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是遍布世界,自发组成工会,披上其他面纱游走在社会当中,却凌驾在秩序之外,他的宴会何德何能,能叫这些世界各地的洪家大佬亲临现场,在这喝上一杯酒?
邵成东看见那群人笑吟吟站在原地的模样,忽然自觉有些吃不消了。
再看向一旁面色冷清的卫笙,就更是有些琢磨不透。
邵秉然站在父亲身旁自然也是听到崔永贞的这番话,不禁收起方才表情,将揣在裤兜的右手缓缓掏出、垂在了裤线一侧,盯向卫笙的眸光泛着些呆滞。
继而又是拧眉盯着卫笙露出笑容,看来她刚刚那番在众人眼里托大的话,实在是没有丁点托大的意思。
他倒是很好奇,她口中自己这些年摸爬滚打,倒是都经历了些什么。
能看得出那些人不是冲着苏景州来的,相反,倒像是专门帮衬卫笙来的,态度也是没有丁点居高临下再或高高在上,感觉那神态语气倒像是有些敬重。
这会儿,就是刚刚陪着钱闯女儿发言挤兑卫笙的几个青年人,也都沉默下来闭口不言,显然人家的确不是来讹钱的,更不是因为什么富在深山有远亲而前来搭关系的。
卫笙此时笑吟吟地走近钱闯,压低声音道,“钱叔叔,钱小姐,现在的确是法治社会,我们做事当然也是要经官,但在鹏城地界,这官到底怎么个经法儿,经后到底是怎么个结果,人又被经去了哪儿,可就看这个了。”
说着话,卫笙将手腕伸在钱闯眼前,轻轻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