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年的传统医学或者是萨满教。但是东北医学的先进性还是让许多原本传统医学束手无策的病患得以康复,因此这方面的成绩确实给光复镇带来了真面的效应,赢得了民心。
不过最近有一件事,让张敬宝挺不顺心的。那就是他当初一位同学,名叫乌里罕,后来转行当了兽医。目前也在光复镇,是光复镇兽医院的院长。而光复镇附近牧民对兽医院的接受程度明显要好过给人看病的光复镇医院,一些不在光复镇统御范围内的村镇或者部落,也都请兽医院的卫生队前去看诊,受欢迎程度跟后世的苍老师一样深入人心。怎么说呢,虽然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
“对了,现在我们有什么药物是我们这边有,而外界很难购买到的?”这是老蝎子把张敬宝找来的目的。他对医生一向是敬而远之,说实话,心里有阴影。特别是某次去东北大商医学院见王一,在那里的解剖实验室见到了当初跟着自己混的一名土匪,不过他的左半边脑袋正被泡在一个玻璃罐子里。解剖实验台上还放着一把电锯,一具尸体被切成了一片一片的,看起来跟后世的ct片子差不多。王一正在指挥手下学生制作人体横切面的解剖学标本,在后世这可是许多小医学院的震院之宝。不过这套标本的教学用途还没有发挥,倒是先起到了震慑人心的作用。老蝎子从那之后就没敢再起过二心,他算明白了王一这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狠人!
“这类药物其实还不少,例如用治疗结核的各种药物,治疗癫痫的苯妥英钠,还有各种疫苗。不过说实话,除了我们这些经过正规培训的医师,外人即便拿到药物恐怕也不会应用。”
老蝎子点点头,看来俄国人想要的药物从张敬宝这边也查不出多少眉目,两人又商量几句后,张敬宝在警卫的保护下离开。
夜色依旧阴沉,屋外的雪也还在下,北风的呼啸声在远处的群山间回荡,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撕心裂肺的狼吼之音,分外的萧瑟。
光复镇山脚下的大车店里,丹尼尔*叶夫根尼*瓦连科是俄军远东前线总指挥部的一名参谋,此次前来光复镇是听说这里的医院有从东北走私来的各种药品。如今以鄂毕河为依托,临时构筑起来的新西伯利亚——巴尔瑙尔防线初步建成,从各大军区抽调的军队也开始陆续到位。
按理说随着寒冬临近,东北军势开始收缩,双方和谈在即,战区的形势应该有所缓解。然而正所谓漏屋偏逢连夜雨,破船更遇打头风,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也许是夏季的战败带来的太多心理压力,也许是节气变换让人措不及防,整个俄军出现了极大规模的伤病情况。而远东军区的指挥部也没有幸免,包括德拉戈米洛夫在内的多名重要指挥将领如今都卧病在床。更重要的是,到前线来劳军的皇叔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大公也没有得到上帝的眷顾。
俄军蔓延的病情在现今这个时段还处于严格的保密状态下,否则一但传开,谁都无法承担此事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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