下,因为脱掉内裤要双手一起,脸贴的更近了。她一只手托住我的鸡巴,在脸上摩擦,经过嘴时,起初闭着嘴唇,而后又张开,用嘴包裹着柱身的一部分,舌头则在柱身上游走着。

    我猜,她的脸上应该也沾满着自己的口水。

    她由单手改为双手,在嘴唇快要接触到顶端时,一口吞下。由左右摩擦改为上下吞吐。

    她的唇紧紧地箍住我的鸡巴,手则在根部将皮固定住。紧缩的腮帮压住柱身,我的龟头明显感受到了那细腻的肉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