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说的,他表情犹疑,一时进退两难。
后者是钱闯说的,他面色大变,眉峰大挑,呈不敢置信之色。当然,他的不敢置信不是因为怕了,怕许是有那么一点怕,但更多的是怒极以及难以相信有人敢当众放出这样的厥词。
他清楚苏景州在鹏城是怎样一位人物,但自己一没得罪他,二也算自己有些脸面,凭什么他张嘴闭嘴就要让自己付出代价,还是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前。
简直是欺他太甚!
他钱闯当年是做过小人的事,但现如今也算是有着身份地位,更是个血性男人,上有爹娘下有妻儿,凭什么就让这些人话里话外连番羞辱,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钱桐更是气得跳脚,是真真跳起脚来,她再也克制不住地伸手指向卫笙一众嘶吼,她自认活了三十几年,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什么人物接触过,这群人凭什么不将自己一家放在眼里,凭什么说话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凭什么对着自己父亲百般羞辱?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爸怎么着!我今天还就不信了!没有王法了?苏景州我知道你,在鹏城有点面子!但你也得掂量掂量现在什么世道!我报警不行,你有朋友是吧?我找媒体我找电台!我在网上曝光你!我发微薄曝光你们这群黑势力!我还真就不信了我!”
“呵,这姑娘这脾气!”张振义哈哈一笑,指向钱桐连连摇首。
钱闯亦是铁青着脸朝着女儿低吼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邵成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