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年轻人顿时觉得心惊肉跳。张炳回头彷如狼顾,肩部不同,脑袋却转了将近一百八十度,眼神中的冰冷似乎能直入人心!
“年轻人,大话不是随便能说的!”
多少有些气势不足的克里木忽然觉得有些羞愧,一向自诩族中第一勇士的他竟然在面对这名从东方来的男子之时,感觉到了害怕,这让他绝对不能接受!于是下意识地一挺胸,嘴一撇,一副不屑与人争辩的表情。
张炳倒是没与克里木一般见识,转过脸来对着年轻人的父亲道:“我们不该与都查部分开!”
“绵羊不与猛虎同行!”库尔曼别克看着张炳,道:“不是我不想与他们同行,而是他们不敢与我同行!”
“无论怎么说,我们都不该分开。”张炳不在意库尔曼别克的狡辩,继续说:“在我眼中,在光复镇面前,我们都是绵羊!如果我们还在羊群中,虽然依然不是猛虎的对手,但是逃脱起来,自然比单身的时候轻松许多。可是现在,我们如果遇上猛虎只能与之一死方休!”
库尔曼别克听到这话大笑起来,道:“张炳,你是不是被光复镇给吓破胆了?”
“你什么意思?”张炳的口气变得不善起来。
“什么意思?……怎么,你还想跟我们部落翻脸不成?”库尔曼别克带来了八百多人,而张炳只有不到五百人。如果算上那些投靠马达伊尔部落的小部落,双方人数上的差距在三倍左右,怎么想,张炳也没有胜算。不然库尔曼别克也不会如此嚣张!
张炳没说话,只是看着库尔曼别克,在盯着老头有些发毛之后,他才带着几名手下转身离去。不过再临下山脊的时候,张炳还是回过头来,道:“库尔曼别克族长,听在下再多费点唾沫星子。在大清有句话,叫听人劝,吃饱饭!还有句话,叫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说难听点,咱们现在就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根据我对光复镇的了解,即便你安全回到了部落领地,也不见得安全,不见对光复镇就愿意善罢甘休。昨夜的袭击实属侥幸,光复镇没有出兵来对付我们。想想你们围攻的那座发电站吧!两千多人连一个几百人的军营都攻不进去,对方战力之强,可想而知!”
“行了!”库尔曼别克有些恼羞成怒,对着张炳摆了摆手。
漠狼见此只是暗自摇了摇头,心说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竖子不足与谋!早知道就和都查部落走好了,张炳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
他走了之后,克里木走到自己父亲的面前,道:“阿爸,这个汉人留不得!他根本与我们就不是一路人,况且有他在,在我们返回安集延后,俄国人给出的封赏难免会被他分区一部分。”
库尔曼别克没有说话,显然还没做出最后的决定。他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就在此时,从光复镇的方向上,天飞来一只奇怪的东西。它速度并不快,但是飞得很高。一帮人都抬头观看,眼中带着几分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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